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6章 50元钞票在跑(1/2)
而我们在门外等着排号时竟然就遇到了当地的两个五十开外的妇人,说是里面的医生脾气又坏,医术又差,她在她手里可是白扔了好多钱,后来还是在对面的医院里找个姓龙的治好了,说是很快了,还让我们也去,我初时对她的话还半信半疑的,后来一想怕是拖着吧?因为在下电梯的时候又遇到了一个与她差不多年纪的与她说着差不多同样的话。
医院里照旧是人山人海,在我们走后,而所有的人现在都是拿着挂号单在门外的机器上扫码等候了,也许再过上那么个十年或至多二十年的,不会扫二维码的也就从这个世上绝迹了,人人都学会了使用高科技,更没有了城乡的区别。
回来的时候巧的很,在群里联系的司机居然回话了,且走的时间点恰与我们出医院门吻合,但电话还是打了好几个的,且下着大雨,想来挣点钱都不是那么容易的,老远就见司机站在车旁的雨地里向我们招着手,而我一见了停在边上的车,就明白是等我们的,且在电话里指示我们走就说了很长时间的。
等我们到了近前,他很客气地把我们的东西都放进后车箱,还很人性化地说,“幸亏你们还带了雨衣,这么大的雨。”
在艾瑶妈要在中途下车的时候,那时候雨正大,司机还要求她在车里再等上一会,说是等雨小了点再下车,且要能看到来接她的人到了才放心,果真是良心司机,说真的,那个群在我的眼里可是比那些中巴车有良心的多了。最后也是帮我们都送到了各自回家的路口,一句话,我们还是花着比中巴车还低的费用享受了打的的服务。
雨真大啊,只是雷阵雨还是一阵一阵的,一阵大一阵小地下,我回家后见到凌思的头发很明显是遭了雨淋的,就问她是干什么去了,她说当然是去书店了,我就问她可是书店里有同学在等她,她说没有啊,因为我觉得有些奇怪,平常不见她去书店这么积极的,没有人等她,她会这么想去吗?不过早恋的事我是不信会在她身上发生的,因为她还是穿衣没那么讲究,对头发也不想多花功夫,就连最起码的卫生情况都有些搞不好。
而我突然迷恋上了从老家带回来的那本《安娜·卡列尼娜》,一节一节火车的响动,精制的穿着,褶皮花纹,礼帽、花边帽,手套,各式女人饰品,奶牛,谈话的内容涉及政治、经济、艺术、农学等等一切不同于我们所熟悉的生活。还有太多让人奢侈的字眼,有关于家庭英文老师或是法语老师的,一个人在与另一个人说话的时候可以为饶开某种尴尬或是更清楚地想表达某种意思,在不同的语言之间切换。
中午睡觉的时候,我就突然忍不住想笑,也许本来就不困的凌思就开始追问起我笑的原因。
我说,“你知道吗?你的小松鼠死了一只。”
凌思还是有些迟疑地,“怎么就死了呢?”
我只是想先通过这个事实来试探一下她如今对它的态度,原先她可是被它们折腾得不轻的,发誓是再也不要养它们的。
我说,“大概也像我们一样,嫌它太臭,放在阳台外面的窗户上门被打开跑了的吧,结果就摔下楼跌死了。”
凌思瞪大眼睛,“它不是很能跑的吗?怎么会跌死?”
我说,“五楼呢。”
凌思,“找到尸首了吗?”
我说,“嗯。”
凌思突然翻了个身,“死得好,谁让它们老是想跑。”又翻了个身,“唉,不对,不是你让他们家把笼门给夹死的吗?”
我说,“是啊,可是听说用的是大夹子,结果被扒开一点缝就跑了,另一个还在亡命天涯呢。”
凌思,“逮到了吗?”
我说,“没呢,主要还是嫌味太骚,说是一进门的垫子就被尿一小点都骚得不得了,本来主人还赖他家小孩是换尿盆的时候不小心撒了的呢,说是头一晚买的花生被它偷了一大捧在沙发底下堆着,还有一些葡萄呢。本来主人也是以为被谁偷吃了呢,没想到都是小松鼠干的事。”
凌思就笑,“也让小松鼠祸害一下他们一家吧。”
我说,“那天在内蒙的时候,不是没逮到它,你都要哭了的吗?”
凌思,“那不是50元钱买的吗?其实我一到家就后悔了的。”
我问,“你是到家才后悔的吗?你是看到50元钱在长腿跑吗?”
凌思自己也是说不清什么时候后悔的了,只是当我问她,“那你为什么后来还在网上高价买了个笼子啊?”
凌思,“要不然不是更臭吗?”
下午我再见到松鼠的主人问是否松鼠被抓到时,那人拍着大腿发着狠地,“我中午买了核桃,两个。”
我还没听过有核桃还是按个数买的,当我反问了一下,“核桃只买了两个?”
他才反应过来,“不是,是买了两个抓老鼠的笼子,每个里面放了两个核桃。”
而凌思说,“我在网上看到有老鼠,原来松鼠跟老鼠长得是一样。我记得当时我跟她说过的松鼠其实与老鼠长得一样,只是老鼠不会手捧东西吃,而农村人见了老鼠可是个个喊打的。而凌思还梗着脖子与我直叫唤,“那是老鼠又不是松鼠。”我才知道她原来是没有真正见过老鼠的。
我说,“现在松鼠主人说是小鸟才不臭呢,其实只不过是相比较而言的吧。”
凌思,“小鸟真的一点都不臭。”
我懒得跟她争,“好好好,不臭。”
凌思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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