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老挝(1/10)
在老挝南部与柬埔寨接壤的湄公河流域,约有50公里长的河道比较宽,在枯水期自然形成了许多小岛,号称四千美岛。
这里风景优美,民风淳朴,是个度假休闲的好去处。其中最大的岛屿就是东孔岛,岛上旅游设施比较健全,家庭旅馆和饭店比比皆是。
一切都很美好,如果不是因为我来的原因是被迫来的话,就会更好了。
因为边检拖时间,导致没有赶上去别处的车,所以,就必须在这里住一晚上。
我们上岸后在码头附近找了个旅馆,双人房3美元一间,价格已经在预算之内,也不必费口舌侃价了,反正侃也白侃,老挝人民不兴侃价,爱住不住。
房间在一楼,里面是一张大床,散发着太阳床单很温馨,充满了家庭气息。窗外是晾晒衣服的小花园,坐在床上就可观赏扶疏的花木。
旅馆出门隔着小马路就是敞开式餐厅,巨伞般的树冠遮盖在餐厅上方,挡住了午后的骄阳。
闲散的客人三两小坐,有的在欣赏湄公河风光,有的在那里随意翻看着杂志。这里的餐厅没有规定的营业时间,任何时候都有侍者为客人服务。
我在那里坐着写明信片,来了一个看起来像中国人的男人,
他用英语问我是不是中国人,我说是的。
他就说他是香l港人。
我愉快的用中文跟他说话,他很尴尬的说,他只会说粤语,听力也很吃力。
当时我就震惊了,越南和柬埔寨的小贩都会说中文,你一个正经的中国人,南l京条约以后才出去了99年,这么快就忘本了啊。
再说了,我认识的香l港年轻人,也不是完全不会说啊,只是说话的时候带那么一点怪腔调,一听就知道是广普,哪有完全不会说的。
然后就很尴尬了,我爱看tVB的原声版,所以听粤语是可以的,但是不会说。
他是听说都废,只能通过看简体字来反猜繁体字。
难道要两个ade in hina的人用英文沟通?可是我的英语也不是那么强大啊。
于是也没跟他说几句,还不如跟越南小贩聊得好。
老挝的饮食跟越南柬埔寨大同小异,都是那种东南亚的酸甜口味。经过一番读菜单学英语,终于找到一款鸡肉蔬菜炒米饭。
虽说在老挝吃饭一定要有耐心等,但是这家厨师还是动作比较快,一会的工夫,大家的饭菜就依次上来了。这盘炒米饭真可谓色香味俱全,各种蔬菜搭配营养齐全。
青的椰菜;紫的洋葱;绿的柿子椒;红的胡萝卜;白里透黄的是鸡片,浓重的番茄汁把米饭包裹得颗粒饱满金黄。
待养足精神出去溜达,已是日近黄昏。
东孔岛的形状是南北长,东西短,环岛公路顺着湄公河一直向前延伸,平坦的水泥路面上还散发着暑热的余温。
路上静悄悄的,没有过往的车辆,只有偶尔经过的荷锄村民。我试探地向路边那个身穿制服的中年男人问了一声:撒拜迪!{你好}
他立刻给了我一个友好的回应。以后这句老挝人民最通用的问候语,就成了行程中使用频率最高的词汇。
在老挝与当地人及游客最快的沟通,只需这句话加上一个微笑就够了。
向南走不远是一座寺庙,金色的佛塔在夕阳下熠熠生辉,塔基四围描画着佛本生故事,寂静无声的院落让人感觉到飘忽空灵。
这就是一个全民信佛的国度,虽然国力不强,物质匮乏,生活简朴,可人家那份怡然安详的人生态度却感染了无数发达国家的游客,使他们长久地流连于此,乐不思归。
也可能是因为在边检交了贿赂,不多待几天拉长平均数,心有不甘吧。
曾经听过一个导游说:“世界上有3亿人没有信仰,其中2亿在中国。”
屁,老娘的信仰是仁义礼智信,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有信仰有卵用,索起贿的嘴脸不比哪个没信仰的国家差。
我爸妈那个年纪的人,感觉提起上头来,总是各种不满,总觉得外面的月亮特圆,圆的地方有,不圆的地方也有,听外国公知喷自家,也是喷的很厉害。
还说有什么多少年龄的老员,就因为翻个墙,看到一个不知道是真是假的新闻,是P的还是真的图片,就感觉到信仰崩塌,一下子就反反的特别激动。
这不就是有病吗?
跟宅男以为自家女人是喝风饮露为生纯白无瑕,然后发现女神居然要上厕所刷牙,然后信仰崩塌,有什么区别。
【顾淼:“也不能这么说,你还记得唐僧取经,最后支付的总价了吗?”】
边检上的人就跟被阿修罗附身了似的,我只能相信,不是因为人民淳朴,所以才显得岁月静好。
而是他们根本就没有机会见识到权力是什么样的芳香。
世间只有两种人是无欲无求的,一种是什么都没见过的,一种是什么都见过的。
趁老挝的大多数人还没见过,抓紧时间感受一下淳朴,也算是难得的机会了。
东孔的夜是宁静的,夜沉似水,新月如勾。
稀稀落落的游客慵懒地依偎着河边餐馆的临岸栏杆旁,入神地凝视着水中若明若暗的幽光。路边的村舍依稀露出几缕昏黄的灯光,偶尔从低矮的窗间透出几句柔声细语。
附近还有两个岛原始状态保持的更好一些,一个是东德岛,一个是东阔岛。这两个岛之间由一座小石桥连接。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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