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为族为己，于情于理(2/2)

公子您确实是错了”，从小便被消去记忆跟随在仇断肠身边的侍女虽然被木九卿一行人的出现吓破了胆，却还是默默的守在仇断肠的身侧，当后者落泪倒在地时，伸手将这个自己服侍了百年，千年，或许会更久的男人抱在了怀里，听到他所说的话后，侍女一边擦着他脸的泪痕一边回答，“可是每个人都是自私的，大长老为了自己，为了至高无的力量选择让魔族成为他的垫脚石，杀去所有的强者来反哺自己，公子为了自己，为了尸骨地宫，却又是无错···”

“是啊！天霜表哥死了，dàng fù苏芊芊死了，连赵无义赵无德两兄弟也死了！甚至连九堂堂主也死的干净利索，独留我一人又有何用啊，罢了罢了，如今无论成败，我仇断肠终究是成了魔族的罪人，既然分不清对错，那干脆一意孤行吧！”，从侍女的怀站起身来，仇断肠将女人的手抓在了自己的掌心之，看着眼前跟随了自己不知多久的人儿，仇断肠心自嘲，他没想到，到头来，能够不离不弃的，居然是这个本该互为死敌的九州之人，但在生死对错之后，仇断肠冷静了下来，再回首回顾了白骨殿后，他抬起脚一步一步的回到了属于宫主的宝座，看着那壶还没有喝完的酒，轻笑一声，对着侍女说，“或许我们都错了，对错是非本为一体，但像是‘历史总是胜利者所书写’，只要胜了！那是对的！输了，那是罪大恶极的错！”

眼微光流转，仇断肠屈腰俯身，将早已习惯了自己这一动作的侍女抱了起来，伸手抚摸着触手可得的面庞，仇断肠终究还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