第九章 托尼斯塔克？(1/2)

完全不知道自己差点被拉去当苦力的张凡此刻正猫在自己的屋子做实验。而实验对象，则是梅尔文！

“放轻松，放轻松，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痛，但是不要紧张，一会儿就好！”张凡与其说是在安慰对方，还不如是在安慰自己。

“我会死么？”躺在床上的梅尔文平静的说道，他的四肢被拇指大小的麻绳牢牢锁住。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我应该会死吧！”梅尔文说道，“得到什么，就必将付出什么，这是你说过的。如果，我死了，能请你将我的尸体同我母亲一同安葬么？你应该能知道我母亲被葬在什么地方！”

“我！”

张凡想说话，却被梅尔文打断。

“我从未想过一个人的死会令人如此的痛苦，也从未想到过，一个人死会让人如此快乐。谢谢你没有救他！”

“不客气！”张凡蠕动嘴唇，半晌，才蹦出三个字。

“你说人可以复活么？”梅尔文怔怔的望着天花板，仿佛哪里有着今人向往的天堂。

“不能。”

“那真是太可惜了！”梅尔文惋惜的说道，早已疲惫的双眼渐渐空洞起来。他本来就已经死了，在母亲被继父推下楼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死了，还活在世上的梅尔文，不过是一具空洞的躯壳。

“如果你死了，我会去看望你的。”

说完仿佛催眠自己的话语，一团氤氲的红色开始在张凡的胸口浮现。一声如同战鼓擂动的心跳声在房间忽地炸响。氤氲的红色由心脏渐渐浮动，随后沿着张凡的躯体蔓延而上，最后渐渐转移到右手。

右手上的血色越来越重，即使隔着一层衣服，也能看到氤氲的红光不断散发。与此同时，一股腥甜的血腥味在房间蔓延，空气莫名的燥热起来。

张凡小心翼翼的将右手覆盖在梅尔文的左胸，手上的血色一点一点的渗透进去。

随着鲜血的进入，躺在床上的梅尔文心跳陡然剧烈起来，随着心脏的鼓动，大量蕴含着燃烧之血力量的鲜血由心脏泵出，然后取代正常人的血液。梅尔文的身体开始变的通红，仿佛被煮熟的大虾。他的双眼渐渐蒙上一层嫣红，并且有逐渐加深的趋势，在双眼完全被鲜红所覆盖后，一声低沉的，完全不似人的嘶吼从梅尔文口中传出。

“啪，啪，啪”

足有大拇指粗的麻绳在巨力的作用下应声而断。

“你是梅尔文？还是？”

回答他的只有一声疯狂的嘶吼。

……

三分钟后，张凡抱着长剑蹲在门口，青烟袅袅。

燃烧之血，鬼手，两个东西都危险异常。

鬼手：被鬼神所侵入的身体产生变异，扭曲的左手如同恶魔的手臂，所以被称之为鬼手。拥有鬼手之人能够沟通鬼神，借用鬼神的力量。而代价，则是受到鬼神意志的侵蚀。

燃烧之血：如名而言，是燃烧着的疯狂鲜血，是狂战士为追寻力量将灵魂出卖给毁灭之鬼神卡赞而获得的能力。用疯狂将鬼手压制，以此摆脱鬼神的侵蚀。不过就危险性来说，甚至比鬼手中鬼神的侵蚀还要更胜一筹。

而将如此危险的东西引入体内，还是普通人的体内，可以说是九死一生，不，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十死无生才对。而这也是张凡选择梅尔文的原因。一个杀人犯，用来做点实验弥补罪过不是应该的么？

发挥罪犯的余热，这就是张凡的想法，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会感到低落？后悔么？可能有一点，但是如果能再来一次，估计他也会如此。

但是他为什么会低落？思来想去，张凡终于明白，令他低落的并不是梅尔文的死，而是梅尔文看向天花板时那副眼神。

没有希望，亦没有绝望，什么都没有，留下的只有空洞，一眼过去，仿佛什么都能看见，又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的空洞。

【失去了活下去的意义才会有的眼神么？我也不明白我生存意义是什么，但是在没有找到它之前，我会努力的活下去，直到找到他为止。】

找寻到目标后，张凡静静的坐在哪里，明明没有挺直，甚至说有些完全弯曲的背脊却给人一股笔直修长的感觉。

半月后

依然是那栋不起眼的小房子，依然是干练的劲装。

“你可是真刻苦！”梅林达有些赞叹的说了一句。

明明每一剑都倾尽了全力，但每一剑却都了无声息，就像夜中的鬼魅忽地出现在面前，轻飘飘的一爪就带走你的性命。即使是不懂剑术梅林达也知道这是不同于现世的剑术。

“看样子你们似乎遇见了麻烦，怎么，需不需要我帮忙？”

张凡依然自顾自的挥舞着长剑，在经历了梅尔文的事件之后，他就很久没有开发过鬼神与血气的力量了。而剑术与波动之力的修炼他却没有停止丝毫。可以说连当初的高考他都没这么努力过。

“我们是遇见了一些麻烦，斯塔克工业知道呢？”科尔森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斯塔克？你是说那个卖军火的么？”张凡停下动作。

“你们认识？”科尔森饶有兴趣的问道。说实在的，科学世界中的天才与神秘侧的法师相遇会有什么状况发生他还是真的挺期待的。

“我知道他，他可不知道我。”张凡撇了撇嘴，这种高富帅，他要说不嫉妒，那是不可能的。不过为了让自己吊丝的一面尽量不出现，张凡还是用嘲讽的话语说出了这句话，不过里面的酸意哪怕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