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诸葛神弓解危难(2/3)
马车车夫吓得抱头鼠窜,却被血刀门弟子赶上,一刀一个,从后背搠了个透心凉。高定脸色一变,拔剑在手。而马车上的陆致远及妻儿还有李管家已是吓得瑟瑟发抖!此时那贾护院以一敌二,自知难以幸免之下,浑身爆发出全所未有的力量,尽是使的同归于尽的招数,那两名血刀门弟子被贾护院的疯狂所震慑,出招束手束脚,居然被贾护院压着打,窥得机会,其中一人居然被贾护院一刀劈中肩膀,刀锋直斜砍入脖颈,钉在锁骨上,那人头一歪没了声息。另一人顿时吓得大骇。
贾护院大喜,正欲再接再厉把剩下这个也干掉,双手握刀正欲将刀从那死去的血刀门弟子身上拔出,只听“噗”的一声,贾护院胸前冒出一截刀尖,却是一名血刀门弟子见贾护院疯狂进攻,后防洞开,便偷偷溜过来伺机偷袭,一刀便把贾护院搠了个对穿。
贾护院满脸的痛苦,口中鲜血大口吐出,双膝跪地,继而扑倒在地。那偷袭的血刀门弟子手一提,将刀从贾护院后背拔出,也不擦拭,挥刀对着先前那弟子喊道:“还发什么愣?还不赶紧一起上干掉他们!”那人回过神来,两人一起提刀向前奔来。
高定背靠马车,正与两名血刀门弟子对峙,这两人与高定交手了一合,试出他武艺不是甚高,顿时放下心来,正有一刀没一刀的砍向高定。高定背靠马车后退无路,只得举剑硬抗,每一刀砍在他的剑上,都震得他手臂直麻。两名血刀门弟子满脸戏谑,有如猫抓耗子般玩耍。高定就如那耗子般,无力地抵抗着,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了。
与高定不同,诸葛云这里却是一场血战,诸葛云以一敌三,竟然不落下风,窥空扫了后面一眼,却见贾护院已死,高定也被两名血刀门弟子耍得团团转,剩下的十来名血刀门弟子除留下两个守在后路防止自己逃脱,剩余的人都向自己奔来。看来今天是在劫难逃了,心里顿时黯然。
诸葛云暗想,就算战死,也要死的有尊严!只见他剑招一变,不再是剑走偏锋,而是以剑作刀,招数大开大合,使的尽是拼命的招数,围攻他的三名血刀门弟子没料到他剑招突变,走的又是同归于尽的路子,措手不及之下顿时手脚慌乱。
诸葛云看准机会,身形向前一欺,甩手一剑刺入一名血刀门弟子的胸膛,那血刀门弟子一声惨嚎,眼见得活不成了。但另两名血刀门弟子反应不慢,诸葛云刚出手,他们手中刀已出招,诸葛云虽然动作敏捷,后背却也中了一刀。虽未伤及骨骼内脏,但伤口处皮肉外翻,血流不止,伤势却也吓人!诸葛云拔剑回身,受伤势影响,动作已不及先前那般敏捷了。而赶来的七八名血刀门弟子已将诸葛云团团围住,下一刻诸葛云便将抵挡不住了!
那王大山见手下将诸葛云团团围住,诸葛云在劫难逃,大功即将告成,血刀门总坛正在向自己招手。不由得得意忘形,哈哈狂笑道:“臭小子不要无谓的抵抗了,丢下兵器,老子给你个痛快的死法,哈哈!诸葛世家?我呸!我看应该是草包世家才对!”
可他得意得太早了。话音刚落,身后劲风袭来,王大山吓的一骇,急侧身避让,手中刀回转向后劈出。“”的一声,定睛一看,手中刀却正好挡住了一支弓箭。箭镞与刀身相撞发出刺耳的金属声。王大山暗叫不妙,眼角余光一扫,却见自己手下毫无防备之下,已有五六人后背中箭,有的直接一声不响倒毙,有的还扑倒在地惨嚎。而没中箭的血刀门弟子还茫然无措,回身望来,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却见树林中走出一名白衣文士,年约三十余岁,身形高大俊伟,纯白色的文士衫随风漂摆,若手中加上一柄纸扇,便仿佛浊世翩翩佳公子,端的是俊逸潇洒。但这白衣文士手中却偏偏很不应景地持着一口铁胎弓,背负着一个箭壶。身后还跟着二十余名白衣人,年岁俱都不大,每个人均手持长剑。
王大山瞳孔一缩,口中不由自主地道:“一珠九箭,踏雪无痕!你是诸葛神弓?你不是很久没出现了么?”原来这白衣文士正是诸葛世家在嘉兴的堂主诸葛无痕。此人可算诸葛世家中的另类,平时喜好饮酒作诗,风花雪月,生性懒散,堂口的事务基本都交给手下处理,他自己却难得露面,只顾着流连酒肆青楼,春宵暗度。旁人看他长相斯斯文文,如秀才般看似手无缚鸡之力,极易被他外表迷惑,可他却偏偏天生神力,开得三石弓,又练得一手好箭法。且不说百步穿杨,便是那一珠九箭便可独步天下!
那白衣文士面带和蔼的笑容道:“不错,算你有见识,区区不才正是诸葛无痕!你是血刀门的王大山吧?幸会幸会!”
王大山见诸葛无痕面带微笑,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仿佛不似来厮杀,却是来会友的模样,正膛目结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见诸葛无痕笑容一收,脸带寒霜道:“王大山你好肥的狗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半路截杀我诸葛世家的人,居然还称诸葛世家为草包世家?你王大山算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如此口出狂言?好好好,看来今天若不给你留点纪念,你是不会长记性的!”
言罢手一挥,二十余名白衣诸葛世家弟子向前包抄而来,诸葛无痕自己却又举起了铁胎弓,从箭壶中抽出一支狼牙羽箭,搭在弓弦上,向王大山瞄来。此时可不比方才,一弓九箭虽能群攻敌人,但精准度,力量,速度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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