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中）(2/2)
这样子，打仗都可以来无影去无踪的，都已经深入到对方南部最大的城市了，这地位恐怕就跟哈吉尔城在阿斯塔帝国西部一样。居然打到这里都没遇到正面抵抗的主力部队，甚至连居民都很少。
真是个奇怪的国家。
“安温娜，你来到这里有什么感受。”王楚在大部分时候还是相信精灵们的直觉，他们的觉察力都要强上很多。
“嗯……不好受。”
这种模糊的回答可以点儿也不像是安温娜能说出来的话。
莉雅丝也停下了手中的活，大概能猜出王楚所问的是些什么事情。
“就像是森林里弥漫的大雾，很闷，又看不清楚。”
王楚惊讶的望着安温娜表情在很认真的变化。
“怎……怎么了？大导师，我说错了么。”
“你这些话都是哪儿学来的，我可没有这么教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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