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弄巧成拙遗千古(1/2)
这夜宴,便是这般荒唐的度过了,自始至终,没有人理会过姬溪,当姬溪晕乎乎的走出董卓暂居的府邸,看到门外等候的姬渊时,姬溪的心中才重又获得了温暖。
笑着对姬渊说:“云虎,今晚上为兄看了出好戏啊,可惜你没有看到。”
姬渊问是什么事情的时候,姬溪又不说了,只推说自己累了,改日再聊。
姬溪确实累了,不只是身累,心更累,这累,让他急切的需要睡觉,这这累,也诡异的让他睡不着觉。
这一夜,便在这辗转难念中熬了过去,早上姬渊见姬溪满面憔悴,不由担忧的问:“大哥,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姬溪笑着摆了摆手,不愿意给姬渊太多的压力,便说:“没什么,只是没有睡好而已,不用担心。”
二人吃了早饭,无所事事了两个时辰,便有军士来报,说相国传众将前去议事。
姬溪表面上恭敬应是,实则心中腹诽:还他娘的议事,你他娘的能议什么事?
不管心里再怎么骂,该做的事情还是马虎不得的,姬溪整理行装,穿盔戴甲,又狠狠的洗了一把脸,方精神抖索的虽传令者前去。
还是昨日的那间正堂,不过今日倒有了些许的行军气,只见堂中盔甲林立,董卓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满堂肃立。
军士传报,姬溪入堂,跪而报曰:“末将姬溪,参见丞相。”
董卓让姬溪起身,并道:“桓德不必多礼,昨日亏得你及时相救,否则咱家就回不来了,还是那句话,待回了长安,咱家定有重赏。”
姬溪连说不敢,退立一旁,低头肃立,静默不语。
接着,一将站出,口述昨日的战况,伤亡几何,损失几何,等等,董卓听了几句,便不耐烦了,驱退此人,转而说:“咱家不想听这些,谁能告诉咱家,孙坚是怎么打到洛阳的,吕布现在何方?”
闻言,姬溪心里一个咯噔,暗道自己的危机开始了,必须要小心应对。可等了半响,竟发现无人答话,姬溪先是一愣,继而开始鄙夷堂上诸公尽皆酒囊饭袋,这他娘的都过了一日夜了,你们竟然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还没有搞清楚,不是酒囊饭袋是什么?
不过,这对自己来说倒是个机会,很多的时候,先说话的人便能占了先入为主的便宜,姬溪当然不会放过这个便宜,于是深吸口气,迈步而出,顿首道:“末将大体知晓,且容末将细说。”
董卓说:“桓德速速说来。”
姬溪便说:“末将自二月初接到丞相军令,片刻不敢耽误,厉兵秣马五千余众,突袭南阳,三日而夺涅阳,后伏击袁术援军,斩桥蕤于草莽,设计于安众以诱孙坚,不料孙坚狡诈,将我之计,使我大败,死里逃生之后,念及丞相重托,又期吕将军之默契,故引孙坚袁术共数万兵马临峣关城下相持,得丞相庇佑,侥幸活捉孙坚,又不幸被其逃脱,其时,溪已周旋七日有余。”
这些话,姬溪说的全是事实,而且姬溪相信胡轸已经将这些话传给董卓了,董卓必定已经知晓,果不其然,姬溪话语一顿,董卓便说:“如此种种,胡轸已尽报于某,桓德纵横南阳,功不可没,吾心甚慰,可吕布到底再干什么?为何不与你会和,共图大计?”
姬溪暗笑,瞧瞧,这就是先入为主的便宜,董卓的心思已经不知不觉间偏到自己这边了,既如此,那就好办了,姬溪便继续说:“吕将军全掌大局,末将不敢妄测,却思于丞相提拔之恩,不敢稍有怠慢,便于孙坚张勋退兵之后,挟疲惫之师,随后掩杀,想着虽万死也要尽心竭力。幸而天佑大汉,天佑丞相,末将尺寸之力,竟能再夺涅阳。本想与吕将军南北相望,夹击宛城。却不料袁术驻兵内乡,兵锋所指,乃为峣关,末将恐其洞开关中门户,有负丞相重托,便进攻内乡,至儿郎伤亡殆尽,然终退袁胤等辈。”
这一番话,姬溪说的是慷慨激昂,听之波澜壮阔,最后,竟是硬生生的挤出了两行老泪,把自己都感动坏了,而他所期待的效果也显现了出来,满堂诸公尽皆悲切,同情的目光具皆落在了姬溪的身上,便是薄情寡恩的董卓,也由衷的宽慰说:“桓德呕心泣血,乃当世之楷模,某知你苦楚,但战场之上,胜败乃兵家常事,桓德不必挂怀。”
姬溪心中暗笑,面上兀自悲切,继而说:“其时,末将万念俱灰,思及死去的数千儿郎,更是五内俱焚,便与我弟云虎相携至宛城楼下,只想着痛骂反贼,杀他一二,纵使粉身碎骨,亦无怨无悔。”
董卓大惊曰:“哎呀,桓德何故萌生死志,幸而此番无恙,否则我大汉,无异于失一柱石,咱家也会痛失一臂啊。”
瞧瞧,什么才叫能说会道,姬溪当为楷模,就这几句话的功夫,人家在董卓心中的地位不断的攀升,从忠肝义胆,到众将楷模,而后竟至护国柱石了。
打铁要趁热,姬溪继续说:“末将没想到的是,袁术老贼的气量竟如此狭小,被末将羞辱一番,竟至于率兵两万,出城追杀,末将本想与之同归于尽,但忽的灵光一闪,福至心灵,暗想袁术龟缩城内,应为吕将军按兵不动之症结,此番气盛而出兵,岂不是天赐良机。故,折而直奔南召,与吕将军会和。吕将军当机立断,举全城之兵,掩杀而去,直袭南阳。”
说罢,不给董卓任何反应的时间,铿锵一跪,悲呼道:“请丞相治罪,末将实在是没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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