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幕后之人(2/6)
p>“不想听,也可以。”夜白好整以暇,语气近乎无赖道:“你若松开抱着我的手,那我便不说了。”“你威胁我?”莫长安看向夜白。
“这不叫威胁。”夜白道:“这叫……耍无赖。”
又是软又是硬的,夜白这狗东西,软硬兼施,惹得她又是气恼,又是不知如何发泄,实在想一巴掌拍死这狗东西!
“好,算我输!”莫长安一脚踩在夜白的脚背上,恶狠狠的碾了两下,却是转而反手抱住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狗东西,快点说!”
夜白见小姑娘不乐意了,也没有再多废话,只叙述道:“今日夜半,我觉察到屋外有异动,便早早起身,追着那异动而去……”
屋外传来异样的时候,夜白最初以为是莫长安,但辨别着脚步声,发现并非是她,于是他很快隐去行踪,追随出门查看。
就见子规门一洒扫的弟子,偷偷摸摸从他屋外经过,就要朝着藏宝阁的方向摸去。
夜白见此,自是心中生疑,他几乎想也没有想,便打算随之前去查看,果不其然,那弟子抵达藏宝阁门前,便鬼鬼祟祟的四下张望。
可就在那一刻,夜白忽然觉得奇怪,毕竟藏宝阁素来是有结界布着,这洒扫的弟子不会不知。
想到这里,他立即便意识到自己入了局中,他顿时想到的,便是莫长安。不为其他,只为黎明将至,他猛然想起,黎明将至之后,也就是那一日,正是此月中,阴气最盛的一日。
只是,这一次夜白没有得以离去,他转身之际,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金钵之中。此钵体四面缭绕梵音,夜白认得,那是早年释迦摩尼用过的金钵,只是相处此金钵坚固无比,变幻莫测,一旦被困入其中,便再难以出去。
显然,夜白正是被困在此金钵中,他恍然之间才发现,整个藏宝阁之外,皆是金钵笼罩之地,只是余槐凤施法掩盖,消去此金钵的踪迹,等到夜白想要离开时,金钵扣上,他自是被困其中,难以逃脱。
“那之后呢?”莫长安听得入神,几乎忘了方才还在和夜白赌气的事情:“你从里头出来了?”
她听过此金钵,据说释迦摩尼早年未成佛前,就是用着这个金钵。故而金钵沾染了佛性,一度是困住妖物的绝佳用处。不过,早在多年以前,便听人说,释迦摩尼将此金钵送于门下弟子,而弟子转赠于他人,也不知过了多少个春秋,金钵消失,谁也不知道最后到了谁的手中。
但莫长安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个金钵困人的本事极大,并非寻常人可以逃得出来。
“我入金钵之内,便听得外头有女子的声音。”夜白凝眸,淡淡道:“我知道,那就是余槐凤……”
余槐凤要的很简单,她说她要夜白手中的浮生卷,只要夜白肯交出浮生卷,她可以放夜白出来。
可那时候,夜白闻言便已然生出怀疑。要知道,他在金钵之中,而余槐凤在金钵之外,里外相隔虽不是遥远,可光是有此金钵在,夜白就是答应给余槐凤浮生卷,也无法在不出去的情况下,将浮生卷交给她。
然而一旦夜白出去,余槐凤根本不是夜白的对手,即便夜白当时是答应了,也可以在出去之后反悔。如果夜白反悔,那么余槐凤设计这些,又有何用?
所以,夜白顿时知道,其实余槐凤要做的,不是让他应承交出浮生卷,而是将他困在其中,拖延时间。
有什么值得余槐凤拖延时间的?
夜白想,除了莫长安,对他来说,再没有什么威胁。毕竟如今于半生是灵虚宝镜之中的人,若是轻易伤亡,余槐凤自己也没有什么好下场。
正是因为如此,夜白知道,莫长安定然危险至极,毕竟黎明之后,次日到来,莫长安作为半人半九尾赤灵狐的,大约会因此而失去修为。
一旦莫长安没有了修为的庇护,余槐凤等人再要拿着莫长安去威胁夜白,便易如反掌。
“我知道你会有安危,所以情急之下,打破了金钵,杀了余槐凤。”夜白一笔带过,眉眼很是浅淡。
“就这样?”莫长安错愕:“不将细节?”
“没有什么细节好讲的,”夜白耸了耸肩,眸底含了三分傲慢之意:“就我的修为造诣来说,区区一个金钵又怎么能阻挡的了我?”
夜白轻飘飘的几句话,听得莫长安有些难以置信。要说她的确知道夜白实力很强,可金钵不是凡品,当年凶兽横行,就是这金钵救了凡世间的生灵一命,整整千百年,那只凶兽也不曾被放出。要不是有人误打误撞掀开封印,那金钵至今还是困着凶兽。
而如今,夜白说他打破金钵……难不成他这修为造诣,堪比凶兽?
心下起了一丝狐疑,莫长安后退一步,上下打量着夜白:“师叔,你该不是……哪儿伤着了,不与我透露罢?”
“你瞧着我像是哪儿受伤了?”夜白无奈,只道:“虽说的确费了我些劲儿,但好歹是打破了那玩意儿,及时赶到。”
在夜白冲破金钵之后,余槐凤却是试图逃跑,且她先前还信誓旦旦,说这一次莫长安跑不掉,让夜白勿要挣扎。
故此,夜白才多次询问余槐凤,莫长安究竟在哪里。可惜,余槐凤并不言说,夜白倒也没有显出着急的模样,他知道打蛇打七寸,余槐凤在乎的是什么、什么便是他的利刃。
他以刨开余槐凤丈夫儿女的坟墓,让其永世不得超生为告诫,最终还是让余槐凤在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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