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芳心动情收火神君(2/8)
问他,附近有些什么样的黑道朋友,他这一问,使快马赵大吃了一惊,立刻反问道:“是不是有人想动咱们?”韦涓不愿早早把这件事揭开,以免影响大家的工作情绪,他笑笑否认了,但快马赵大不信,谨慎地悄声道:“把头,咱赵天成可不敢在你面前吹,咱这对招子不空,方才被你灌巴豆汁的,如果我没看错,他必是道上朋友。”
韦涓微笑着颔首,神色很镇定,快马赵大于是道:“这样说,他是来这卧底的了?”
韦涓又点点头,却沉声问道:“你还能记得他是哪一伙的人吗?”
快马赵大想了想,迟疑着说道:“附近百里内……好象没有大帮人潜伏盘据……”
他拖着语声,苦思半晌,忽然轻轻一拍大腿道:“对了,他可能是潜居在临洮附近一伙偷马贼,人数不多,似乎只有五六个人然而,每个人手底下都不弱!”
韦涓为了想证实,是否这一拨贼,便又问赵大,这几个人的姓名,快马赵大略加思索,正确的指出,卧底的匪徒姓韩,为首的叫无影伯乐袁方和,这伙贼人表面上装作正当的贩马客,暗中却偷窥各牧场有否日行千里的良驹,如果看得上眼的,才下手偷盗,得手后运往内地,再高价脱手。
事情既然证实,韦涓便关照快马赵大,别把这件事传开去,自己一个人徘徊于屋中苦思对策。
柜房门“呀”声一响,屋前已出现了场主华姑娘的倩影,韦涓见她面上略带着不悦之色,心里觉得奇怪,脸上挂笑让座,华姑娘坐下来后,本待等韦涓问她时再开口,可是韦涓也怪,尽笑视着不吭气。
华姑娘实在憋不住便嗔视韦涓责问道:“大伟,你对付刁顽的伙计,用治劣马的手段,这种事又落在我嫂子眼里,使我受尽了责备,大伟,你这样作也太过分了些。”
韦涓笑笑,心里在想,这件事是否现在就告诉她?或是由自己把它压平后,使她惊异一番?
他想了一会,觉得不事先告诉她,自己的责任太大,万一事情扎手,那可怎么办?他对姑娘看了看,含笑问道:“这个车三来这多久了?是谁介绍来的?”
华姑娘很厉害,一听韦涓的语气,便讶然反问道:“他有问题?有什么不轨的事落在你手里了?”
韦涓坚持着不答姑娘所问,板着脸道:“我先问你,就该你先告诉我。”
华姑娘有些生气,可是奈何不了韦涓,只有先说道:
“他是我离开这里才自己投来的,收留他的是我嫂子,关系就在这里,嫂子认为很失脸,大伟,这本来不能怪你,可是女人家多半小心眼儿。”
这话使韦涓莞尔一笑,眼瞅着两颊微晕的姑娘道:“玉娟!”韦涓情不自禁,冲口叫出姑娘芳名,使华姑娘心如鹿撞,“怦怦”眺个不停,她两臂一张,似欲扑到韦涓怀中去,可是她矜持着,她的骄傲,制止了感情的冲动。
韦涓并未发现,自顾面色一正,接下去道:“承你雅爱相留,并将整个牧场托付,感激之余,王大伟若不竭尽所能,为知我者薄尽绵力,将被人责为无义。事实上,我之对付此人,因内中隐伏着重大的危机,玉娟,昨晚上我发现贼子们对这牧场怀着万恶的阴谋。”
华姑娘抑止住感情上的冲动,冷笑道:“这个小小牧场,能值多少?”
言下之意,不很相信韦涓所说的话,韦涓也报以一声冷笑,目视着姑娘,有些难于启口,但最后他还是说道:“牧场虽不值多少,但美人无价!”
姑娘听了这话,娇容倏即现出一片红霞,羞恼地瞥了韦涓一眼,韦涓接着把昨晚的事,详细地说给她听。之后,他带着姑娘同至车三屋里,当两人出现在那个匪徒面前时,化名车三的韩小保立知形势不妙,他本能地挺身欲起,可是四肢无力,两眼也昏眩发黑,颓然倒在炕上闭眼不语。
这情形落在华姑娘眼里,已证实韦涓之言不虚,一声冷笑乍起,娇媚的脸上,倏即笼罩上一片严霜,冷叱道:“车三,你准备好问好讲呢?还是要我动手?”
这家伙不动也不睬,赖在炕上装死。
韦涓道:“韩个保,好朋友做事要有骨气昨晚上你同姓崔的况的什么话,当着场主面前,老实的说出来,如敢死赖,我姓王的有的是治人手段,管教韩朋友死不了活受罪。”
韩小保仍然不出声,华姑娘对韦涓一皱眉头,恨声道:“看来不动手人家还不乐意呢!大伟,可以露露你的‘分筋错骨手’了,看看他的心硬,还是你的手法硬?”
韦涓闻言,便想起了昨晚的一幕,他对姑娘一笑,身子往炕前略靠,手才伸,这韩小保蓦地抬起右手,“卡崩”声中。一支袖箭骤往韦涓咽喉上射去,双方离得又这样的近,华姑娘闻声惊呼,韦涓已两指一夹,便把袖箭接住,跟着又狂笑道:“朋友,用这个,未免太小家子气,还你!”
“还你”之声方出,韦涓一翻腕,接住的袖箭立向这匪徒右眼打去。他侧头急闪,“噗”声响处,袖箭贯耳钉在木枕上。这时,连动都不能动,只有怒视着韦涓,有气无力地骂道:“狗娘养的,你用卑劣手段摆布道上朋友,姓韩的宁死也不输这口气,畜生,你有种杀了我。”
韦涓毫不生气,反而对他笑笑道:“你倒承认姓韩了,以下的爽快招出来吧!”
匪徒骂了韦涓,被骂的不生气,一旁的华姑娘却娇叱道:“还跟这东西说什么,教你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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