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6:时瑾是魔,宇文结局,容历莺沉结局(2/3)
锋拧了拧眉,“她的肩伤已经很严重了。”游泳运动员多多少少都有职业病,宇文听算是很严重的,十二年的运动生涯,从体操运动员到游泳运动员,从年少冠军到游泳皇后,除了满身荣誉之外,还带回来了一身伤病。
这就是国家运动员,耗光了身体,就要谢幕。
姜九笙不无感慨:“你走的时候要告诉我。”
宇文冲锋敛着眸,目光掠过她隆起的腹部,眉眼便柔和了,说笑似的:“那你别来送我。”
她没有答应。
宇文冲锋轻描淡写地把话题带过去:“再说吧。”他问,“时瑾呢?”
“他刚吃了药,要睡一个小时,在我的休息室里。”姜九笙看了看时间,“我去看看他有没有醒。”
他嗯了一声。
她刚转身。
他叫住了她:“笙笙。”
她回头:“嗯?”
沉默地看了她须臾,宇文冲锋了问:“现在的生活,是你想要的吗?”
她没有一丝犹豫:“是。”
那就好。
“那就好好过。”他笑了笑,眼里有几分释然,几分玩世不恭,挥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不知为何,他在笑,可她在他眼里看不到光,何时开始,他累成这样了,又多久没有肆无忌惮地笑过了。
“你也一样,”她说,郑重其事,“宇文,要好好过。”
他笑,训斥的语气:“管好你自己就行。”停顿了一下,“好好赚钱,你可是我的摇钱树。”
“行,我多开几次演唱会。”
他挥手,赶她:“去吧。”
“嗯。”
她走了,他隔着衣服摸了摸挂在脖子上的戒指,嗤笑,什么摇钱树啊,就是讨债的,他得还一辈子。
突然,幽幽一道声音插过来:“再看就露馅了。”
宇文冲锋收回目光,也没瞧谢荡一眼,直接进了放映厅,找了个视角好的位子坐下,谢荡跟在后面,刚要坐下。
“滚,”他嫌弃,“别坐我旁边。”
谢荡被宠坏了,脾气大着呢,大喇喇地坐下,偏跟他对着干:“我就要坐。”
宇文冲锋懒得理他。
陆陆续续有人进放映厅,有些吵吵嚷嚷的,宇文闭目养神,耳边,谢荡毫无预兆地说了句正经话:“宇文,如果可以,别喜欢笙笙了。”
一辈子那么长呢。
宇文冲锋没睁眼,满不在乎似的,云淡风轻地回了他句:“如果可以的话。”
谢荡哼:“我见过的人里,你是最蠢的。”
这家伙,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死不悔改,认真又怂。
宇文冲锋掀了掀眼皮,动动肩膀,一脚踹过去:“我见过的人里,你是最欠揍的。”
谢荡难得生出的几分多愁善感,被他一脚踹了个烟消云散,彻底炸毛了:“妈的,老子今天穿白色,你还踢我!”
他再补上一脚:“让你别坐我旁边的。”
西装裤上多了两个脚印的谢荡:“……”
割袍断义吧,这兄弟,他不想要了。
窗外满街霓虹,今晚的一轮月很圆,休息室里没开灯,姜九笙走到床边,轻声唤:“时瑾。”
“嗯?”时瑾睁开眼,目光有点惺忪,药物作用,他困顿得很,喉咙发紧,“笙笙。”
姜九笙很小声:“电影要开始了,要看吗?”
时瑾掀开被子坐起来:“你演的,要看。”
九点半,电影首映。
第一次公开放映,除了制片方、投资方,以及一些专业的电影人,剩下的便是粉丝和各地的影迷。
《帝后》时长一百零五分钟,从八十九分钟开始,放映厅便能听到一阵一阵的抽泣声。
那是炎泓帝与定西将军的最后一场戏,是死别。
当时西凉联盟燕国,兵临大楚城下,步步紧逼至战事要地,定西将军战败不知所踪,炎泓帝容历亲征尧关,十万楚将镇守城池。
城下,西凉的万光将军在挑衅:“炎泓帝,”他坐在马上,冲着烽火台上高喊,“看看,这是谁?”
两名将士,压着俘虏往前。
烽火硝烟迷了人眼,视线模模糊糊,容历站在城上,借着烽火台的光,看清了那张脸,她满脸血污,乱了头发。
是大楚的定西将军,是他的阿禾。
他下意识往前走,被城墙冰冷的砖挡住了路,瞳孔猩红:“万光,你要敢动她一根汗毛,”他一字一顿,“朕,屠你满门。”
万光将大刀扛在肩上:“不动她也行,开城门。”
永安侯秦弼立马上前:“陛下,不可!”字字沉重,秦弼劝道,“尧关城里,十万百姓还没有撤退,战事要地一旦失守,大楚的半壁江山,危矣。”
容历始终看着城下,看着他的阿禾孤立无援地站在千军万马里:“不开城门,阿禾怎么办?”
风鼓鼓吹动,大楚的军旗呼呼作响,漫天狼烟遮了星辰,昏昏暗暗,永安侯的嗓音掷地有声。
“定西将军府一门忠烈,少将军就算,”他哽住了喉,“就算牺牲——”
铿!
容历拔了剑,直指永安侯,他一国之君,近乎咆哮:“朕心爱的女子,凭什么要牺牲,她是朕的皇后,你们谁的命,值得让她去换。”
永安侯高喊:“陛下!”
容历命令:“开城门。”
可却无一人敢去开城门。
尧关有多重要,便是最底层的将士也清楚,这一开,大楚的半壁江山恐怕难保,城内千千万万的子民,也必死无疑。
他们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