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真空荷官(1/2)
赖拉腾了一间房出来给我们当休息室,阿赞鲁迪和阿赞峰两人盘坐在那交流,阿赞峰还把头骨拿出来给他鉴赏,两人端着头骨仔细观看,就像在欣赏艺术品似的,说到高兴处两人还一起大笑。
黄伟民觉得很无趣,说:“这俩家伙现在都成朋友了,真是难得,我还是头一次遇到互相不敌视的黑衣阿赞,欣赏个骷髅头居然都这么高兴,又不是什么宝贝,我也是服了。”
我说:“上次在香港阿赞峰就对我们找的那个老太婆骷髅头爱不释手,这玩意对他们来说就是宝贝,他们俩现在的状态就像两个武功高强的侠客,到了一定的境界反而会跟对手不打不相识,惺惺相惜。”
“反正我是没见过黑衣阿赞能成为朋友的,大多互相看不惯对方,都说自己的能力天下第一。”黄伟民打了个哈欠,看了看时间说还早,跟着就地躺了下去。
我看离午夜十二点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廖师傅应该还在医院就想去看看,顺便打听打听他到底得罪了谁,他被警察送走的时候没看到儿子自杀,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在隐瞒了,我让黄伟民跟我一起去,他不乐意,说这两天没休息好想睡一觉,廖师傅得罪谁他没兴趣知道,只想快点把廖思婷的事情解决了拿钱走人,他还劝我别去刺激廖师傅,也许廖师傅知道儿子死了迁怒于我们,剩下的生意我们就做不成了,还不如先把廖思婷的问题解决了,这样他必须掏剩下的钱了。
我说人家找不找我们解决问题是人家的意愿,要是都这样跟强卖商品有什么区别,我好说歹说黄伟民才勉强同意了,跟赖拉打听了廖师傅所在的医院后我们就过去了。
廖师傅因为涉及到谋害李香兰的案子,他的病房门口还有警察看守,我们打听到廖师傅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只不过是太生气血气上涌吐血了,身体并没什么大碍,我们冒充廖师傅的亲戚,黄伟民悄然给看守警察塞了钱,这才得以进去探视十分钟。
廖师傅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看到我们进来也只是慵懒的扫了一眼,然后继续发呆,突然他的眼泪就下来了,咧着嘴呜咽哭泣,虚弱的喊着:“阿凯啊,我的儿......。”
看样子也不用我们说了,廖师傅已经知道廖凯出事了。
廖师傅把我们当成了空气一样,压根不想搭理我们,看样子确实在责怪我们没有尽力,这也没办法,事实上我们尽力了,谁知道王济民会来这么一出,让人措手不及,这当中最无辜的就是李香兰了。
黄伟民安慰廖师傅不要太难过,然后把我们调查的情况给说了。
廖师傅听完后停止了哭泣,悲凉笑了两声就闭上了眼睛,背过身看着窗外,说让我们一定想办法把他孙女的邪给驱了,他不想在看到孙女出事了,说完他就不搭理我们了,无论我们问什么他都不回答,没办法我们只好退出来了。
虽然白来了一趟,但有一点我敢肯定了,从廖师傅的态度来看,他应该想明白怎么回事了,没准还认出王济民了,都这时候了他还不愿说自己到底做了什么,顽固到这种程度还真是少见,老顽固说的大概就是廖师傅这种人了,我甚至觉得他有点自私了。
我和黄伟民只好返回廖家,还没进门就见阿赞峰匆忙出来,一问才知道怎么回事,原来他放在王济民身上的降头虫有反应了,阿赞峰还取出玻璃瓶指给我们看,只见玻璃瓶里的虫子很躁动,不断飞舞想要冲破罐盖,也不知道是什么虫子,带着翅膀跟蜜蜂很像,他说这些虫子跟放在王济民身上的虫子是同一批,是相同阴法喂养出来的,只要发现有特殊阴气的人彼此会产生感应。
阿赞峰取出一只虫子,将经线系在虫子上,虫子立即就朝着一个方向飞去。
黄伟民把车子开过来后阿赞峰把虫子系在右侧的后视镜上,这虫子往哪边飞黄伟民就朝哪边打方向,二十多分钟后虫子停在了后视镜上不在躁动乱飞了,阿赞峰这才示意停车。
下车后黄伟民说这里是曼谷的沙攀松区兰甘亨路,这条路上有个很大规模的地下赌场,赌场里全是真空荷官,他上次到曼谷找杜勇打听请宾灵牌的阿赞师傅,杜勇嗜赌,长期厮混在这里,找他十次九次在这里,剩下一次准在娜娜巷搂女人。
我问真空荷官是什么意思,黄伟民意味深长的笑笑没有解释,只说等下就知道了,我也不好多问,说下毒手的肯定是阿赞力无疑了,阿赞力也爱赌博,来这地方就对了。
黄伟民带我和阿赞峰进了一条小巷,找到了一家很隐蔽的赌场,赌场门口还有壮汉把守,黄伟民过去交流了几句,对方才把我们放进去了。
里面是条很长的门廊,尽头处是一扇双开门,隔老远都能听到里面鼎沸的声音。
我问黄伟民刚才跟那几个壮汉说了什么,他说报杜勇的名字才能进得来,因为这种赌场不合法,只有熟人介绍的才让进,杜勇这家伙就是这的通行证。
我们推开门进去顿时被看到的一幕震撼了,里面别有洞天非常开阔,人声鼎沸喧闹,几张大桌前更是围满了赌客,除了能看到泰国面孔的赌客外,还能看到中国人打扮,以及白人和黑人老外,几乎什么人都有。
当我看到那些发牌的荷官时,终于明白真空荷官是怎么回事了,原来这些荷官都是漂亮的女人,全身上下就只穿了一条三角裤衩,用这招揽客真是太狠了,赌博本身就是一种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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