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章,意欲拜师血河剑派(2/3)
将朱漆木剑收起,举步向外走去。迟少宰因失了利器,含怒不敢发作。
黄衫少女这时欢喜迎上,拉住左冷道的胳膊说道:“左大哥,你果然是会独孤九剑的。方才那该是‘破剑式’?如今我也开始学剑了,回头你要教我。”
“独孤九剑?”左冷道笑道:“勤练多想,功深自成。”
旁若无人地,一男一女谈笑着,并肩向外走去。
追随迟少宰的少年们虽有心依仗人多将左冷道留下,却有重重顾忌,一时犹豫不定。
“很好,”铁青着一张脸的迟少宰目送二人背影远去,最终从怀中取出一颗朱红色的丹药来,迟疑片刻投入口中服下,恨恨言道:“筑基功课做了十年,也该到了破关的时候。葫芦山左冷道是吧?待我借助‘气血丹’贯通天地之桥,定要你这凡流俗种真正见识到南海仙剑的厉害!”随即朝着随从们招呼道:“走,随我去苦行师叔的道场闭关!”
另一厢,少年男女已回了酒家之中。只因分别许久,这二人各自都有许多话说,一时连酒菜也顾不得用。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吃饭的客人渐渐多了起来,左冷道便让伙计重整一桌食物送到房中,带着阿姜回了住所。
进屋坐下,阿姜想起一事来,问道:“对了左大哥,我倒忘了问你为何会来琼州,是来寻仙访友吗?”
“不是,”左冷道也不遮瞒,回道:“如今你都拜进了仙门,我不也得求个上进么?此来琼州,是受高人指点,想要拜进血河剑派。”
“原来你是要拜那血河剑派!”阿姜道:“那家仙门可厉害得紧。我曾听师父说过,血河剑派底蕴深厚,不但有得道长生的剑仙镇压宗门,更还在天外星河世界之中开辟着许多道场。”
“天外道场?”左冷道心中一热,“说的该是另一处大千世界?不想修道之人的眼界竟已开阔到了这等地步。”
“这回我们来琼州,也与血河剑派收徒有关——是在本门苦行师叔的带领下前来观礼的。”说着,阿姜开心地笑道:“左大哥你剑术高明,年纪又不大,倒真与血河剑派择徒的规矩相合。我看你这次一定能被挑上;日后我与同门说起,不知多有面子。”
“哈!真是一巧再巧,”左冷道喜道:“我只知血河剑派会在九月初九收徒,却还烦恼着该如何寻找仙踪。如今看来,只需跟着你们,就不愁错过仙缘了。”
“还是不要了,”阿姜摇了摇头,“迟少宰在你手里吃了亏,我怕他跑去苦行师叔那里说你坏话。我听师门长辈说,九月初九时血河剑派的鹿儿岛道场会循着洋流驾临琼州南岸,冲哥儿你自行一路就好。”
放下一桩心事,左冷道点了点头,撇开血河剑派不提,只问道:“我虽略知仙家奥妙,可毕竟见识浅薄,不知仙流究竟;阿姜妹子,你拜在南海剑派,可曾见门中师长施展过仙家手段?”
“自然见过。”阿姜乐得卖弄,说道:“我们南海剑派传承的是古剑仙列御寇的道统,镇教功法是一部《冲虚剑典》,练成之后能够驾驭御飞剑天地。如那迟少宰一流,还只是修为不济的内门弟子,尚未得授真传。转是我,入门虽比他晚许多,却得师父悉心教导,日后肯定比他厉害。”
“你跑题了,”左冷道插口一句,“说说厉害的师长。”
阿姜白了左冷道一眼,得意地又道:“我师父就厉害得不得了。她老人家功深极深,已然结成了一颗‘冲虚剑丹’,十指射出剑气,能够洞穿百丈外的老桐树。冲哥儿,这份本事,不比六脉神剑差吧?想那段誉用北冥神功吸干了鸠摩智的全部功力,可也做不到呢。”
“那只是故事里唬人的东西,如何能和仙家道术相比?”左冷道回了一句,心道:“真部道法中的金丹境界,这也就是地仙之境了,初步已算得道了,往后就要磨砺金丹、打熬法力,渡过重重劫数,以证元神长生。阿姜真是好缘法,拜了个了不得的师父。”
“我师父还能御剑飞遁,来去如电。有一次她用剑载我回家探亲,百余里远只用了一刻光景。”
“啧啧!飞剑玄奇。”左冷道赞叹一句,又嘱咐道:“你要好好跟着学,等修炼成有时,也有这般神通。到时在你爹面前显摆一番,他不知会多惊讶。”
“切……”阿姜叹了口气,“我爹才不愿我学什么道法,他只想我老老实实地呆在身边。以前一次回家探亲,他还说后悔搬到雷州,以至女儿被人抢走去学什么道法剑术,又说早知如此,不如将我嫁了你,也好随时能见。”
两人情谊深厚,她又曾过受左冷道后世观念的影响,这话说出口时也不觉羞,转是心中想道:“若左大哥能拜入血河剑派,我也修行有成,日后做一对逍遥道侣那该多美。他肚子里故事最多,真要长生日久,倒是不怕寂寞。”
左冷道早将此女视作兄弟姐妹,听她抱怨,更不会往旁处想,当下却说几句,又家长里短地谈论了开。
及至午后,酒菜皆尽,意犹未足的阿姜才恋恋不舍地起身告别:“左大哥,我那苦行师叔不通人情,先前和他说好午后便归,耽搁晚了只怕他会因此罚我。我先走了,回头再找借口出来看你。”
“跟着师长出门,不得自在也是没奈何。只待日后各自有成,相见便非难事。正好这几日我要整理所学,为拜入血河剑派多做准备;你便也听师长的话,不必借口外出,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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