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2章 另一个世界(1/2)
这种感觉很不好,要么能通过意念看清,要么干脆觉察不到。
这样不上不下才最难受。
唐阳羽表面没什么异变,罗绮却皱紧眉头,她不是担心去追赶乌鸦的天狼。她的感受跟唐阳羽差不多,刚要看清却马上又模糊起来,随之而来的是头疼,一阵阵针刺般的头疼。
她有她的本事和方法与通路。
这种情况要么是她自己用脑和使用意念过度,要么就是那只绿棕狼的兽念太强。
兽念顾名思义就是神兽的意念。
能够称得上上古神兽的物种当中肯定没有狼,因为狼太常见,太多了,而且狼是群居动物,尤其是捕食的时候都是团队作战相互配合。
狼王很厉害,但是这种厉害却建立在团队基础上。
因此至少在上古时期把狼作为图腾,作为神兽的部落几乎没有。
也因为小小的狼跟那些体型巨大拥有特殊战力的大型神兽相差太远,相形见绌。可是绿棕狼例外,因为它体内流淌着绿色血液。
这让它的速度,力量,头脑,都是普通狼王的百倍。
是足足一百倍。
狼王本身已经是极为聪明又极为凶狠的一种动物,比狼王还强100倍,简直无法想象。
人类根本无法对付。
强大到人类根本无法战胜。
而他们的目的是必须要把绿棕狼活捉回来,然后用它的血。
“绿棕狼很强,活捉难度有些大。”罗绮对唐阳羽说道。
“绿棕狼的确很强大,但是阿二加上天狼,一人一鸟足以对付了,你就不要再担心了,该干嘛干吗。”唐阳羽则淡定自若成竹在胸的样子。
“你内心也在担心,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淡定。你担心的是什么?”罗绮反问,罗绮不会读心术,可是她同样可以看到人的心思。
这是她作为神狼族人级狼王的专属本事。
唐阳羽知道一点,但是并不详细,他也不问。这是人家的独门*,没必要窥探。
他从内心从没把罗绮和天狼真的当成敌人看待过,哪怕是这两个女人对他动了杀心那一瞬间他也没有想过要对付她们。
他们是朋友,很好的朋友。
真正的敌人他都能拉拢过来成为盟友,更别说真正亲近和值得信任的朋友了,他更加珍惜。
他没有回答罗绮的问题,罗绮自己分析,“你不担心乌鸦和天狼抓住绿棕狼,那么你担心的就是他们根本找不到绿棕狼对吧?”
“即便现在我们能完全确定绿棕狼就在终南山里面,可是却根本无法定位。偌大的终南山想要找到一只刻意躲藏起来的绿棕狼,无异于大海捞针。基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罗绮说对了,可唐阳羽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他脑子里在继续解读王维的那首五言律诗。
这才是关键,跟罗绮解释和争论只会白费精力白费口舌而已,没有必要。
诗的首联写出了终南山的高和从西到东的远,这是从山北遥望所见的景象。至于终南从北到南的阔,则是用“分野中峰变”一句来表现。游山而有“分野中峰变”的认识,则诗人立足“中峰”,纵目四望之状已依稀可见。终南山东西之绵远如彼,南北之辽阔如此,只有立足于“近天都”的“中峰”,才能收全景于眼底;
而“阴晴众壑殊”,就是尽收眼底的全景。所谓“阴晴众壑殊”,当然不是指“东边日出西边雨”,而是以阳光的或浓或淡、或有或无来表现千岩万壑千形万态。
中峰很关键,终南山的中峰,唐阳羽心中一动,远近之间有中峰,中峰之下有狼群,狼群之中有绿棕狼。
绿棕狼绝不是独自生活,而是跟普通狼群一起。
虽然他的外表看起来略微有些不同,但是也只是轻微差距,要想在一群狼之中分辨出来难度还是太大。
不着急,先把全诗全部分析清楚再统一整理思路。
而人们对于尾联历来有不同的理解,不同的评价。
有些人认为它与前三联不统一、不相称,从而持否定态度。
王夫之辩解说:“‘欲投人处宿,隔水问樵夫’,则山之辽廓荒远可知,与上六句初无异致,且得宾主分明,非独头意识悬相描摹也。”
沈潜德也说:“或谓末二句与通体不配。今玩其语意,见山远而人寡也,非寻常写景可比。”
唐阳羽觉得这些意见都不错,然而“玩其语意”,似乎还可以领会到更多的东西。
第一,欲投人处宿”这个句子分明有个省略了的主语“我”,因而有此一句,便见得“我”在游山,句句有“我”,处处有“我”,以“我”观物,因景抒情。
第二,“欲投人处宿”而要“隔水问樵夫”,则“我”还要留宿山中,明日再游,而山景之赏心悦目,诗人之避喧好静,也不难于言外得之。
第三,诗人既到“中峰”,则“隔水问樵夫”的“水”实际上是深沟大涧;那么,他怎么会发现那个“樵夫”呢?“樵夫”必砍樵,就必然有树林,有音响。诗人寻声辨向,从“隔水”的树林里欣然发现樵夫的情景,不难想见。既有“樵夫”,则知不太遥远的地方必然有“人处”,因而问何处可以投宿,“樵夫”口答手指、诗人侧首遥望的情景,也不难想见。
唐阳羽顿了顿,继续开动思维。
稍微总结一下,这首诗旨在咏叹终南山的宏伟壮大。
首联写远景,以艺术的夸张,极言山之高远。颔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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