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青云山开坛(1/2)
就听仉立延说:“我在男的里头排行十四,要是男女通排的话,你六姑的年龄,要排在三十多号上呢,我不叫她六妹叫她什么?”
这时仉亚男也抬起头来对我说:“在咱们老仉家啊,向来是男女有别,就连排位次,也要男女分开来排。”
他们两个只顾着说话,仉寅却变得有些不爽了:“哎,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安静点,弄的别人都没法看书了。哎呀,别啰嗦了,该干嘛干嘛吧。”
几个人中,只有仉云衣丝毫不受外界的影响,这时还在默默翻着笔记。
单论专注力,在场的所有人,似乎都比仉云衣差了不少。
这些年仉云衣的修为一直没什么起色,说白了还是因为身上的煞气太弱,回过头去想想,如果仉家的术法不需要靠煞气来催动,这个在仉家人看来毫无培养价值的玛丽苏,也许会摇身一变,成为仉家小字辈中的翘楚。
我想,在整个仉家,像她这样的人,应该还有不少。
如此看来,我改良的这些传承,应该会受到这一批人的推崇,之前实用说,滨海东路,将会是仉如是交出的第一座山头,这是否也意味着,那里人,大多都有着和仉云衣类似的境遇呢?
算了,这些事本来也不是我能想通的,既然实用已经去滨海路打点了,我还是将精力放在该放的地方吧。
短短二十多个小时,不只是五斗米阵,仉云衣他们甚至将改良过的定神术和催煞术也通篇吃透了,要说对术法的理解,这些修行了十几个甚至二三十个念头的老人,确实比我这个新手要强得多。
周六早上,我从老巷子口的早点铺子买了豆浆油条,大家围在一起吃了顿饱饭,七点钟准时出发,前往青云山。
当时的青云山还没有改建成现在的样子,里面的建筑物不多,整座山头都被野草压着,只是偶尔能在山脚下看到一两座简陋的小亭子。
为了这次开坛,仉恒特意从公交公司租了五辆车,此时这些车子就停在山口,除了几个凑在一起喝茶聊天的司机师傅,附近没有其他人。
我和仉立延开的都是suv,和五辆体积巨大的公交车相比,看起来着实有些瘦小和单薄。
仉立延他们几个也不是第一次参加青云山的法事了,一个个都是轻车熟路,我就让他们带路,自己拖着行李箱走在后面。
以前我总听人说什么,仉家家大业大,人丁兴旺,但也不知道这所谓的兴旺,到底是什么样的概念。
直到攀上了山头,看到呜呜泱泱聚集在山上的人群,我才突然意识到,仉家竟然有这么多人!
粗略地数,在山顶山来回窜动的,至少也有两三百个人头,要知道这些还只是家里的大部分小辈,和一小撮正当壮年的长辈,要是把所有族人能拉来,这个小小的山头,可能还盛不下呢。
由于我们到的晚,也就没刻意朝前面挤,就站在人群后面,一个个踮着脚,朝前方观望。
在离我们很远的地方,隐约传来了仉恒的声音,由于声音太小,听上去很不真切,我也只是模糊地听到了“祭天”、“祈生”、“功德以天”这么几个含混的词汇。
既然听不清楚,我也就没打算再废那份劲,转头和李淮山小声聊起了天,反倒是仉立延他们,一个个竖起了耳朵,拼命聆听者前方的动静。
除了他们几个,在场的其他人也是一副用力倾听的样子,生怕错过了什么似的。
如果现在说话的人是二爷,我可能还会刻意去听一听,可说话的是仉恒,我心里就一点兴致都没有了。
过了小片刻,仉恒的声音突然消失了,接着就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噪响,附近的人都在摸口袋,也不知道在摸索什么。
这时仉立延回过头来对我说:“快快快,符纸拿出来,要画祈功符了。”
祈功符是什么符?以前我跟着三爷学艺的时候,他也没教过我这个啊!
我就对仉立延说:“我不会画怎么办?”
仉立延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了两张符纸,嘴上说着:“你真是和二爷一样一样的,以前他来主持开坛的时候,也从来没画过祈功符,都是我帮他画的。今天我就再麻烦一下,帮你画一张吧。”
一边说着,他又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朱砂盒,打算蘸砂画符了,我连忙朝他摆了摆手:“你的符纸不行,用我的。”
仉立延愣了一下:“符纸不行?哪不行了?我这张符纸,还是俞老板亲自……我靠,这些符纸哪来的?”
他那边正喋喋不休的时候,我已经打开了行李箱,两百多张善堂出品的符纸顿时展露在仉立延眼前。
仉立延一看到这这些符纸,当时就惊了,他站在原地愣了好一阵,才毛手毛脚地冲过来,从我行李箱里拿出一张符纸,先是用手摸了摸,又将符纸贴在了自己脸上,一边用脸小心翼翼地蹭着,一边还忍不住感慨:“柔如丝,韧如钻,这可是符纸中的极品啊,此生能得一见,幸甚,幸甚。”
仉立延的举动引起了仉寅的主意,当时仉寅就朝他这边瞥了一眼,一脸不爽地嘟囔着:“看你那没出息的样,这么多小辈在场,你就不能注意点……”
话说到一半,仉寅的视线就落在了仉立延手中的符纸上,那表情瞬间就变了:“我勒个大叉,这是善堂的符纸啊!”
这句话几乎就是喊出来的,周围的人被他惊动,也都齐刷刷地转头,朝我这边看了过来。
仉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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