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收服(1/2)
在心中微微一叹,越慕言开口道:“对,慕言长大了,以后可以照顾爹爹了,爹爹不要伤心。”这是哄人的,可别当真了啊,她还想靠着这个爹,活的滋润一点。
好在越秉言就算微醉了,也还记得这个女儿还不到十岁,闻言笑着道:“爹爹已经找到小慕言了,以后就由爹爹来照顾保护小慕言,再也不会让你吃苦了。”他要让他和淑娘的珍宝,一生活的恣意而顺遂。
解酒汤很快就送了过来,霜竹虽不想让主子,去照顾别人。可是这个人却是主子的生身父亲,便放下碗,由着主子亲手去喂解酒汤。
这个时候的解酒汤,说白了就是催吐汤。只要吐出来了,人也就清醒了。越慕言端着手里味道难闻的解酒汤,哄着让人张嘴,灌了几口下去后,他就一扭脸低头哇的一声吐了。等吐完了,她又递上了一盏温白水。
“爹爹好些了么?”越慕言一脸自责的道:“是慕言不好,竟然让爹爹喝了这么多。”
刚刚吐过,越秉言由之前胀红的脸变的苍白,他一时难受的说不出话,抬手摆了摆才道:“不怪慕言,是爹爹自己太,太高兴了。”然后又接着道:“慕言快让开,爹爹脏臭的很。”
正是刷好感的时候,越慕言怎么会离开,固执的站在那里,道:“慕言长到这么大,才见到爹爹,亲爹爹都来不及了,怎么嫌弃爹爹。何况,这些都是为人儿女,应当做的。”
“好好好,我儿真是孝顺。”越秉言一听,又涌了满眼的热泪。
真怕这个爹还没完全清醒,又哭了起来,越慕言忙道:“爹爹还是话,慕言有好多好多话想同爹爹说。”
越秉言确实犯起了困,闻言揉揉女儿梳着童髻的小脑袋,微笑着点了点头。
但是这近一米九的大高个,可不是越慕言能扶的起来的。她也没有叫自家的护卫去扶,而是亲自喊来了跟过来保护陇越王的护军,俩个人一左一右将人架住肩膀,送到已经准备好的房间里去了。这些人都沉默又严肃,完事后行了个礼就守在了房门口。
越慕言觉得,幸好之前让这些人给她见了礼,知道了她是女公子。不然她真觉得,自己是支使不动这些人的。朝这些人微微一笑,她才转身离开。
事实上,她是有意把人给灌醉的。再怎么说,揽月庭那里住的,都是陇越王的女人和孩子。既然回来了少不得要过去见见,但是她又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货色。万一被挑拨了关系,以后可不好再修复。于是她故意将人灌醉,至少还能再多留一天。
等刷满了好感度,那边就算是亲近的女人孩子,再想挑拨她这个半路来的女儿,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换掉身上被溅到呕吐物的衣服,越慕言想起来,那边的堂厅里还跪着一个呢!
全仗着一身健壮的体格,跪到此时的童放还是一脸的平静。但是跪了这么久,当然是不好受的。见到小小的人影走进来,眼睛顿时就是一亮。
“少......”想起曾经的那些话,他把快要脱口而出的称呼咽了回去,接着唤道:“女公子......”
越慕言笑笑没有说话,慢慢走到上首坐下,才慢悠悠的道:“你说,是姓越好呢?还是姓童好呢?可要想仔细了。”
当然是姓越好!
童放激动的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姓童唯一的好,便是他不再是越家的家仆。可是他宁愿当越家的家仆,不然他哪里还有活路走。就算念着从前他被放过,之后也将不会再被主上重用。等着他的,就是被排挤出主上的身边。
当年他只凭着姓越,就成了主上信重的人,可是有不少人看不过眼。要是真被厌弃了,不等主上动手,他就要被人给生吞了。
童放在上方那笑盈盈的目光下,用力的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磕的一脑门的血花,才定声道:“放请主子赐姓,此后生死随主子前后,若有违此誓便死无葬身之地。”
端坐着的越慕言腿太短而椅凳又高,只能晃着脚把玩着手指,一副小孩模样道:“可是给你赐了姓,于我又有什么好处呢?将你收在身边,对我又有什么用处?”
这是要用他!
童放忙开口道:“属下有用,属下与许多将领相熟,若主子有所差遣,必挥如臂膀。”
“凭你一句话,我怎敢信。”越慕言声音凉凉的,轻哼道:“你可是有前科的人,谁知道什么时候又会背弃我。”
童放听不明白什么是前科,但是猜了猜就有些明白,大概指的是此前他曾离开,又欺骗主上的事。他绞尽脑汁的,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坐在上方的人相信他。
见到童放露出了点茫然的神色,越慕言才发现,自己刚刚用词有些不当。此时她便清了清嗓子,好心的道:“这样吧,要想我相信你,你且把越家融进骨血里,不然你这个旧仆,我是再不敢用的,你自己决定吧。”
她这话的意思,就是让童放,在身上刻下一个越字。在现代不过是个刺青,但是在这古代,可是一件大事。古代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连头发都不能随便乱剪。让他在身上刻下一个越字,就好比是打下了奴印。
此生,不论他到了何种境地,都是她越慕言的家奴。
其实她已经挺有良心的了,没让这货把越家刻在脸上,不然那就是实实在在的罪奴了。
童放闻言只犹豫了一瞬间,便果断的扯开衣襟,,抽出一把短刀在左肩膀处,咬着牙忍痛用力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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