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万念俱灰,夺权!(2/3)
坊打点得好,您的成药已经遍布整个大周国。而且我们重新设计一个装成药的瓷瓶,将你的头像缩小拓印在上面,旁人一看,便知这是你研制出的药。”林玉儿拿出瓷瓶给商枝过目。商枝顿时想到老干妈瓶子上创始人的头像,当看到自己的画像拓印到瓷瓶上,栩栩如生,惟妙惟肖,一双眼睛十分传神,与她相似度极高。
林玉儿道:“我们请清河县最好的画师画下来,再找最好的雕刻师,雕刻出模子,印在瓷瓶上。整个大周国百姓都认识你,谁也无法抢夺走你的功绩。”
商枝觉得这个想法没有问题,问题在于她看着瓷瓶上自己的头像,心里很别扭。
“你们看着安排。”商枝将瓷瓶还给林玉儿。
宁楼里。
阁楼后有一间小院子,可以通往后面的街道。
林玉儿主要是来照顾宁雅,大致与林玉儿交代宁雅的情况,一些注意事项,便又回到医馆坐诊。
——
宝翎的死,在皇后心中造成冲击。
她在宫中时,并未妨碍到豫王,皇后对宝翎十分疼惜,甚至很依赖宝翎。一切在豫王的手臂断了之后,她对宝翎的态度发生巨大的变化。宝翎所作所为,令她不断的失望,对她愈发厌弃不假辞色。
终归是她的女儿,割舍不断的血脉亲缘。
她与贺锦荣私通,让她丢尽脸面,宝翎被草率嫁给贺锦荣,她并未替宝翎说话,便是想要给她一个警示,让她收敛今后重新做人。皇后万万想不到宝翎最后竟让皇上将她贬为庶人!
如今更是传来死讯,皇后心中悲恸,豫王与死了并无差别,还要再经受失去女儿的哀痛。
顾莺莺处死,并不能让皇后解气,她来勤政殿,求元晋帝将顾家一并治病,“皇上,谋害公主,其罪当株连!”
元晋帝面容憔悴,眼底布满红色血丝,至从宁雅消失之后,他的头痛症越来越频发,折磨得他性情暴戾,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灰暗地面容蒙上一层阴冷的寒气。
他将商枝给的药,全数倒在掌心,塞进口中。原来两粒便能止痛,逐渐递增,到如今七八颗也失去药效,头痛欲裂,像是有一只手在脑海中撕扯他的神经,恨不得将头颅撞碎。
“公主?朱晚算什么公主?她敢欺瞒朕,戏耍朕,若非她体内流淌着朕的血脉,朕要她的脑袋!如今这下场,也是她咎由自取。”元晋帝心中痛恨宝翎,是她给他希望,再将他推入无尽地狱。自墨宝斋回来,他便再也睡不着。
皇后面色一变,她心灰意冷,万念俱灰。
两行泪水从眼底滑落,她紧紧攥着手心,这就是她的天,她的夫,从未给她过依靠,也从未给她的孩子一个公道。她的孩子遭受的苦难与下场,悉数来自元晋帝,他们的父亲!
从未有哪一刻,皇后像眼下这般憎恨元晋帝的冷血无情!
良久,皇后将所有的怨恨与不甘,压制在心底,她哽咽道:“皇上,您念在臣妾痛失爱女的情面上,准许臣妾出宫探望豫王。”
元晋帝大手一挥,“准了。”
皇后谢恩退下,乘坐马车去往豫王府。
马车停在豫王府门前,站在府门口候着的侍卫,立即上前,搬着木梯放在马车前,恭敬地立在一旁等候皇后步下马车,紧随在她的身后,一同入府。
“皇后娘娘,小心台阶。”侍卫提醒皇后。
皇后转过身,看向身姿高大挺拔的侍卫,面容英俊而硬朗,浑身散发出张狂又内敛的气息。这一点倒是与普通侍卫不同,让皇后多看他几眼。
一行人去往正院,豫王躺在床榻上,已经要将自己给逼疯。
“母后,您将商枝那贱人杀了吗?”唯一支撑豫王活下去的,便是杀了商枝报仇雪恨。可恨他满府的人,却无人为他所用!
这些部下,全都是供苏景年驱使。
一个残废竟是已经取代他的尊荣,豫王心中漫上悲凉,这一刻才明白苏景年在他身边,这么一些年,究竟干了什么!
豫王眼中尽是恶毒与狂怒之色,“还有苏景年!这个贱婢,他竟敢忤逆本王的命令!阻拦刺杀商枝,假意说是为本王好,他若为本王好,就该执行命令!不过本王养的一条狗,竟敢骑在本王的头上!”
皇后看着心心念念,狂热偏激的豫王,仿若要与商枝至死方休。
“商枝不是轻易能够对付的人,需要缓缓图之,切莫心急。听从苏景年的安排,他为你出生入死,只有他一个人是真心待你。”皇后垂泪道:“皇儿,你妹妹她走了,母后只剩下你一个孩子,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豫王已经听不进任何的劝告,听到皇后十分信任苏景年,怒吼道:“滚!你给我滚!”
皇后看着豫王不理解她的苦心,神色哀婉,她在这世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却觉得心中悲凉,无一人是与她贴心相知的。皇帝与她并无夫妻之情,宝翎永逝,豫王一心只有仇恨,究竟是什么致使她沦落到这一种地步。
“皇后娘娘,请小心。”侍卫扶住皇后摇摇欲坠的身子。
皇后隔着朦胧的泪眼,回望着搀扶她的侍卫。
侍卫一触即离,跪在地上,为自己的冒犯请罪。
皇后这才发现,身边伺候的宫婢与内侍,并未跟随在她身边,只有这个在门口提醒她的侍卫。
看着他眼底一闪即逝的担忧与关切,皇后紧了紧手指,“起来吧,本宫不赐罪你。”
“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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