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评花会斗嘴大会(1/2)
(抱歉,现在才更,因为本人工作调班,以后只能晚上更新了。)
张溥可不傻,知道何顾不是善茬子,来之前也是做过现场预演的。
自己这群人大闹正阳门何顾绝不会干瞪眼看着,他会怎么做??依照何顾的一贯名声来看,最有可能的就是直接把自己这群人先逮起来再说。
政治斗争可不是儿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愣头青一样扑到正阳门来闹事,然后被何顾一网打尽下到天牢,到那时机动尽失舆情难控,哪怕不死也难免身陷被动。
就算最后何顾迫于天下书生压力把自己放了,天知道自己在天牢里会不会被人把腿打折了,何顾可是绝对能干出这种事来的人。
同样的错误张溥不会犯第二次二五眼,这一次他可是有备而来。早找好了几个家境落魄的愣头青书生,出发之前被他忽悠的热血上头,只要何顾敢下令抓人,这几个书生就会立刻掏出随身利刃来一场集体大剖腹。
只要当时流了血,这件事的影响就会迅速扩大,先搅黄了你的什么评花颁奖典礼,紧接着天下读书人都会因为这个几个书生的死而兔死狐悲,到那时大明朝的读书人都视你何顾为肉中钉眼中刺,还怕你不死?
逼死读书人……当今万岁都不敢这么干!何顾,你来试试吧!
但到了现场,何顾的反应让张溥也有点意外,看这架势,该不会是想和我辩论吧?何顾这脑子是受伤不好使了?天下谁人不知道我张溥之辩才。
虽然诧异,但何顾让自己上前,张溥也不能怂了,因此对那几个身上藏着家伙的书生使一个眼色,十几个人一起簇拥着他越过安保士兵组成的人墙,来到了高台之上。
看看周围的观众,非富即贵,可以说大明朝顶尖的精英一多半都在这了,高处还坐着皇上,张溥登时就觉得心潮一阵澎湃,这么高规格的舞台他可是第一次赶上。
何顾见状,趁他心情正激动,厉声喝道:“当街辱骂朝廷命官,行侮辱诽谤之事,张溥你可知罪!”
张溥心中一动,暗说这是辩论开始了?当即大声答道:“抒肺腑之言,说正直之事,何来诽谤侮辱?”
何顾差点一口吐沫啐他脸上:“呸!无凭无据妄称奸佞,这就是你的肺腑之言?越俎代庖替刑部为本官定罪,这就是你的正直之事?僭越栽赃血口喷人,你也配得上肺腑正直这四个字?”
张溥将手向远处一指,道:“建奴犯我京师,城外血仍未冷,方圆百里黎民尸骨未寒,尔以堂堂二品朝员不思平奴寇抚灾民,反而大兴烟花娱乐之事,如此上负圣恩,下负百姓,哪一件冤了你?!”
何顾一拍大腿,道:“说的好!建奴兵临城下我何顾血溅三尺,数十万受灾黎民我何顾广散粟米衣物御寒,敢问阁下为此次兵灾又有何贡献?”
张溥一撇嘴,向崇祯方向躬身施礼道:“兵者,御敌原本就是分内事,这有何自夸?赈济灾民,皆是圣上龙恩,只怕何侍郎这才是越俎代庖,欺功自领!”
何顾听到对方指鹿为马般的话语,不怒反笑:“哈哈!再赞你一句说得好!在下确实不过做了分内事,我只问你,建奴兵临城下,阁下这堂堂赤子到底做了些什么!”
张溥背负双手态度轻蔑:“读圣贤书仿圣贤事,阁下莫非是又要搬出那一套书生当战死沙场的理论?”
何顾笑道:“阁下顾左右而言他,无非就是想逃避本官这个问题,因为建奴兵临城下之时尔等还忙着在烟花巷子里饮酒作乐!”言至此,何顾的语气陡然凌厉起来,“建奴磨刀霍霍而来,尔这鼠辈只顾饮酒作乐,待夷奴退去,鼠辈倒窜出来逞口舌之利做跳梁小丑!”
张溥脸色微变,手指何顾怒声道:“说到栽赃诽谤,何侍郎只怕才是开山祖师爷!污蔑中伤张口就来!”
何顾没搭理他,转向台下众人微笑道:“大家莫怪张溥先生,爱逛青楼又不犯法,再说按照坊间对张溥先生的传闻来看,他最多也就是逛逛,也干不成啥实事。”
张溥没想到何顾当着崇祯和文武群臣也能说出这种有伤体统的话来,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声音都气的发颤了:“你这是血口喷人!身为当朝大员,竟如此口不择言有失体统,何以为官!?何以治民统兵!?”
何顾还是不搭理他,继续对台下众人挤眉弄眼道:“建奴犯境,他忙着逛窑子去了,所以啥也没干……哈哈,是真的啥也没干。”
“住口!”张溥就觉得脑门上青筋乱蹦,不知不觉间心里乱了方寸,大声辩解,“建奴犯境,在下食不甘味夜不成寐心如刀绞,如何能有心思前往烟花风月之地!”
听到这句话何顾双目一瞪嘴角一弯,转向张溥冷笑道:“敢情敌军刀兵临头,阁下只知道在家里捶胸顿足,而不知做半毫分内之事?”
张溥一愣:“你此话何意?”
何顾远远向着人群中一个屠户模样的人招手道:“这位大叔,上前搭话。”
众人不知何意,顿时一阵愕然,纷纷向那屠户看去。这屠户四五十岁年纪,见何顾指向自己,半晌才醒过味来,喏喏向前,躬身道:“官老爷有何吩咐。”
何顾道:“建奴兵逼京师,敢问大叔当时心情几何?”
不问还好,这一问之下屠户忍不住长叹一声,眼圈登时就红了:“回官老爷,还能怎么地,吓得小老儿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是饭也吃不下,水也喝不进,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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