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声东击西(2/3)
有所牵连的就剩下宇文浩轩太子的旧部了,可是当年即便是宇文浩轩都已身死,时过境迁还有哪些旧部会依附上官懿宁呢?所以这是不可能!那么叶重楼要么是因爱慕上官懿宁所以倾心相助,可是上官懿宁进宫颇早,怎么可能和江湖中的叶重楼有牵连呢?若是这也是不可能,那么唯一的可能便是叶重楼也姓宇文,也是皇族,难道他…?
想到这,顾沛蕖惊诧的捂着嘴,难以置信地看着宇文焕卿高大挺拔的背影。
她理了理情绪向他而去,轻声地询问:“皇上,难道叶重楼是太子宇文浩轩的孩子么?听说当年芷兰宫一场大火,烧死了思若美人,而且太子遗孤就此失踪,难道他没死?”
宇文焕卿目光高远且空洞,他望着远处的寒山,将顾沛蕖揽进了怀里,他下巴抵着她的额头无奈地说:“朕隐隐觉得他应该就是那个人,所以他才用面具掩盖了他的烧伤之痕。焕渊曾说他一半脸毁了容,所以才以面具覆面。联想到后来又接二连三地出了那么多事,所以朕才猜测他应该就是宇文焕敬。可是,无论他是谁,想扰乱朝纲,觊觎天下,朕都不会对他心慈手软。”
顾沛蕖靠着他的肩头,对他的话多了一些赞同,叶重楼所作所为确实过分,显然不配为主更没有得天下的道理。
只是,那宇文焕朗与叶重楼岂不是成了同母异父的兄弟?这倒是皇室的一桩丑闻了。
顾沛蕖环住他的腰,温柔地劝慰:“皇上,此事应该遮掩过去,即便是为了逸郡王也应该遮掩过去!”
宇文焕卿拢着她,声音轻柔而哀伤,像是空中卷过的树叶一般:“当年父皇就已经再为他遮掩了,徐惠仪假孕生子,移花接木,将焕朗充成她的儿子。而今,朕岂有不为其遮掩的道理?所以,当得知枫无眠抓走宇文焕朗的时候,朕担心不仅仅是他的安危还有便是叶重楼会不会因为羞愤而杀了他,再有朕更担心他就此知道自己的身世,那么无疑会让他心伤自卑!”
顾沛蕖撑出他的怀抱,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嘴角潋滟得如一朵娇媚的向阳花:“皇上,他一早便知晓自己的身世了,可是他选择回避不认,而且对待徐太妃一如既往的恭顺,所以臣妾断定他不会为此而心伤自卑的。即便他有些伤心,也会坦然面对的。而且,惠觉护子心切,臣妾担保宇文焕朗不会有性命之忧的!”
宇文焕卿沉静一笑,看着眼前的顾沛蕖,淡然地问:“苒苒,你还藏着多少个秘密?不曾与朕说,不想朕知晓!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坦诚,你明白么?”
说话间,他的额头抵住了顾沛蕖的额头,气势着实逼人。
顾沛蕖见自己好心开解竟然成了他的话柄,不禁眉宇轻挑,嘟着嘴喃喃道:“皇上不也没有告诉臣妾惠觉身在何处么?”
宇文焕卿双手抵住船的围栏,将她环在那里,挑着眉眼很有几分邪魅地挑衅:“苒苒,你这是再与朕抬杠么?”
顾沛蕖低着眉眼,娇羞着脸开始与他讨价还价:“臣妾只是实话实说而已!皇上,臣妾唯一能和你保证的便是在感情上,臣妾一直都是坦诚的,而且会忠诚于您一人!”
宇文焕卿扣着她的腰将她往怀里送了一送,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苒苒,不要忘了你的话,否则朕都怕自己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言闭,他轻轻地咬了咬她的耳唇,心中却在怨怼她知道的事情太多……
此时,宇文焕朗被叶重楼等人架着,簇拥在人群之中,山呼万岁之声震荡在锦陵的街头。
叶重楼等人虽然伏地而跪,但是却时不时抬眼盯着那龙撵所经过的地方,那宇文焕渊骑在高头大马之上,俯视万千。
他嘴角现出一丝浅笑,轻声地对身边的宇文焕朗说:“本尊说与你,你不信,而今亲眼所见你难道还不信么?你皇兄何时出宫回宫如此扰民了?这分明是在此地无银三百两!他已经死了!”
宇文焕朗被他按得不容动弹,他奋力的扭动着他的肩膀以挣脱叶重楼的钳制:“你胡说,你分明想诓本王!”
“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好啊,本尊就让你看看你皇兄到底在不在车内!”
叶重楼按着他的头跪得低低的,待到仪仗过去,他才将宇文焕朗拉了起来,他拽着宇文焕朗向较为偏僻的巷道而去,经由那里便可以绕到皇城去。
宇文焕朗便被他曳着不情不愿地向那里去,一路上叶重楼都在调侃他,让他心烦意乱。
叶重楼心中对宇文焕朗很是生厌,但是他有他的目的,所以不得已留下了他的性命,他捏出一个看似真诚的微笑:“我说弟弟,你不是喜欢顾沛蕖么?若是如此,你应该祈盼你皇兄崩逝,夺得顾沛蕖芳心才对,怎么一路上都在愁眉苦脸的!”
宇文焕朗瞪了一眼叶重楼,骑在马上,看着马鬃毛发呆,心中却满是懊悔。
若不是昨日在听到皇兄崩逝的消息,他口不择言的询问了顾沛蕖的情况,就不会让叶重楼察觉自己倾心爱慕顾沛蕖之事,也就不会被他挟持利用有今日这事,他本想出来以后可以伺机逃走,不成想叶重楼对他是层层看守。
而且,他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安澜寺观音阁不安全,所以才连夜将他与惠觉师太送下了山。
不过,他在心底真的在担心顾沛蕖的安危,她在宫中树敌颇多,虽然大半都已经被除去了,但是后宫钳制前朝,那些女子的母家又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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