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审案(1/2)

宫里的丫鬟虽然平日看见齐恒也是避之不及，没有敢主动往上凑的，毕竟龙威不可惹，但是这么近距离亲身感受皇上发这么大的脾气还是第一次。

只见皇上刚才拿在手中的茶杯已经成了碎片，像是凋零的花瓣般掉落在地上。大殿上的下人们忍不住颤抖，其中有一个婢女抖得尤其厉害，心虚使她更加紧张。

齐恒骂累了坐在殿上，顾弦歌在他的身边温柔的安慰，萧湛站在顾弦歌的身侧。一切看起来仿若又回到了最初的平静，只是刚才那个宫女害怕自己下场惨烈，于是趁着众人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快步奔向身后的围墙，想要撞墙自杀。

最先看见这个宫女出格的行为是顾弦歌，她急忙唤“萧湛。”听到吩咐的萧湛也回过神来，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拦下准备自杀的婢女。

那婢女本以为会伴随着强烈的疼痛，闻到自己的血腥味，但是却被人生生的拽了回来。待齐恒看见这一幕的时候拿宫女已经被人救下了。

就在娴吟宫的大殿上，齐恒命人摆上几案，唤来侍卫，就地审案。他坐在上面，君临天下的威严模样，顾弦歌坐在他的身旁，萧湛站在下面。

“说吧为何想死”齐恒的龙威震慑住了在场的每一位下人，虽然声音平淡听不出什么情感，但是那些人知道皇上在生气，而且很生气。

那婢女害怕的不敢抬头，一言不发。“不说是吧让朕来猜猜，膳食中的毒是你下的吧”听到这话婢女的身子明显的僵硬，随后又恢复了正常，还是低着头。

“好，不说，那就打到你说为止。”齐恒摆摆手，示意站在下面的侍卫。侍卫们手里都拿着惩罚下人用的板子，两个人站在对面，一人一板，打的那婢女皮开肉绽。

空气里弥漫的是血腥味还有那婢女惊恐疼痛的尖叫声。最后婢女承受不住这么严酷的刑罚。看着齐恒，虚弱的说“别打了，我说。”

齐恒让人停住手。“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刚才说了也不用受这么严酷的惩罚。”齐恒饶有兴趣的看着那残破的身体，眼里全部都是愤怒和威慑。

“是贵妃，贵妃让我在娘娘的膳食里下毒。”婢女说完便忍不住疼痛晕了过去。“什么”最感到震惊的是顾弦歌，她又一次被人欺骗了，满眼的空洞。没想到她竟然那么恨。

齐恒看出身边人的泫然，用力的拦住她的肩，想要将自己身体的温度和力量过度给她，萧湛看着顾弦歌难过的神情也心疼不已。

“拖下去，腰斩。”齐恒威严的声音再次在大殿上响起，那声音如同鬼魅一般，让人恐惧的发颤。侍卫急忙将婢女下去，不敢有片刻的停留，唯恐皇上将怒气撒到自己身上。

“来人，将贵妃给我带过来。”齐恒再次发令，这一次的情绪更加的平淡，但是所有人都知道暴风雨即将来临。

他紧紧的握住顾弦歌的手。轻轻的揽过她的肩，让她坐下，在她的耳边缓声的说道“别怕，有我在，我一定给你讨个说法。”

萧湛站在下面心急如焚，看见顾弦歌蜡白的脸色，她柔弱的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也许所有人都觉得顾弦歌是冷漠的，对什么事情不太上心。

只有他知道顾弦歌在这诺大的皇宫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还沦落到处处被人欺负，被人算计，这种滋味别人不懂他感同身受。

侍卫们带来贵妃。刚进入娴吟宫的贵妃脸色骤白，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但是看见大殿的地毯上还没有清除的鲜血，她知道自己有口难辨。看见同样苍白的顾弦歌和旁边震怒的皇上，她觉得恨，和在劫难逃。

“贤妃的膳食里被人下毒，你可知道是何人所为”齐恒眼里都是狠厉，目不转睛的盯着贵妃。

“臣妾不知。”贵妃知道顾弦歌对他来说有多重要，但是这一次的事真的和她无关。她颤抖着声音回答。

“不知刚才处死的婢女揭露，说是你下的毒，你可有什么要说的”齐恒玩味的看着贵妃，脸上的愤恨一览无余。

“皇上明察，臣妾真的不知道啊。这件事与臣妾无关，皇上明察啊。”贵妃在下面惶恐的解释，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

可是她的信用值在齐恒这里早就透支了。齐恒让人来上刑，侍卫们不敢。齐恒忍着怒火再次命令，侍卫们不得不从。

贵妃在大殿上惨厉的尖叫着，依旧不认。最后顾弦歌实在累了就让齐恒把她拖下去，隔日再审。

第二天清早，齐恒刚陪顾弦歌吃完早饭去上朝，佩儿就前来求见。齐恒没有在意，先行离去。

顾弦歌感到纳闷，佩儿是贵妃的贴身婢女，莫非是她来替贵妃求情，据之不见。只听佩儿在宫外大声呼喊有要事求见。

佩儿来到娴吟宫的大殿上，恭敬的跪了下来。还未开口就已经开始哭泣了。顾弦歌最不喜欢大清早的就听见有人哭哭啼啼，一整天都会丧。

“别哭了，有什么事快点说。”顾弦歌不耐烦的命令她。“贤妃娘娘，是佩儿的错，你膳食里的毒不管贵妃娘娘的事，一切都是佩儿做的。”

顾弦歌根本不相信她的话，只以为她是来替贵妃顶罪的，想要打发走，让她别费心思，但是佩儿跪在下面继续说道。

“是皇后，皇后拿家人威胁佩儿，让佩儿挑拨您和贵妃娘娘之间，一切都是皇后娘娘指使的，和贵妃娘娘无关。”昨日看见贵妃满身是伤的回来，佩儿深感愧疚，今天来请罪。

“你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