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 亚美尼亚,神话与使徒(1/5)
亚美尼亚, armenia
美国, america
直到踩在亚美尼亚的地盘上好多天,顾淼也还是没有做到正确的发音。
不过这也不是很值得纠结的事情,反正澳大利亚与奥地利也有很多人念不清,为此,奥地利的旅游纪念品店里,都会卖一种像交通指示牌一样的图标,上面画着一只被打了叉的袋鼠,然后用英语写着“我们不是澳大利亚,我们没有袋鼠。”
这么深的怨念,显然是受cì jī很深了。
亚美尼亚所处的地方是一个名为外高加索的地区,挤在阿塞拜疆中间,于是阿塞拜疆就有了一块飞地。
与之接壤的还有格鲁吉亚、土耳其和伊朗。
其实顾淼对亚美尼亚还是熟悉的,在伊朗的亚美尼亚街区曾经看见过教堂上挂的横幅,悼念百年前的大tú shā中死去的亚美尼亚人,还有热情好客的亚美尼亚老太太。
真正踏上亚美尼亚是在伊朗之后的事了,在某一天,亚美尼亚忽然决定对中国落地签。
落地签但是没有直飞的航班,不是要从é luō sī走,就是要从乌克兰走。
于是顾淼决定去一趟亚美尼亚,顺便去一趟乌克兰。
乌克兰的妹子的确漂亮,但是这跟顾淼一点关系也没有,倒是见识了一回比公然索贿的越南、柬埔寨、老挝的边检还要令人呵呵的警察。
以及,还有比呵呵的警察还要呵呵的一个中国妹子,
她在咖啡厅里沉迷修照片,随手将装着现金、证件、银行卡、存储卡等等重要东西的背包就放在了靠街的椅子上,等她修完照片抬头,发现背包不见了。
顾淼出于好心,借她手机与国内联系,也帮助她从支付宝里取了一些现金。
那个妹子诉说着自己不幸的遭遇,顾淼听着听着,从同情变成了心情复杂,她住在青旅多人间,晚上出门的时候,把单反相机锁在柜子里,但是,柜子钥匙竟然放在了自己的枕头下面……
“那个钥匙……很大还是很重?”顾淼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当年有同事在五星级酒店还丢了手机,她是哪来的勇气?
那个妹子叹了口气:“哎,我也没想到啊,我以为,只有中国人是金钱至上,人心不古,谁知道连乌克兰也是这样呢?”
那一瞬间,顾淼觉得自己亏了,脑中循环着晴雯的名言:“早知担个虚名,就打正经主意了。”
都被人说成是金钱至上了,自己把现金给她的时候,就应该让她多转百分之百的手续费过来,这样挨骂的时候,心情也会好一点,毕竟给钱的都是大爷,随便骂,不要紧。
离开了败兴小公主,顾淼来到亚美尼亚。
亚美尼亚有一个奇怪的家族,名为马米科尼扬,人家真姓马,细数上去跟西凉锦马超是一个祖宗。
马超兵败,
马岱治好了“胃炎”,就在汉中呆着了。
凉州一直在撕逼,于是马翼带领着马岱的弟弟马抗及亲族数十口,向西逃匿,到达里海。
蜀汉在公元两百多年就结束了,
马米科尼扬家族在公元前四世纪在亚美尼亚兴起,《亚美尼亚史略》称其始祖为两兄弟“马米克”和“科纳克”,《亚美尼亚人史》也写明这个家族的祖先来自中国。
据说马米克就是马抗。
从凉州走到里海,不知要用多久,还发达起来,两百年不算多。
马抗家族在亚美尼亚扎下根,逐渐繁衍成当地的望族,并在反抗外敌入侵中立下汗马功劳。5世纪后半叶,为反抗波斯在亚美尼亚强制推行拜火教,马抗的后人瓦尔丹·马米科尼扬于公元450年率众起义,并在动员会上喊出战斗口号:
“懵懂而死,与草木同朽;悟道而生,是为永生。”
顾淼站在首都埃里温街头的瓦尔丹塑像,再看着搜索引擎上的这几个字,脑中莫名的跳出“焚我残躯,熊熊烈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唉,人家不想信明教就不要强迫嘛,如果传教的时候,凡入教的就发蜜汁烤鱿鱼、孜然烤肉、五香烤鱼,以及等等,顺便再宣传一下火的神圣,明尊的伟大,也不至于搞成这样。
另一个亚美尼亚有名的人士就是米高扬了,顾淼认识他是因为朝鲜战争时的“米格走廊”,这人就是米格一溜串型号的直接设计者。
传说中,米格又傻又笨,特别耐揍,给扫出一排洞,随便糊弄一下,继续上天。
顾淼从机场出来的时候,专门要求绕了一圈,到《圣经》里记载的诺亚方舟靠岸的地方——亚拉腊山。
它仍是亚美尼亚国徽正中央的图案,也是亚美尼亚的象征。经常是亚美尼亚人艺术创作的主题,包括绘画、黑曜石的雕刻及双陆棋的棋盘。亚美尼亚人把自己当作洪水氾滥后世界上出现的第一批人种,视该山为圣山。波斯神话中说它是人类的摇篮。
尽管此山在亚美尼亚人的心里有如此重要的地位,但是在地理上却属于土耳其。
1923年,苏联和土耳其签订“卡尔斯条约”,决定苏土的边界以阿拉斯河为界。距离埃里温不到60公里的亚拉腊山早已在土耳其境内。
有这样一个故事:上世纪70年代,土耳其和苏联的亚美尼亚外交官在一次国际会晤中相遇。土耳其人提出:你们的国旗别再用亚拉腊山了,它不属于亚美尼亚领土。亚美尼亚的外交官回答说:星星和月亮也不在土耳其境内,请把它们从国旗上拿下来!
对巴黎和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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