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 金丝鸟(2/3)
意料中的事。就她本心来说,已经同意他作为男朋友、对象,但她表面上显得冷淡,因此走时给封夫人、保姆这么说。
爱华住的租房,就在附近大槐树旁的一座家属楼里,一个双人床的卧室,带一个厨房,和一个姑娘合租的。
爱华是有车的,来时没有开,就几步路,李干想开车送,爱华说:“不用啦。”在回去的路上,李公子提着鸟笼子,多次转过脸看她表情,她都非常冷静,走到那棵大槐树下了,李干想上楼,她说“不用了,就在树下聊聊吧。”
树上有挂钩,李干把鸟笼子挂上,站到杜爱华前,要抱住亲吻,杜爱华说:“不许亲脸、嘴,路上人多,我不想那么随便。”
两个人在大树下温存了半个小时,像热恋情人,缠绵悱恻但并不放肆。杜爱华说:“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你回吧。路还长呢。”
李干亲一亲她红喷喷的脸蛋,“怕丢了你,你是我的心肝、宝贝。”
他的手机在胸前袋里上呜呜响,他拿出来一看,是刘夷发来的的微信:“今晚有时间来个电话!等你!”手机再塞回原处,看见杜爱华微侧脸,嘴唇红艳艳的,他想亲她嘴。
出门前,她是打扮了一下的,李干低下头,轻轻吻去,他怕粗鲁了她不愿意,她嘴皮上甜晶晶如蜜,她伸出了舌尖儿,李干嘴堵住她嘴,舌像一条鲜活的鲫鱼,挤进了闸门,一发不可收。
情不深,不可遏住,爱华已经突破刚才自设的番篱。她是一个理智不能控制感情的人,她的表面冷静实际上是不由自主的,她越是有某种亲密的意思,越是显得严峻,正是她多情的一种独特方式。
她是一堆干柴,他是一团火,一点就着,熊熊大火燃起来,不停地亲、抱,转眼已近10点,两人还在树下缠绵不够,如胶似漆,她敌不住欲的诱惑,已经全身滚烫麻木,李干提出开房,她答应了。
但立即想到被封夫人小觑,会背后骂她下贱、轻浮,她说:“算了,这样不纯,留在婚后,今天太快了。”
李干一人往回走,想着刚才的甜蜜,手机呜呜响了,一看,还是刘夷的,“看来,你在那里有情况,这里不需要了。”
李公子打开视频,看见刘夷对他笑,背景好像在躺在床上,穿着一身红条子的睡衣,“你好,李哥,今晚联系你几次不通,才来啊。”
“有事吗?这时候来电话。”
“李哥,还是要收购你毛纺厂的事。”“我早就说过,”李干是想说:“除非你嫁给我,”但现在他已经有女朋友了,“等我回来再说。”
刘夷问:“什么时候啊?”李公子说:“明天我就回来了。明天见。”
刘夷说:“等你哦。”李干横蛮无礼地说:“把你吃了,就知道我厉害。”
刘夷说:“你是狮子、老虎?那你不要回来了,回来百姓遭殃哦。”
子夜到来,星河斜西,李公子想起刘夷就来精神,浑身有了力量。城市大同小异,矗立的旧楼,灰尘扑扑;崛起的新楼,如一座座茂密的小山。自小在沙漠边上长大,在沙子上滚打摸爬,在沙枣林里找鸟窝、挖耗子洞的他,真的厌倦大漠生活。
他走的商业街,还有ktv鼓声、喇叭声传来,李公子很想去跳上一曲,他想起那夜和刘夷一起跳舞。他看见她同来的伴侣,何大山嫉妒的目光,不断扫视而来,知道他是缠她的情敌,他一定要插一杠子,看看他俩的感情究竟多深?这就是他这个浪荡公子的性格。
几经角族、明争暗斗,何大山败了,要走了。他的电话在他右手里握着,抬起右手,看着手机正面,点开上面的“德国的魔鬼桥。”
李干再次拨刘夷的电话,刘夷已经迷糊快睡着了,看见李公子的来电,不得不接:“李哥,又怎么了?人家快睡到了么。”李公子说:“我想你么,亲爱的。”
刘夷说:“你又在骗我,快说。”李干在手机上来个飞吻,刘夷听得清清楚楚,知道是假情假意的做作,“何大山走了么?”刘夷说:“就为这事?他走了,你高兴了吧。”
李干哈哈大笑道:“没有想到,北大高材生,败在我的手下。”
刘夷说:“你厉害,他不如你!行了吧。不要高兴的太早。”
李公子听了这话,就又给沙荆子打了电话,寻问对策。李公子回到省长家里,将近十一点半了。有一间房子原来李豹所住,电脑、电视、vcd、壁上名画,应有尽有。
李干去隔壁浴池洗了个澡,回来差不多半夜0点,刚要准备上床,有人敲门,李公子叫:“爸,进来。”
副省长推门进来,李公子说:“爸,这么晚了,你还没有睡?”
爸说:“老了,每晚睡觉失眠。有一件事告诉你,你回去处理了,爸也就放心了。就是毛纺厂,以前你乡下的爸管理,实际上是属于我的,当时毛纺厂倒闭时,我三万五买下来,而名义上你沙漠爸占50%股份,沙荆子占50%,实际上沙荆子是替我管理的,你沙漠爸只占20%股份。”李干听了闻所未闻,据他从疯子账目中查的:单是毛纺机械设备当时就1100万多,可疯子账目上是300万转让的,因为设备是旧的,他当时想差不多就是这个价,他沙漠爸占便宜的就是厂房、驼羊毛原品、成品。
沙荆子占一半股份,账面上明明写着的。听沙漠爸说:“沙荆子是封夫人捡的孩子,也是副省长的干儿子。”
副省长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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