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二、多事之秋(1/2)
秋天,整日埋首在书卷之中,对外在的天气气候的变化也就少了关心。
当沈约放下书,举目四望的时候,山林已经不再是纯粹的一片绿了,间或夹杂了黄色的枯叶,黄绿交织,夏天即将过去了,秋天也快要到了。
中午时分,不用黎繁去带来午饭,沈约已已经带来了,还摆放好了碗筷。
“来,吃吧。”沈约客气着。
黎繁和杨白羽尽管眼神在怀疑,但行动上还是坐了下来,拿起了碗筷。
“这些日子也是谢谢你们,能陪着我一起无聊的看着那些看不懂的天书。今天我想要和你们说一声,我准备离开了。”
“你要去哪?回黑狮城吗?”杨白羽问。
“不是,”沈约否决了,嘴角毫不自知的泛起了笑意,“我要回家。”
“回家……”黎繁似是自言自语,自己现在应该说是回到了家,只是黎繁更觉得黑狮城才是她的家。
“先生能帮我去给杨将军带封书信吗?”
“书信?”沈约随即恍然,这两人可不是和自己一样的自由,能上山,也能随意下山。“好吧,你要多久,如果可以的话,明天给可以吗?本来我是想今天就走的。”
“没问题,如此就先谢过了。”
吃过了沈约准备的‘践行饭’,黎繁就回去了房间,提笔磨墨了,还不忘交代杨白羽收拾桌子。
让沈约好好休息着。
本来是好好的‘践行饭’,结果因为一时答应的爽快了,就要明天走了,这‘践行饭’还得再吃上两次。
无心看书的沈约下午过的逍遥。
在房顶上躺了下来,秋日的阳光暖洋洋的晒在沈约的身上,十分舒服,就忍不住眯了眯眼,一眯眼,就又忍不住小睡了过去。
风声穿过树叶,带走泛黄即将凋零的树叶,发出响声,这轻微的声音在悄悄的按摩着耳朵。
如果这时候能有音乐听就好了,萧可以,古琴也可以。
可惜都没有。
睁眼,深深的打了个哈欠。
夕阳把沈约的影子拉的老长,不知道拉到了哪里去。
“沈前辈!”杨白羽在下面喊。
沈约下了房屋,“找我是有什么事?”
杨白羽道,“沈前辈,吃晚饭了。”
“哦,好,那我们去吃饭吧。”
快到的时候,杨白羽停下了,回身,手里抓着一张薄薄的信封。
“沈前辈,麻烦你把这转交给我爹!”
“这是你娘写好了的?”下意识的问。
“不,不是,是我的。”
“哦,知道了,我会交给他的。”沈约自然的把信封揣进了怀里。
晚饭时候,黎繁没在,杨白羽说,自己会给专门送去的。听过就罢,沈约其实也并没有很在意黎繁的事情。
隔天早上,拿到了黎繁的信,再三说了,自己会亲手交到杨仁的手里。
结果才刚走出小院,沈约一拍脑门!“啊呀!”自己忘了,自己不知道下山的方法。
就只好回身,让黎繁去找黎明老头。
找来了黎明,黎明这时候才知道沈约准备离开了。离开就离开吧,离开是沈约的自由。好在十五的日子也快了,没几日的时候。
终于到了十五,下了山。
就在上山前的那个小镇,拜托老板卖了马匹的客栈,找到了老板,沈约说,“我想要一匹马,麻烦帮我找一下,哪里能买到,我可以出双倍的价钱。”
有钱,什么都好说话。
老板给沈约牵来了一匹马,沈约爽快的付了钱,骑上马,往记忆中来时的路走。
沈约一个人,日行夜歇的,到黑狮城应该也就十几日的时间。
赶路也得吃饭,就是马也要吃草喝水休息。
在酒楼吃饭休息的时候,就难免要听到一些七零狗碎的事情。而要说,什么最是传的快,而且又乐衷于谈论,那自然就是武林里的‘大事’和新出现的美人了。
撇去说的那人明显的吹嘘,奇奇怪怪的道听途说,最准确,也是最大致模糊的,就是在华山,有一场论剑。
去年还是嵩山的试剑大比,今年怎么又是华山的论剑?好说与自己没有关系,一耳进了,另一耳就出了,权当听个笑话。
一路急赶,到了黑狮城。
里上次灭城之危也才过去了几个月,沈约的样貌和声望还是好使的,轻易的就到了杨仁。
把两份书信一并交到了杨仁的手里,说,“如此,她们拜托我的事,我也就完成了,我也就准备离开了。”
“离开?沈先生为何急着离开?这次不是回来黑狮关?”
“不是,我要回家。”沈约笑着说,“另外,还望能给我换一匹马,我那马不适合赶路。”
那马肯定是没有军中的马好的,能换一匹也是不错。
“这当然是可以的。”杨仁说,“虽然先生急着走,但是不如先将秦王赐下的奖赏收下。”
“奖赏?还有我的?”
“当然,先生功不可没。”
“那是什么,你知道吗?说说,要是我没兴趣的话,就算了。”皇上给的赏赐也要挑挑拣拣。
“我也不是很清楚。”杨仁说了。
“不清楚就算了,那我就不要了,我要走了,让人给我一匹马。”
沈约还真就不要了。不说即便沈约的功劳再大,也只是‘编外人员’,赏赐的也大不到哪去,而不是特别的,沈约也确实没有yù_wàng。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沈约现在还急着回京城,回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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