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二章 一种灭顶之灾(1/2)
将手已经交割给了此人,这人叹口气,面上的神色不很友善,但是有一种难言的恻隐。
大概,他是觉得我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落在了这个恶魔的手中,是一个噩梦,而我呢,尽量伪装的自己漫不经心。
不就是逆来顺受,这几年过来,我什么大风大浪与坎坷没有遭遇过呢。我依旧是气定神闲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人,不像是他们给我看病,就这模样看来,倒好像是我给他们在看病似的。
此人低垂花白的脑袋,过了很久很久,才将自己的手指从我的脉搏上移动走了。
“我已经回天乏术,无药可救了,可对吗?”我笑呵呵的看着眼前的人。
“卑职想一想。”他一边说,一边斟酌去了。我比较厌烦这个,无论我有什么疑难杂症,死,一句话,生也是一句话,难道吐露真情就这样困难?还是他们一个一个都是和鬼王冥刑互相串通好了的?
“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就不用一个一个的看了,究竟是什么情况,说吧,八字打开明明白白的说,我难道还能接受不了不成?”我一边说,一边将手腕已经收回来,最后一个靠近我手腕的人,并没有之前的几个人那样幸运了。
他站在原地,就那样幽怨的尴尬的看着我,我跟着也妆模作样听一听自己的脉息,过了许久,才发现,我的脉息很是微弱,不过这有什么呢,我和一般人的体质原本就是大相径庭的。
反正我不是什么人族了。反正,就算是正常人,在这里受到了阴气的侵袭,也是会这样的。我看着那些医官,倒是觉得他们滑稽起来,这几个医官陆陆续续都过来号脉,等到完毕以后,我已经厌烦了。
“我能说话?”我看着旁边的鬼王冥刑,鬼王冥刑已经掀开帘子,从屋子中出来了,听到我问,立即点了点头。
“我没有病,也不用看,阐述完毕。”言简意赅,这才是我要说的,我自认为,自己说的已经够明白了。
“有没有病,不是自己说了算,而是他们。”鬼王冥刑的目色阴沉,我知道,我不能违拗,不然会自讨苦吃的,算了,算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我低眸,眼睛扫视了一下鬼王冥刑。
“先下去斟酌吧,本王已经知道了。”他这句话的辐射力很大,完毕以后,众人已经战战兢兢的去了,我看到这寒蝉仗马的模样,不禁怀疑起来,自己究竟是生了什么病啊?
难道距离行将就木已经不远?不,不,不,我漓之夭从十四岁以后,已经是金刚不坏之身,死亡的威胁,对于我来说,完全是一阵风,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啊。鬼王冥刑送别了他们以后,这才坐在了旁边的一张金交椅上。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鬼王冥刑情低落的很,我固然不会什么察言观色,不过也知道,值此,是不敢叨扰鬼王冥刑的,也不敢贸然选择离开,算了算了,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我破罐子破摔一样的凝眸看着鬼王冥刑,而鬼王冥刑呢,唇畔的微笑已经在消失了,等到那笑容彻彻底底无影无踪的时候,他才看向了我。
我疑惑的挑眉,再挑眉——“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对吗?”我面上依旧还是笑着,春风澹荡的模样,休要危言耸听啊,我自己什么体质我是一清二楚的,休要用这种办法让我对你增加好感啊,你自己是什么为人,我也是明明白白。
“并没有。”说没有,但是分明言不由衷,我不理会,只能指了指屋子,“果真没有,我能不能去休息呢?你知道的,我现在身体不很好,今天操劳了一天,我已经很累很累了。”
这是逐客令,但是鬼王冥刑呢,这个家伙,简直熟视无睹一般,“本王好几天都没有过来了,每一次过来,你就有这样那样的事情,即便是休息,也莫要急于一时。”
“是,是是。”我连忙点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对了,最近究竟感觉怎么样呢?”鬼王冥刑会关心我的身体,我大跌眼镜,微微扬眉,严肃的看着鬼王冥刑——“你指的是?”
“本王自然是问你的身体,究竟怎么样呢?”鬼王冥刑看着我,倒是让我有了一种感同身受的奇异,鬼王冥刑这难道是真心关心我不成,但是不对啊,他向来是粗枝大叶的,至少,在我的身体状况上,是从来也不会如此的。
他的语声凝重,看着我的目光跟着也变得悲悯起来,好像我真的已经是不可救药之人,我也是惶然起来,淡淡的站起身来,不看鬼王冥刑,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庭院,庭院中,花木扶疏,但是没有一点儿热闹的颜色。
这就是鬼族啊,能有什么五颜六色呢?我的目光始终定格在外面,过了很久很久,才喑哑了语声——“难道我果真已经——”
“本王担心你。”他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到了窗边,唯恐鬼王冥刑会对我不敬,看到鬼王冥刑过来,我立即朝着旁边躲避了一下,手轻轻的慢慢的抚摸这窗棂上的木纹,鬼王冥刑知道我的意思,也并不在靠近我了。
但是记忆却翻江倒海起来。是的,刚刚他和那个医官在屋子里面经过了促膝长谈,长谈的内容自然是有关于我的,我目前的伤是什么情况,究竟用什么药才能治疗好,凡此种种,无不是鬼王冥刑聊天的目的。
其实,这种状况,是医学上的奇案,他们是束手无策的,一个人要是失去了心脏,会立即就死的,但是我不同,尽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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