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粉墨登场(1/3)
看沈秋和满脸的震惊有余,洞心骇耳,江翊凡准备趁热打铁便又接着说道:“沈大人其实不要太过差异,出家人不打诳语,您不妨看看老衲这胳膊上,都是被行刺的刺客用刀子所以划伤的痕迹,若是没有胳膊抵抗,恐怕老衲早已一命呜呼了……”说完他一把掀开了僧袍,布料之下却是有几道看起来伤的不轻的刀疤,看来这件事竟是真的!
沈秋和定睛一看这暗紫色偷着阅红狰狞的疤痕,顿时是大惊失色,不曾想过堂堂一个救世济贫传播大道受人爱戴,又与世无争无欲无求的出家之人怎么会遭人如此凶狠刺杀呢,真是百思也不得其解:“大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何人要这么狠心的杀害您?您报官了吗?”
“哎!多谢沈大人的关怀。俗话说,医者不自医,老衲自诩能通晓天地,贯通古今,却唯独看不透自己所潜在的危险,不明了自己的善行好心不能一定就会收到好报。这官府老衲自然是想报的,可是想报却又不能报!”天凡黯然神伤,似乎有很多难言之隐,不方便诉说。
沈秋和仔细想来,总觉得天凡大师话里有话,刺杀这件事虽然荒唐可怕,但天凡居然主动登门,想必一定是和沈家有关,可是沈府中人又何苦去雇凶杀害一个无欲无求的僧人呢?他们可素来没有什么说不清楚不共戴天的积怨情仇啊!
难道是……他脑中闪现过一瞬间不好的猜想,但却很快把这种猜想给否定,所以没有直接询问凶手究竟是谁,而是隐晦的旁敲侧击:“大师收到如此威胁,却一直一副坦然从容的神色,请问,这威胁可否与沈家有关?”
天凡顿了顿,可手中的佛珠却一直在不停转动,仿佛佛祖心中留,危难也就悉数退散,从而逢凶化吉:“沈大人都这样说了,那老衲便也直言不讳了,老衲虽然没有实质的证据可以指认,但还是想请您转告给大夫人,老衲真的没有刻意谋害她的心思,老衲为沈府摒除奸佞,解决煞气,绝对不带有一点点其它的杂质,还请她宽心!”
沈秋和立刻就明白了方才天凡大师,为何说着这官想报却也不能报自相矛盾的话,因为罪魁祸首就是自己的正室夫人!若是真的报官了,沈家的脸面还有何处安放!或许整个朝廷都将此事作为笑柄了!他实在感恩大师的瞻前顾后,同时也真是心惊胆战,原来此事真的很沈府有关!
可,这怎么可能呢?确实,天凡找到了这煞气之源,顺藤摸瓜把谢兰给揪了出来,还受了自己不小的责罚,难道她真的怀恨在心,伺机报复?怎么可能,谢兰一向温柔大度,怎么会有这歹毒的心思呢?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大师,您是不是搞错了,这件事怎么可是内人做的呢,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深院女子,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因为和老夫人一同信仰佛学,平时不小心踩个蚂蚁都心疼好久,怎么可能做出伤天害理之事呢?”沈秋和忙着为自己的爱妻辩解着,这太荒唐了,太荒唐了……
天凡大师也没急着反驳什么,脸上不悲不喜不怒不惑,只是口中依旧是以慈悲为怀,普度众生的阿弥陀佛:“老衲愚钝,能看的透世间一切混沌邪恶之物,却唯独看不透这隔着皮相的人心,正所谓知人知面却不知心。老衲没有想过这件事的后果,不小心连带了夫人,实在是罪过,可是夫人受罚也是向善悔婚之举,为何不在其中好好思过,反而来怪罪老衲呢?要置老衲于死地!阿弥陀佛,人心复杂,复杂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吗,沈秋和又陷入了沉思,当真是大夫人想害青蝶夫人,无果而终所以心存怨恨又加注在发现这一切的天凡大师身上?他长时间深深的叹着气,似乎想把身体里从到脚的所有压抑全部吐出来,可是未能如愿。
若是这么解释确实也说的通,假如始作俑者是另有其人,恐怕不会对天凡大师有这么多积怨,毕竟这件事深陷其中的只有谢兰和青蝶两个人,青蝶被冤枉以后冰释嫌疑,而谢兰被重重责罚,恐怕这件事也只有她来谋害天凡的可能性大一些。
“沈大人也不必太过介怀,贵府夫人一定是料想老衲胆小如鼠,定不敢将事情闹大,所以才不计后果派人质问老衲并直取老衲性命,不过出家人早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生同生,死同死,生乃是形生,死也只是形灭,老衲根本不会在意形体的变化。只是今日不请自来,只是想让沈大人告诫夫人,凡事都不能太过耿耿于怀,反而伤的是别人,也更是自己啊,阿弥陀佛……”
沈秋和心中实在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该如何接这个话,他原本是不相信的,可是天凡大师又怎能说谎?这件事到底孰是孰非,还是说自己一直以来都没有看透过谢兰?“大师,我……我真的,我的心真的很乱,我真的也确实不相信是我家夫人做的!”
天凡大师一笑而过,看似并不纠结沈大的言语:“一往情深深几许,你对夫人的情与信任真是天地有目共睹,想必夫人也很钟爱你吧,既然钟爱你又岂会与府中这么多夫人一同和平相处?情是自私的,女人善妒也是正常的,但这个嫉妒要分一个度,过了头只会害人害己啊……”
竟然是妒忌吗?可是谢兰一向很大度的,甚至多希望自己为沈家开枝散叶,雨露均沾,难道这一切都是她伪装的?可是见她的时候,那个笑容如此真情实意,怎么可能都是假的呢?“大师,您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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