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夜遇女上司诡异消失 胡同口夜猎五艳(2/2)
是我,寻得腻烦了,便两眼一翻,推托说,那人已经死了。”“那人死了还有儿子,儿子死了还有孙子,你为何不将信交予他的子子孙孙?
“我再问你,老禅师问起那人家中情状,家里还有谁,生活可还好,作何营生,你又该如何回答?”
“我——我不辞辛劳,不求回报,免费帮他做事,他哪里那么多言语,审犯人般为难于我?”
“假如当初做不到,就不该答应。”
“又不是我要应承的——都怪姐姐!”
“好了,好了,都怪我。小妹若是腻烦了,就先回酒店吧。”
“哼!”
秦璐听那几人叽里呱啦,来这里似乎是替一位老人家给朋友送信——可是,送信的习惯早已罕有,何况这里并无人家。
他正定在那里思考,忽然一束强光打过来,两下里一齐“哇”的一声。
“臭男人,姐姐这里有个臭男人呀!鬼鬼祟祟!”
强烈的光明使人眼盲,秦璐只感觉五个高高瘦瘦的人形立在眼前,其余一概不清。在那光芒的照射下,画面竟如此诡谲奇异,像地狱的圣光。
“好俊俏的男人。”
秦璐不知是哪个发出的,但听出语气里有不屑和讥讽意。
“丢在墙角里,好像流浪猫狗。”
这个声音充满了同情可怜。
“几位妹妹不可胡言。”
秦璐听确实是五个女人,当下松了口气。本来萍水,那就该早早别过。他掏了手机打了光,毫不客气地将光打回去,准备走人。
“等等!”
秦璐正要和她们擦肩,猛地被一股大力扯住了。那声音冷峻,伴着凛冽的冬风吹过来。
“我们还没叫你走呢!”
秦璐心里咒骂该死的命运,暗暗叫苦:如何接连叫自己遇上生猛的女人。
“哦,呵呵,不知小姐有何贵干,在下洗耳恭听。”
他特意加重了“小姐”二字,说了却旋即后悔,以为她们会立刻发火。
“月,我并没有要你拦住这位先生,这是咱们自己的私事。”
“私事?你难道还怕泄露出去?不问问这些土著,我怕你要失信于人。你瞧!这哪里有什么人家!我好心替你寻个山野樵夫问路,你却责怪于我!哼!”
“洋子,月说得对,咱们是该打听打听。”
秦璐见那几人或大衣围脖,或貂裘羽绒,约摸二十左右年纪,除了脸白得像雪,在这阴森诡谲的氛围里格外刺眼,其余均是常家女孩的打扮,便稍感安心。
“嗯,”一阵短暂的沉默,居中的女人开了口,声音端端正正的,“这位先生,请问这里是斜闷胡同吗?”
“这位小姐,请问这里是斜闷胡同吗?”秦璐也学着她的模样,端端正正地答。
“你——你找死!大半夜的,惊吓于我!”那个叫月的女孩一下揪住了秦璐衣领,作势要打。
那居中的、被称作“洋子”的女孩微微笑,伸手轻压在月的手背上,叫她收了手。
“这位先生好调皮,他是告诉我们,他也不清楚。”
“胡说!”月一口否定,“他明明待在这里,如何不知!”
“几位小姐不也站在这里吗?”
“我们……我们是外乡人。”
“哦,不知是哪里的外乡人?”
“我们——你这乡下细佬,怎么如此啰嗦!”
“叨扰了。”秦璐笑笑,很绅士的躬身行礼,作势离去。
“滚吧你,支那猪!”
秦璐走了几步,听那女孩在身后谩骂,立时气涌上来,只感觉一口深深恶痰卡住了喉咙。他立即返回,使尽平生气力,抡圆了,给了那女孩一个嘴巴。
她的左脸立刻红了,眼也红了,很快噙满了泪水。
那叫洋子的女孩忙将月搂在怀里,立刻就有两个女孩跳出来,死死将他扣住,叫他动弹不得分毫,身法甚是轻捷利落。
“打死他!给我打死他!”月有些歇斯底里。
秦璐自知不免大祸临头,要受些皮肉之苦,可是他毫不后悔,也没有丝毫惧意。
“哎呀,算啦,算啦,大家都有不对,扯平啦!”那个留在洋子身边的女孩忙打圆场。她身材最小,显得玲珑可爱。
“放开他。”洋子语气平淡。月欲待张口,见洋子说话,便没了言语。
那释放,带着生硬的推搡。
秦璐几乎窒息,此时甫一得释,凛冽的空气灌入,虽然冷透心肺,但也倍觉清新舒畅,仿佛全世界都是新鲜的。
他不由咳嗽几声。
“是个娇滴滴的书生呢——病夫!”
“彩!”洋子瞪了那叫“彩”的女孩一眼,“不得无礼!”
秦璐以为那女孩叫“杨紫”或是什么,听那叫月的女孩谩骂,心里便全清楚了。他觉得这事得上交国家。
他故意嫌恶地掸掸衣衫,只气得叫彩的女孩瞪眼,而后不急不慢地走了。洋子未加阻拦,月大感意外,想要动手,被洋子扣住了。身后是月杀猪般的叫声,那女誓言要杀了他。
秦璐走在彩砖铺就的地面上,看那砖缝里的雪像塞了牙。他正无聊地数着砖头,忽听身后哒哒急响,回头急视,唬得毛都飞了。
只见分明那巷子里的三个女孩,横眉疾目,踩着高跟鞋向自己飞奔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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