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老挝(5/10)
的注意。好奇心催促着我再次下水向那个岛游去。待游过了河心主航道,我开始感觉水流不对赶紧返航。这时我发现无论怎么奋力划水,都离目标越来越远。岸上的人影开始模糊变小,自己在水中的位置也越来越不清晰。突然一个不祥的念头油然而生:靠我自己的力量肯定是回不去了。正好远处有条经过的快船,我立刻开始挥手求救。船老大以为我在跟他打招呼,也愉快地向我挥了挥手就飞驰而去。
呼救耗费了几乎所以的力气,我在打着旋的湍急水流中徒劳地挣扎,还来不及沮丧心中就涌起巨大的恐惧。难道我就要孤独地葬身于异国他乡,留在这里被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不行,不能给咱中国人丢脸,这反面教材绝不能让中国人来充当。
镇定,镇定,不能慌神。经过紧急思考,我把目标锁定前方的小岛,决定登陆上岛伺机待援。
以我和岛之间的距离和水流的速度,不用尽全力就会与岛擦肩而过,错过了这个岛就是更宽阔的水域,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终于在即将擦岛而过之时,我抓住了一个伸进水中的树杈,当赤脚踩上了松软的淤泥,一颗惊魂终于落定。
岛上荆棘从生,只能在水边老老实实抓着树枝站着。我无助地四下张望,水面上静悄悄的,没有一丝人类活动的痕迹。我开始琢磨,怪不得都说淹死的都是会水的,会水的人自恃水性好,什么水都敢下。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呢?当然被淹死的概率就高了。人家不会水,总离水远远的,怎么会被淹死?下次不知道水情,可万万不能贸然下水了。
正在胡思乱想时,远处传来了发动机的突突声,一条快船疾驶过来。我赶紧招手呼救,大声喊着:Help, Help ,船老大并没理会我的呼叫,聚精会神地驾驶着那条堆着几个大包,坐着几个游客的快船,这救命的船又将在我面前绝迹而去。正当我万念具灰时,那船奇迹般掉转船头向我驶来停靠滩头。
我费力地拱上高高的船头,象摔鱼一样把自己重重扔上甲板,正当我怀着无限感激之情连声赶紧向船老大道谢时,就听坐在前面那胖子问:你是中国人吧?这是个独行越南柬埔寨老挝的南l宁中年男人。
到现在我还不知道那船是在谁的提示下,或者是船老大的觉察后回头接应我的。
还没等我梳理好心绪,就见那个腿被划伤的妹子,又下水了,这会儿正笑嘻嘻坐在水中那块裸露的大石头上。
那是我感觉到危险时最早想登陆的石头,可惜我那时已经没有机会了。
我赶紧向她警示不能往前游了,马上返航,当时我不知道在她那个位置也已经不可能靠自己的力量游回去了。
靠岸后踩上了沙滩,迎面而来的是那个美国帅哥担忧的眼神。我语无伦次地用我的英语向他表述着:the ater speed is very quik,忘记了人家会汉语。
感谢老挝人民在危机中无私地向我伸出援手。
我焦躁地徘徊在沙滩上,一直在想那个妹子为什么还没回来。头脑中出现了无数个万一,等待陷入越来越焦急的状态。
这时我听到近处小岛那边传来断断续续的呼声,是她的声音,一颗悬着的心落地了。过了一会,一对夫妇手划着小船载着她登陆了。她刚下船,连谢谢都没来得及说,善良的老挝夫妇就划着船离岸匆匆回去捞鱼。
我们就开始交流遇险时的恐惧,寻找救援时的焦急,被救时的庆幸和对老挝人民的由衷感激。带着劫后重生的感觉,眼前的事物都变得那么美好,就连夕阳也似乎比昨天更加绚丽。
了享用预定的特色晚餐,我们认真地挑选了木楼餐厅二层一张临河的桌子。正当我们引颈期盼时,特色大菜闪亮登场了。
一个大瓷盘中孤零零横卧着一条荷叶包裹的三角,有点象地图上的台l湾。我小心翼翼打开层层包裹,里面是月白色的肉馅。
尝了一口,味道寡淡,只能根据吃出的鱼刺来判断,材料里面肯定有鱼。
由于差点踏上漫漫转世路,心境突然平和少了很多挑剔,难怪有人说生过一场大病之后,就看淡了很多事情,真是除了生死无大事。
刚吃两口,耳边传来一声熟悉的问候,抬头定睛一看,又是富贵。他轻车熟路没等大家招呼就一屁股坐了下来,对着柜台叫几声妈妈唤来了老板娘,就开始点菜。
不一会,船上的那个南l宁人也来吃饭。
一听我们说明天要离开这里去巴色,立刻决定与我们搭伙同行。
招呼来小老板预订明天早晨六点的头班车票,想起白天的破船,我们开始一一数落他,小老板忍痛出血送了一盘香蕉来平息民愤。
岛上用的水都是从湄公河直接抽上来的,洗洗涮涮还可以,刷牙就不行了,喝的开水也没有来源,全靠买水度日。
等我再次回到餐厅,
只见富贵面前上了一盘比我们的大菜还丰盛的类似菜品,几口就被富贵消灭了。春卷上了一盘又一盘,沾着鱼露吃得津津有味,还有一杯插着吸管加着冰块金黄色通体透明的“老老”{老挝威士忌}佐餐。我暗想,富贵可真会享受人生。看着远东余兴未消,我也要了杯老老,陪在一旁边喝边聊。老老清凉偏甜,绵软可口,刚喝时没什么感觉,过一会便觉得头重脚轻昏昏然不知所以然。
吃饱喝足的富贵神秘地从荷包里掏出个小塑料袋,把里面的植物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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