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九十八章再坚持一会(1/2)
主卧的被单床罩都是喜庆的大红色,被子上撒了不少的花生桂圆。
因为韩瑾雨怀孕,所以闹洞房这一程序就省略了。
祁睿泽将床上的花生,桂圆都收拾干净了,韩瑾雨也从浴室里出来了。
她的身上穿了一件两件套的睡衣,外面是系腰带的睡袍,里面是吊带。
因为月份较浅,所以她的肚子只是微微凸起。
在床的一边躺下,韩瑾雨很是自觉地窝在了祁睿泽的怀里。
祁睿泽看着她,手放在韩瑾雨的腹部。
“今天孩子没有闹你吧?”
“没有,今天它很乖,知道妈妈累了,所以没有闹腾。”
韩瑾雨说道,声音柔和。
她说到肚子里的孩子,就连眉眼都充满了温柔。
“它敢不听话,如果以后要是不听话,就交给我,我保证让它听话。”
韩瑾雨闻言,笑了。
“你小时候是不是经常被打?”
“嗯,我记得我小的时候,经常被我爸爸追得满屋子跑。”
祁睿泽说着小时候的事情。
只是说着说着,祁睿泽的眼神就变了。
韩瑾雨的睡袍带子不知怎么的松了。
睡袍从韩瑾雨的肩上滑落,露出了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
段时间,祁睿泽一直都是老老实实的。
每天晚上就单纯地抱着韩瑾雨睡觉,什么都没干。
没有点火也就算了,但是现在看到这番美景,祁睿泽心底压抑的火气一下子窜了起来。
感受到祁睿泽身体的变化,韩瑾雨脸上浮现一层淡淡的粉色。
她闭上眼,将自己的红唇送到了祁睿泽的面前。
这一举动,让祁睿泽眼神变得幽深。
他低下头,深深的吻上了韩瑾雨的红唇。
室内的空气温度越来越高。
等到一吻结束,祁睿泽的头埋在韩瑾雨的颈侧,呼吸粗重。
韩瑾雨也一脸红晕。
犹豫了片刻,缓缓伸手,握了上去。
祁睿泽的努力地控制自己。
他握住了韩瑾雨的手,有些懊恼地说道。
“雨儿,还不可以吗?
“嗯,医生说前三个月都不行。”
“**!”
祁睿泽爆了粗口。
韩瑾雨垂眸,轻轻在他的胸前捶了一拳。
“阿泽,你怎么说粗话?”
祁睿泽侧身跟韩瑾雨面对面。
肉吃不到,他总可以吃点甜点吧。
他拿起韩瑾雨的手,翻来覆去的看,越看越觉得自己老婆的手很美。
祁睿泽忍不住将韩瑾雨的手放在唇边,挨个亲了亲。
韩瑾雨脸上原本就没有消退的热度,又有了上升的趋势
最后,在祁睿泽越来越火热的目光下,一把抽回了自己的手。
她神情微恼。
“阿泽,别玩了,我困了。”
韩瑾雨闭上眼睛,在祁睿泽的怀中装鸵鸟。
祁睿泽看着韩瑾雨装鸵鸟的样子很是好笑,却不敢笑出声。
就怕真的将老婆大人给惹怒了。
给韩瑾雨盖好被子,俩人才睡去。
……
夜雨声烦。
凌晨三点,叶苏被扰醒之后,后半夜再不得安宁。
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感,又开始苏醒在作祟着。
那痛感,好似是冰冷彻骨的钢针挑破自己的皮肉,在筋骨里缓慢地深入着。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疼痛和恐惧,同时折磨着人的**和心灵。
叶苏蜷缩成一团躺在病床上,背部弯曲成不自然的弓形。
深夜的医院,是个充满死亡气息的地方。
夜不能寐时,他脑海里总会浮现那个牵肠挂肚的女人。
每每这个时候,叶苏的心情总是格外悲凉。
即使不愿意承认,他现在的状态就像是一个等死的人。
这里是个会使人意志崩溃的地方,没有人愿意久留。
他或许真的无法再见到她了。
叶苏艰难地下了床。
屋外的雨,还在不停地下着,颗颗砸在窗上。
窗户上的雨痕,好似一条条扭曲的泪痕,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缓慢地抬起手,一笔一划在窗上画着雨字。
叶苏盯着那个雨字许久,目不转睛。
良久,那个雨字慢慢地消逝,不见!
他怔怔地望着黑漆漆的窗户,呼吸微乱,一颗心堵得发慌。
……
深夜,再加上瓢盆大雨,路上早已没有了人。
除了一个人,他茫然的如同木偶一样的慢步走在路上。
叶苏浑身都湿透了。
额前的发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长长的睫毛上都是湿的往下滴落水珠。
可他却好像不觉得冷一样的慢步走着……
路边没有可以攀附的物体,叶苏努力保持着身体平衡,每一步都走得非常艰辛。
他的身子东倒西歪,比脆弱的树叶更摇摆不定。
这是去往机场的路上,可是,他拦不到一辆出租车。
每辆出租车停下来后,司机都会那怪异或恐慌地眼神打量着他。
好似生怕他突然精神病发作,躲得远远的。
这条路,感觉特别的长。
抬眼望去,看不到尽头。
叶苏的双腿渐渐失去知觉,不听使唤。
他每走几米,就要停下来缓一会儿。
没有走多久的路程,他就已经体力不支了。
他每动一下,全身就传来巨痛。
疼得,一直在发颤。
疼得,连呼吸都在颤抖。
但是,他还是不想放弃。
他很想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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