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卷:零剑宗(一)(1/4)
第十三卷:零剑宗(一)亚特斯特:东之风侧-东方零剑宗巍巍青山,丛丛青树,湍湍山泉天上来染上日光的飞鸟振翅掠过纯净的天空树叶和树叶的阴影交错纵横晃荡成无音的交响安静的湖面倒影着深深的山川只剩下当年拿着短箫的少年情郎看不到尽头这么多年却仍然热泪盈眶天上的云彩无依无靠百年来也游走在这重新枯萎染绿的世界命运络绎不绝的到来循着刻下的路一步一步艰难的前行有一天我的世界出现了你这生命里便全是你的声响烟花绽放雨水繁华这一生一世都被难熬的劫深深淹没原以为永恒不变的爱还是消失了峻峭耸云的山峰浸泡着清晨纯净晃荡的阳光,飞鸟划过,蜿蜒的山路两边长满了草,树木,高高低低,层层错落,天地间剩下一片纯白,山峦上纯如白练,倾泻而下的瀑布撞击在山脚下的青色岩石上,粉碎成细腻的水汽随着微风飘进阳光,清澈的光束温润如玉,照耀着截剑宗的广场上。大殿门前的广场百人方阵手持银剑,身着青衣玄带,整齐划一的在练习着复杂的招式,阵列前方,一位白衣胜雪,剑眉陡峭的男子双手拿着银剑背在身后,纯净的白色发带随着青丝随风飘摇。“大师兄,大师兄。”阵列前方的那位男子转身回头一看:“怎么了?”“大师兄,师上有事找你。”“什么事?”身着白衣的男子一副和蔼可亲的表情问着前来传讯的师弟。“不知道,大师兄你还是赶快去吧。”“好。”男子把手里的银剑往师弟手里一扔,转身便朝身后的云津殿走进去,一步一阶梯,气度翩翩。云津殿里正中央的座位上坐着一位头发全白,束着紫色头饰,耳鬓两边垂下来两缕白发,身穿青衣的长者正低着头翻看着一本本手册。“师上。”年轻的男子走进来站在殿上,抱起双手,给面前的长者鞠了一躬。“白洲,零剑宗四年一次的招生马上就要开始了,往年都是你负责的招生,辛苦你了。”长者坐在座位上挥了挥衣袖,面带微笑的看着眼前的白州。“这是白洲的分内之事,师上言重了。”“今年的招生我想让离儿协助你,一来可以锻炼锻炼他,二来也可以为你减轻负担,你意下如何?”“一切听从师上安排。”“好,那你下去准备吧。”白洲准备转身离开,忽然停驻在原地几秒钟,头微微的转过一个弧度,注视着身后低着头看着手册的师上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但是终究没有说出口,还是把衣袖朝背后一挥,从容的离去。走到大殿的门口,白洲眼神的余光忽然一亮,看到弓着身子趴在大殿门口偷听的一个男子身影。“怎么是你?为什么不进去?”白洲伸出左手,抓着那个人的肩膀顺势把他提起来。门口的男人傲慢的看了一眼眼前的白洲,手一挥推开白洲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我进不进去要你管。”“刚才师上的话你也听到了,那你……?”“我可不管你们,你们自己去折腾吧。”男人一脸不在乎的否决了白洲,转过身挥了挥手准备离去。“杨离,站住!”白洲看到那个男人挥手离去,衣袖滑落露出手臂上的灼灼黑斑,一把抓住他:“你这身上的黑斑是哪来的?”“这黑斑……”杨离转着黑眼珠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自己要告诉他是被一只破鸟伤了吗?“这个,是我不小心被开水烫伤的。”白洲眼神凌厉但又不乏亲切:“不可能吧,被烫伤能成这个样子?小离,你是零剑宗未来的接班人,平时嗜酒贪玩成性我和师上已经为你很担心了,现在你又名其妙的受伤,四国互相虎视眈眈,稍不留神就会被攻打,我们作为风侧乃至四国唯一的剑宗,如果将来有一天有人来犯,你这样子让我和师上如何安心?”杨离一脸的不耐烦,转身走到殿门前的雕梁画栋走廊座位上,背靠着石柱,一只手臂搭在弯曲的膝盖上,一身的放荡不羁,厌恶的看着面前的他:“白洲,你是不是以为你做了零剑宗十二年的大师兄就有资格来对我说教?”“我没有这个意思。”白洲摇着头仓促的解释着。杨离把头转过去,全当作没听见白洲的劝告。“小离,就算我没有做零剑宗这十一年的大师兄,就算我是个普通人,我也是为你好,你能理解我和师上的苦心吗?你这样将来如何成气候!”杨离忽然转过头来,快步走到白洲面前,两个人几乎鼻尖靠着鼻尖,一个眼神凌厉,一个眼神厌恶,一个白衣胜雪,风度偏偏,一个金缕玉衣,浮夸纨绔。杨离伸出手指着白洲,语气咄咄逼人的看着他:“你不要忘了,你只是我爹从乱葬岗里抱来的一个孤儿,我是我爹真正的血脉相传,你,没有资格来教训我!”白洲身形微不可见的晃动了一下,顿时感觉身体的血管里忽然出现了无数把利刃在血管里锋利的摩擦划过,心脏皱缩的生疼,他的眼神里多了好几分的悲哀,他转过身去闭着眼,长出了一口气,风吹起他的衣角,无奈的离去。大殿门前,只剩下白洲悲哀的叹息回音和杨离的轻蔑笑声。广场上练剑的方阵前列,三个拿着长剑的人互相看了看对方。“诶,二师兄,你真的不管本届的招生啊?”其中一个额前一缕红发的少年凑过来试探性的问着杨离。“我干嘛要管。”杨离翻了一个白眼:“我喝我的酒,玩的还不尽兴呢,干吗要去管那个谬种的事。”“那你就不怕师上责罚你?”额前一缕红发的男子一脸坏笑的看着杨离,用自己的肩膀蹭了蹭杨离的肩膀。“对啊对啊,上次因为我没办好师上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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