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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在圣教遭了什么毒手时,他总算幽幽地转醒了。他一睁眼,发现自己被娘亲抱在怀中,娘亲的怀抱暖暖的、香香的、还软软的,他埋头呼吸了一口娘亲的气息,餍足地又把眼睛闭上了。
可乔薇还是感受到了他的动静,摸了摸他脑袋,轻声问:“醒了吗?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景云摇头。
乔薇长松一口气:“你可吓死娘亲了,你睡了三天。”
“我喝了马奶酒。”景云说道。
乔薇一笑:“和你爹爹一样,酒量不好,以后别再喝了,知道吗?”
景云乖乖地点头。
他答应的事,就是真的答应了,不像小胖子转头就忘。
乔薇放下心来,拿过衣裳给他穿上。
他脸色微微泛红:“我……”
乔薇好笑地说道:“你什么?大了,娘亲给你穿一次衣裳都不行了?”
景云着急地睁了睁眼道:“不是……我……”
说话间,乔薇已经把衣裳裤子麻溜儿穿到他身上了,又握住他白白嫩嫩的小脚丫,套上柔软的足衣,与一双暖和的小羊皮靴:“好了。”
景云红着脸跳下床,就要去洗漱,走了几步,又忽然折回来。
乔薇含笑看着他。
他踮起脚尖,在乔薇的脸上飞快地香了一个,逃一般地跑开了。
乔薇摸着被儿子亲过的脸颊,忍俊不禁地笑了。
------题外话------
我其实不是一个特别脆弱的人,玻璃心归玻璃心,但很少有难受到崩溃的时候。
这个文走到今天并不容易,可我实在是支撑不下去了,本以为写文是一件简单又轻松的事,可写了才发现不是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够了,要应付、要面对、要承受的东西,比想象中的多太多。
当写文变得不再是一件纯粹的事,当我除了操心文的质量,还要去操心别的事……我也会累。
为了写好这个文,我几乎是把全部的精力搭上去了,精力和心力都已经严重透支,再让我去承受别的事,我承受不起了。
一个作丈喜饬艘幌卤拭的吉凶,她说,和你的处境真像。
我不信,可她发过来,我哑然了。
偏方方——(多难)风云蔽日,辛苦重来,虽有智谋,万事挫折。(凶)
好一个万事挫折。
我会好好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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