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继续混在埃及(1/5)
据说撒哈拉曾经是一片汪洋,至今下面也有很多水。
在锡瓦绿洲,仿佛是在印证着这个说法。
锡瓦小镇最豪华的地方就是镇中心的广场,站在广场旁的废墟上,就可以看见一片大湖水,在戈壁的衬托下闪动着波光。
小镇的红茶馆门口齐刷刷的坐着一排男人,抽水烟喝红茶,用奇怪的语言聊着天。
他们说的应该是古老的锡瓦语,而不是阿拉伯语。
住在锡瓦的族群是柏柏尔人,昨天的黑白沙漠那里是贝都因人,对顾淼来说,统统都是外国人。
小镇上也会有女人路过,盖得比开罗的女人们严实多了,每个人头上不是裹的头巾,也不像沙特那样起码挖两个洞洞留着看路,
她们头顶上就如同中国古代的盖头似的,连眼睛都不露出来,远看,就是一大团物体在街上移动。
传说中,她们面纱下的脸,只有母亲和丈夫能看,就算是父亲,大概过了一定的年龄以后,也见不着了。
“很不合理啊,中国古代规矩再大,好歹也得有媒人上门来聊一聊,这盲婚哑嫁的也太严重了,姑娘到底美不美,全凭她妈一张嘴。”
顾淼坐在红茶馆门口,看见一辆驴车“得得得”的走过,上面坐着三个黑袍女,心想这赶车的大兄弟要是运气不好,三个都是长得很悲催的,那可怎么好。再赌一把,娶第四个?
只是,在啥啥啥教的国家,娶老婆也是很贵的,在埃及城市人口里,25岁之前结婚的人也很少,结婚代价高昂,男人娶一个老婆,都要凑高额聘礼。
娶四个老婆,那得多有钱呐!
还有四个老婆要怎么养?给张麻将桌?一个月的零花钱就这么多,凭本事赢?
正当顾淼的思绪已经发展到古代皇帝的三千佳丽要怎么养的时候,听见有人跟他打招呼:
“嘿!japan?”
“qin!”顾淼记得在埃及,称呼中国也是“秦”,果然那人听懂了。
他热情的问这问那,顾淼的英语水平能听懂一些些,感觉是要邀请他一起去椰枣林转转,说他家种着很多椰枣,可以请远道而来的客人尝尝。
如果沙蓓蓓没有提醒过他,那么顾淼只会当这是商人拉客的一个手段,现在顾淼脑中回旋着沙蓓蓓那“哎嘿嘿嘿”的魔音,想到这里的男人将同性恋看得跟异性恋一样正常,顾淼心中一阵阵的发毛。
带着微笑连连谢绝,好在那人也没有执着的要拉他走,只是伸出手,对他说:“qin liang ou。”
清凉油,
传说中,埃及人热爱中国的清凉油,于是有很多中国人带了一大堆到埃及去,高兴了逢人就发。
其后果就是,埃及人看见中国人,第一要的是“巴克西西(小费)”,如果装听不懂,第二要的是“刀嘞”,第三要的是“one pound”,第四要的就是“清凉油”。
也不知道第一个干出这事的人是谁,感觉给后来人养了一大群乞丐。
以前出国的中国人也不多,不像现在,知道要做一个负责任的旅游者,不瞎扔垃圾是负责任,不瞎扔精神垃圾更是负责任,把好好的人给弄成这样了。
就算是阿拉伯商人,也应该知道什么叫有来有往,没有手一伸,就可以拿东西这种事的。
为了耳根清静,顾淼喝完最后一口茶,便匆匆离开。
锡瓦绿洲并不大,很容易就走进一大片椰枣林。
椰枣树长的很像椰子树,叶子像棕榈叶,结出来的果实像枣子。
在上世纪啥都要凭票供应的物质匮乏年代,古巴砂糖与伊拉克蜜枣是小孩子的欢乐源泉。
顾淼的父母也曾向他描述过那种核上有一道纹路的枣子是多么的齁甜。
那种枣子,就是椰枣。
鲜枣并不怎么好吃,有一股涩味。
还是干枣好吃,那是真的甜,而且不是蜜枣那种明显是被处理过。
顾淼正对鲜枣的味道进行鄙视的时候,一群小孩子包围了他,叽叽喳喳闹个不停,好像落入了儿童团的包围圈。
不远处传来成年人的声音,这些孩子们将顾淼手里的椰枣打劫之后,一哄而散。
顾淼顺着声音过来的方向,看见一个穿着土白色长袍的男人正在采椰枣,看见顾淼,便从自己的塑料框里抓了一把,放在他的手上,又说了些什么。
不管在什么国家,有正经工作的人总是让人觉得更可信一些,
顾淼向他打听往亚历山大神谕庙怎么走,他很困惑,努力了很久,一直努力到了一个远东面孔的女人出现,他没有听懂。
那个女人看见顾淼,脸上也露出了惊喜,用英语问“korea?”
当得知顾淼是中国人之后,她又换成了中文,很流利。
“你是在中国留学的吗,说的真好。”顾淼觉得一路上总是遇到中文说得倍儿溜的外国人,自己就像个傻子。
韩国妹子摇摇头:“我是在明洞卖东西的,中国游客多,我们都自学了中文。”
“哦,这样,”中国人民的购买力的确是有够疯狂的,顾淼又随口问了一句:“生意怎么样?”
韩国妹子叹了口气:“搞了萨德以后,人少了很多。”
“人还真的少了啊。”虽然在国内的新闻上有看到相关的宣传,不过也总有人跳出来说还不是买买买,根本就没有少。
“希望能赶紧解决吧。不然我就只好去找工作了。”韩国妹子一脸的惆怅。
前往亚历山大神谕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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