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想对策(2/3)
,可是若是说太后是关心两国邦交而要纳选钟玉别,臣妾觉得太后未必会知道乌不同的来意,所以这事儿怕是有人故意在太后耳边挑唆的。”宇文焕卿沉吟片刻,切切地问:“你是说黛鸢?”
顾沛蕖没有回答,而是说出原因让宇文焕卿自己判断:“方才贺一泓来回禀臣妾,说您刚下朝不久,黛鸢就出宫去了。臣妾若是没有猜错,她应该是去了驿馆的别院。”
宇文焕卿拨弄着她腰间的紫玉玲珑,思量着顾沛蕖的话,心中大抵明白了黛鸢的去意。
顾沛蕖将手绕到他的脖颈后,将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宇文焕卿的怀里,莞尔一笑继续言说:“从前,皇上顾及黛鸢是南诏巫族圣女,不忍罚她,怕伤了与南诏的和气。而今又这样的人在太后耳边挑唆,在南诏王面前进谗言,难道就不会伤了和气?再者说,这黛鸢帮郑雪如做了那么多事,她的手能干净么?”
宇文焕卿看着怀中的她,心中五味杂陈,原来她想得还是那样的通透。
对于黛鸢,自己的顾虑便只有这些,而今的黛鸢似乎又开始走郑雪如未走完的路了,她的手一直都沾染着鲜血,若是她还作奸犯科的话,他真的没有必要再容情了。
想到这,他安慰顾沛蕖说:“朕知道了,朕会提防她的。既然她是南诏人,朕将她送还给南诏王未必不是一桩好事,若是如此成就佳话还是一美谈呢!”
顾沛蕖听他这样说,心中稍稍心安了一些继续盘问:“皇上,那叶重楼呢?你打算怎样将这个人要回来啊?明晚可是有大宴的,若是钟玉别和乌不同再献此人,你该如此赏他们呢?”
宇文焕卿闻着她发丝上淡淡的茉莉香,嘴唇落在了她的耳朵上,描摹着她耳朵的轮廓:“苒苒,无论朕赏他们什么,都不会许钟玉别嫔妃之尊的,这点你可以放心!”
顾沛蕖觉得耳廓处传来了一阵酥麻,她扭动着身体,躲避着宇文焕卿的暧昧的骚扰:“明晚宴会后,再有一日就是皇宫内眷宴请钟玉别,臣妾还要应对太后呢,想想都觉得麻烦…。皇上,你别闹!”
宇文焕卿不依不饶地将她扣得更紧了一些,吻得更猛烈了一些,但还不忘含糊不清地说:“与其想这些,你还是早日怀上龙嗣来得稳妥,这样才能一劳永逸。”
说完,他便起身抱着顾沛蕖奔床榻而去,唯留一片春光旖旎……
翌日,顾玉章率领一部分雀焰军正在向锦陵进发,他身着铠甲,虽然上了年纪,但是依旧是那样的英武逼人。
突然,一匹马绝尘而来,翻扬起的尘土卷起了尘浪,顾玉章见那马奔着自己而来,不知为何但是很有几分心惊胆寒。
那是一种不祥的预感,他难以名状,但是却真实的盘踞在他的心头。
他身旁的副将忙摆好阵势以防不测,却见顾玉章摆手示意他们:“多虑了,此人单枪匹马而来,显然不是来刺杀老夫的!”
不多时,那马上的人翻身下来,一个踉跄便栽倒在了顾玉章的脚下,只见那人披着黑色的斗篷,看不清脸,但是身上有伤且身材纤小。
顾玉章对身旁的副将顾致严说:“你下去看看,这是何人?”
那顾致严领命而去,走到那人面前,用剑鞘挑去了那斗篷,一张有血污的脸现在了顾玉章的面前,不真切却让他心惊肉跳。
顾玉章声音有些颤抖,但还是很有几分威严:“你将她抱起来,给本王看!”
顾致严听命将那女人抱了起来,走进顾玉章的面前,顾玉章不禁有些失望与惊惶,喃喃道:“真的是玲珑。”
玲珑?那不是东太后顾玉眉身边的掌事姑姑么?怎么不陪太后在晋中果觉寺礼佛反而这副模样跑到顾玉章的面前?这让副将顾致严很是纳罕。
顾玉章急急地翻身下马,示意右副将整军休息,对顾致严低声的吩咐:“快弄醒她,问问情况!”
顾致严见玲珑嘴唇干裂,头发上满是沙尘,想必是从晋中一路赶了过来,加之其受了伤,所以才撅了过去。
他将别在自己腰间酒囊解了下来,拧开那皮塞子,将里面浓烈的酒水灌进了玲珑的口中。
一股子辛辣夹杂着清凉沁入了玲珑的心肺,让她不住的咳嗽与大喘,顾致严赶紧将她扶了起来轻轻拍打她的脊背,让她理顺了呼吸。
过来许久,久未进食的玲珑在烈酒的作用下渐渐醒了过来,她干裂的嘴唇不住地沉吟着:“王爷,太后…。她…。她出事了!”
果不其然,俯身在玲珑身边的顾玉章听到这样的话,心中猛地一沉。
如他所料自己的姐姐,东宫太后顾玉眉真的出了意外。
顾玉章来不及细想,他将玲珑扶起,切切地问:“你快说,出了何事了?”
“果觉寺的僧侣突然围了太后所居的青岚院,将太后软禁了,那主持随后…随后将奴婢抓去了,让奴婢来给您…给您报信!说,说…王爷若是不将叶重楼交给他,他便将太后…太后处死,处死!呜呜…。”
玲珑将话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而后又悲戚地呜咽着,看着她如此模样,自然是不能多问。
顾玉章他赶紧吩咐:“你将玲珑抱上马,我们即刻回锦陵,回府后先找人医治她,然后我们再从长计议!”
“属下领命!”
而后,顾致严便将玲珑抱上了马,一旁的邵生将此看得真切,不禁上前询问:“王爷,这主持抓太后,讨要叶重楼是做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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