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5.(2/2)
禅达的暮色和山峦。立着的一排兵便向他行了个持枪礼,江松用一种死刑犯琢磨行刑者的表情看了一眼。
也可以说这个礼不是给他敬的,因为虞啸卿站在他侧后,冷眼掸着,一只手若有若无地开合着枪套。
江松便开始涎笑,也许那叫无畏,但就是涎笑,“换枪啦?七九中正呢,好枪。”
虞啸卿没有表情,“与你何干?”
江松转过头,便变色了,师部外边的空地上,一条巨大的狗追着一个撒丫子狂奔的兵,其实只是那兵以为被狗追,同时两个兵在后边追着那条狗,以一种狗炮弹的速度向这边撞了过来。
“别过来!别……”江松大叫。
撞击的声音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狗炮弹径直撞向了江松的胯下,它那颗狗头的位置是正好撞到要害部位的,江松在一声惨叫中蹲了下来。
虞啸卿表情怪异地看着这景,狗肉舔着江松痛苦到痉挛的脸。
“上车罢。”虞啸卿说。
江松窝着腰往车上挣扎,以至虞啸卿只好用下颔调了个枪手上前扶。
江松问:“我的狗?”
“我车上,没狗座。”
于是江松把自己窝进了车,车走了,狗肉围着恭立的枪手转了个圈,开始转向追着车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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