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还不追(1/5)
翌日清晨,宇文焕卿穿好龙袍就去上朝了,只是他精神着实有些不济,因为昨夜他喝了太多的酒自然会头疼。但是从他登基起,就没有落过一次早朝听政,可谓是风雨无阻。
顾沛蕖起身不久,便见简严领着易姑姑来了函恩殿,将玮元接到了仁寿宫抚养了。
她知道宇文焕卿不放心皇后郑雪如,所以才将玮元交由太后看顾,只是难为他在得知玮元的身世后还不改初衷,待玮元亦如当初。
顾沛蕖对着妆镜编梳头发边叹了口气,自己与南宫澈生了龃龉,心里又放不下他,但是又不知怎么面对他。
“瓷青,本宫不在紫宸宫用早膳了,我们回芷兰宫吧!”
瓷青听此,便打点一番扶着顾沛蕖坐着骄撵向芷兰宫走去。一路上,瓷青都隐隐觉得两旁的侍婢除了恭敬行礼,便是不绝于耳的窃窃私语,这让瓷青觉得十分纳罕。
芷兰宫宫人与其他宫室的侍婢显有往来,因为大多数芷兰宫人都是顾沛蕖从王府里带过来的,再有就是皇上从紫宸宫拨过去的几个衷心老实的侍婢,自然也和其他人来往不多。
所以,早已在侍婢中流传广泛的‘南宫澈与景妃有染’已经愈演愈烈,只是在暴风雨来临之前总是分外的安静。
函恩殿内,宇文焕卿早朝后,换了一身草木灰云纹蜀锦常服依靠在九龙鎏金椅上,与宇文焕渊、南宫清议事。
宇文焕渊见他脸色很差,神情倦怠,不禁提醒道:“皇兄,您今日可否身体不适?臣弟见你脸色极差!”
南宫清自然也发现了宇文焕卿的异样,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因为南宫澈自从南平回来以后整日里便常常独自发呆,昨日更是魂不守舍。
暗卫落风的身份,皇上宇文焕卿一早便已经知道,自己也知道星辰是皇上的人。他二人喜结连理多年,一直远避尘世,在宫外做逍遥散人。
如今,宇文焕卿将夫妇二人派去看护赏给景妃的追影,无疑已经察觉了南宫澈与景妃两人有情愫,既然落风回府禀告自己南宫澈与景妃之事,难道星辰就不会禀告给宇文焕卿么?
想到最近宇文焕卿似往常一样待人接物,处理政务,这让他寝食不安,他怕宇文焕卿突然发作进而祸及满门;可今日宇文焕卿神情倦怠,脸色不好,自己又觉得如坐针毡。
“朕昨日酒喝的有点多,头有些痛,不碍事!焕渊,朕交你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宇文焕卿用手拄着头独自按着太阳穴,消解着困倦与头痛。
宇文焕渊听此稍稍宽心,继而说道:“皇兄饮酒要适量,保重龙体要紧。哎,至于皇兄交于臣弟办的那件百蝶图的案子,委实有些一言难尽啊!”
宇文焕卿打起精神,挑着眉眼问:“怎么?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最大的难处就是百蝶图的数量委实有些多,臣弟算了下,竟有将近两千多幅,而且人手又少。为了掩人耳目,苏掌锦领着绣官都是夜里到臣弟的府上比对证物。白日里她们还要在宫中当差,臣弟怕长此以往,真凶没找到,人都累趴下了!”
宇文焕渊想到自己府上如今堆着千条的绣品,还要领着掌锦、绣官挑灯夜战地比对针法,这让他觉得无比乏味与疲累。
宇文焕卿自然明白他的难处,笑着抚慰:“朕何尝不知道这是最笨拙的方法,可是除此之外,一点线索都没有。朕又不甘心让包藏祸心的人在后宫兴风作浪。哎,朕真是不胜其烦!”
宇文焕渊嘴角掩着笑意,自古皇上坐拥三宫六院,都是怡然自得,唯独皇兄是苦不堪言,谁叫他偏偏痴心的将一腔真情都只给了一个人呢!
想到这,他不禁笑着说:“哎!臣弟都替皇兄烦扰,对了,再过两年又到了选秀的年景了,又有一批女子要进宫了!”
宇文焕卿眉宇一挑,一副不胜其扰的厌烦表情:“还是算了吧,这选秀劳民伤财,不要也罢!”
南宫清与宇文焕渊两人被他的言语惊得微微一怔,二人对视了一眼,不曾想当今圣上居然会说出如此惊世骇俗的言论,更何况他现在连继承国祚的皇嗣都没有。
宇文焕卿扫了一眼坐在那静默不语的南宫清:“南宫清,南宫澈呢?今日怎么没见他来?”
南宫清沉吟片刻:“皇上,他说您准了他三日的假,这不是还没到三日么?”
宇文焕卿忽而想起自己确实准了他三天的假,但是他真的不希望南宫澈利用这三天的假去查他不该查的事情:“哦,对!朕把这事给忘了,的确还有两天的假呢!此次,他居功至伟,确实该好好休息下。不过,你这个做兄长要多多关心、看顾他,不要让他在其他事情上浪费太多的心思。”
南宫清听皇上如此说,自然会错了意,一层细密的冷汗不禁漆上了额头。
他根本不在乎南宫澈有没有好好的休息,而是在意他到底有没有认认真真的自思己过。其实昨日南宫澈回去,他便将南宫澈关在了府里不准他出门,与其说不让他出门,不如说是不让他溜出去见顾沛蕖。
而今南宫清想得最多的就是如何把南宫澈的心收住,他不希望自己唯一的弟弟因为觊觎皇妃而被处斩。
南宫清起身,低着眉眼,恭敬地说:“臣知道皇上的意思,近日,臣正在为南宫澈择选一门婚事,届时还望皇上应允赐婚!”
宇文焕卿和宇文焕渊显然被南宫清的话吓了一跳。
宇文焕渊在心底盘桓:虽然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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