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醉酒(1/2)
终于把话撬出来了,江淮将桌上最后一块玫瑰杏仁豆腐夹了吃了,道:“高伦,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了。”
高伦点了点头:“大人是要回府吗?”
江淮应了一声,掠过半死不活的齐二公,推门出去,下至一楼,一旁久候的老板娘见势过来献媚:“大人这是去哪儿了?”
江淮猛地刹住脚,袖口微微一抖,那枚金珠便落入掌心,她笑着递给了老板娘,道:“酒足饭饱,你们家的菜式还真不错。”
老板娘顿时心花怒放,忙不迭的说道:“大人客气,大人客气。”
江淮笑着颔首,绕过屋中一众人,轻推大门,不紧不慢的离开了。
因着将齐二公赢得倾家荡产的事,街上的人是纷纷议论,江淮觉得这么大摇大摆的走回去太显眼了,所以择了条稍微有点绕远,却十分生僻的小巷走,等出了巷口,再走几步,就是侯府的侧府们,进了门直接通自己的留心居。
许是刚喝了酒,江淮的脸色扑扑的红,冷风一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醉倒是不醉,就是有些燥热。
须臾又走了一会儿,天色终于压了下来,整个长安黑沉沉一片,巷墙两侧堆积的薄雪被刚探出头的月亮一照,有些晃眼睛。
江淮手搭凉棚放在额前,突然入鼻一阵极重的酒香,她斜眼,只见自己右手的小指上沾了些白色的半膏体,怪不得觉得这酒香跟了自己一路,原来是沾到了些。
她看了两秒,心痒的厉害,用粉嫩的舌尖轻舔了一下,好家伙,香的整个人都要直接醉倒在地了,江淮没忍住,把小指上的所有沾到了的酒膏,全都急切的含进了嘴里。
一边赞叹一边往出走,终于出了巷口,侯府的侧门近在咫尺,江淮的脚步却蓦地停住了,那厚积薄发的酒劲儿像是铺天盖地的洪水,还不到眨眼的功夫,就将她整个淹没。
她身子一个趔趄,扶着一旁的巷墙,强费力的眨了眨眼,迷迷糊糊中,好像看到有什么人向自己走来,被醉意吞噬的最后一秒,她听到那人笑道:“毒蛇也会醉吗?不是说自己千杯不醉吗?就会逞强。”
身子一轻,好像被谁抱在了怀里,在一闪,便没了知觉。
宁容左看着怀里的江淮,她酡红的小脸诱人的紧,本想着偷溜进府里和她商量商量一起去长生教的事,谁想到还没进去,就先捡了个漏。
轻敲侯府侧门,居然无人把手,看来这丫头临出门是安排好了留的门,他悄声的推开木门抱着江淮走进去,是个甚是精致宽敞的小院,微微蹙眉,觉得有些眼熟,再一转头,看见了留心居的正屋。
宁容左眉梢一挑,顿时满脸黑线。
他现在站的位置,就是留心居的院中央,早知道这个侧门直接就能进来,自己以前又何必各个墙头来回翻!
奶奶的!
他一边在心里骂着,一边抱着江淮进了留心居的屋子,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北堂,居然没人在,又四处寻了寻,依旧不见其余人影。
看来这留心居,就只有北堂一个丫头伺候。
掠过一片漆沉的小厅,轻推开卧房的木门,宁容左将江淮都快化成水的柔软身子小心翼翼的放在榻上,借着窗外打进来的月光依稀辨认出木桌的方向,将上面半截的火柱点了,又将榻边的白色蜡烛点了,至此,整个卧房才隐约显出些真身来。
江淮的卧房就像她的人一样,干净利落,除去该有的大摆件儿,什么杂七杂八的装饰都没有,唯一夺目的,就只有那个三人环臂都拢不住的大书架子,还有那一排比胳膊还长的笔架,上面挂着的毛笔,比手指头和脚趾头加起来还多。
宁容左温柔一笑,帮她把披风从身下抽出来,解开冬衣的扣子,一个……两个……
因着酒气逼心,江淮的整个身子都热腾腾的,这回朦胧中感到有什么冰冰凉的东西置在旁边,她一把攥住,还极其用力。
宁容左痛的‘嘶’了一声,心道这丫头平常里掐自己原来都没拿出真本事啊,随意一握就这么疼,要是真的发力去攥,还不直接把自己的手腕给捏碎了啊。
正在他想着的时候,江淮攥着她的手开始往自己热热的脸上贴,宁容左先是一愣,随即无奈一笑,另一只手也附了过去,促狭的揉啊揉,像揉面一样。
江淮就这样被某只狐狸祸祸了一小会儿,突然,那双眼睛竟然又毫无征兆的睁开了,宁容左心跳一停,却见她的眸子上浮了一层淡淡的白雾,久聚不散,看来酒还没醒呢。
“你……你怎么在这儿”果然,说出来的话都咬音不清。
宁容左也没回答,知道说了她也听不懂,再想帮她把那厚重的冬衣脱了,却见她自己一个大动作,别说冬衣了,连着里面的薄衫都扯开了。
“热死了……”江淮一边嘟囔着,一边把那件大冬衣扔给榻前呆愣住的宁容左,呢喃道,“好热啊……”
然后,不顾屋中那只不停在咽口水的狐狸,扯开薄衫的扣子又是一脱,她今日偷闲,未穿寝衣,下身虽然还穿着白色的好料薄裤子,但上身除了那件样式百年不变的天青色肚兜,别无他物。
哦,还有。
还有那片绕了整个右腰的梅枝刺青,月光透过薄云映射而下,硬生生的照出一种迷离梦幻的意思在卧房内,江淮,则是这片清白迷雾中……上身穿的极少的,十分开放自我的神明。
宁容左硬逼着自己把视线从那肚兜后半遮半现的腻白香玉上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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