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落叶归根,我归你3(1/2)
一路上心底不安的走着,走走停停。脚步踩着细碎的步子,目光没焦点的恍惚着,我有种预感,感觉她家人知道了我们之间的交往。愈这样想,愈紧张,深怕碰见她的家人,那该多尴尬呀!这大忙的天,别人都在为生计儿忙的不可开交,而我幽灵一样飘忽,这样想着心就犹豫不定,只想着回头算了,可又细想了一下孟小琪的音容笑貌,心里又发起狠来,真的想她深了。唉!见吧,哪怕天塌下来也得见,想到这儿,又想着立马能够见到她,心里就愉悦多了,脚下也跟生了风似地还嫌走的不够快。
出门不利呀,我还是碰见了一个熟人。是孟乾的妈妈,一个生活雕琢下的女人,年纪不是太大,但神情和身体过早的衰老,孟乾是我的同学,比我大一岁,他的妈妈应该和我妈妈差不多年纪,但生活之下的人却是各自百态,尽显岁月之神工,生活之鬼斧。她见到我就问东问西,根据我的情况来和他的儿子作比较,她的儿子还在读什么书,我忘了,我们毕业后都各奔东西,这些年都陌生了许多,多少老同学都无法真正联系,所以对于别人有什么成绩一来不是很清楚,二来听到人家都考上好大学,谋上好工作,心里除了高兴当然还有妒忌;人就是那么奇怪,都希望自己永远是最棒的,是主角,至于别人就有些牵强附会了。
关于目前的工作,说实话我不愿意告诉别人,我觉得这是多么低下的工作,我这么大的人,还是一个劳力,这让作为八零后的我多少有些自卑!不!应该是深深地自卑!我是足够虚伪的,这点我绝不否认,正因为我的虚伪,才活的痛苦,觉得事事不如别人,永远觉得别人都在嘲笑自己。我尽量将自己的处境说的比较理想化,我不想在小琪的村子里留下我的低微,我必须要有足够的体面出现在这个村子里,虽然我还是一无所有,但我绝对相信这只是短暂的。好不容易挣脱了枯燥的谈话,我有些失落的走进了孟小琪的家。
多时候我活在自我营造的理想生活里,并没有过多的考虑过现实,一旦有人将我拖进现实的枯燥中我会无比的痛苦和不安。现在我就觉得自己像剥掉了所有的外衣,赤裸裸的行走在大街上一样。我深吸了一口气走进了院落。
院子里静静的,只听见鸟鸣和蝉唱,有种走进了恬静安适的田园里一般令人的神经为之一松。我直接去了上房,进门就看到孟小琪穿着一件淡黄色的半袖正在拿着笔思考着什么,我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了她,她一惊,但瞬间又安静下来,嗔怒的说了句:“怎么和幽灵一样,吓死我了。”
“就你一个吗?”我不无担心的问。
“就我一个。”她说,笑了一下:“我不会骗你的。”
我大着胆子抱住了坐在背椅上的她,在她的唇上狠狠的吻了一下。这是久别重逢的吻,带着依恋,伤感,更带着一种离别后的苦涩。我能觉得出这种吻的味道,因为明天我又要离开。
我双目凝视着她:“今天真漂亮。”
她脸红了,眨眨眼,嬉笑着说:“就你嘴会说话。”接着又问:“明天你走吗?”我点了点头,没说话。
“我会想你的。”她说,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又喃喃的说:“我觉得我已舍不下你了。”
“我又想抓你的头啦!”她突然喜笑颜开的说,并将我的头抱在怀里一个劲儿的抚摸。
我们又吻在了一起,很长很深,很甜很忧郁。我从来都没想过一个吻居然会有这么多的情感变化。然而我们的吻被院子里一个女人的唤鸡声给惊醒了。我们瞬间像皮球一样弹开,各自整装肃容,我更是抓起了孟小琪床上的书本假装着读了起来,我等待着孟小琪妈妈的进屋巡视。而孟小琪妈妈的脚步声只在院子里走的丁丁响,压根就没进来的意思。或许这脚步只是起着威慑作用,或许她是想进来看看,但苦于没有证据,觉得这样做太冒昧,我的不速造访,她是无奈的。
就在我觉得我有必要放松一下自己时,无意中打开了一个蓝色皮的笔记,看到了她夹在里面的两张照片。那是她前男友和她的合影,看到这里我心里一阵冷风吹过,没想到她依旧保存着,可在瞬间我又原谅了她,我觉得保存一份美好的记忆是没有错的。我是相比于我来认识这件事的。
“对不起!不应该看你这么多的。”心里酸酸的说出了这样一句不酸不甜的话。她好像察觉了什么,用锐利的目光在剥离我的伪装;她的眼神是那种不可解的浑然和悲伤交织的。
她一把夺过相片,毫不犹豫的撕掉了,成了碎片,我刚要阻止,却已不能。她向我对对眼,然后笑了。此刻我不知是喜是忧?如果要我去撕掉那些有过美好过去的东西,根本做不到那么洒脱。
是的,她可以无所谓的对待过去,让我多少联想到点什么,可我没往远里想,我只看到了眼前的幸福和快乐,或者说我宁愿意就想这些。
“许超,这是我写给你的信。”她从书里面取出了一件叠成心形的信件:“你回到银川了再打开看吧。”然后她神秘的笑了。
我接在手里,攥的紧紧的,好像就是我的幸福,我必须紧紧的守着,直到它实现了天涯和海角。
我还看到当初我送给她的那本饶雪漫的【左耳】里面还依旧夹着我写给她的信。
“当时你看到这份信时怎么想的?”我突然饶有兴致的问。
“哈!我只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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