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1蹊跷的治丧(2/3)
如何打仗,因为这惊天一役就在眼前了。温存许久后,宇文焕卿掩着月色悄然离开了敬王府赶回了皇宫。
他走后,顾沛蕖闲来无聊便拿着他亲手写得萧菀二字,在月光下独品。
倚画笑意盈盈地端着盆水进来侍奉她洗漱就寝,不禁打趣道:“娘娘,您真的要叫这个名字么?”
侍书端着熏炉进来微微叹息:“叫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娘娘可以回到宫中去,这皇子就应该名正言顺的生在皇宫中!”
顾沛蕖微微颔首,放下卷轴:“侍书说得没错,这才是最重要的。侍书来敬亲王府的日子不长,但是我看你处事倒是利落不少。倚画,你可得好好学学侍书啊!”
倚画痴痴一笑,将白玉散打散在脸盆之中,不以为然地说:“我要嫁得也不是什么高门显贵之人,日后也不会有这理事管家的时候,所以娘娘还是多虑啦!”
顾沛蕖无奈地摇摇头,转而对侍书说:“你不要学她,你要好好地襄助雪夫人,将来她就是这府上的主母,你则要为她分忧解难。她身边的彩音虽然是个妥帖的孩子,但是毕竟不是从小受过教导的,做丫鬟可以,但是做姑姑就欠缺多了!”
侍书频频点头,将香炉里的安神香拨了拨:“娘娘说得奴婢都记下了!没进这王府不知道,一进来才发现里面的学问大着呢!奴婢会好好用心学习的,将来好帮助雪主子!”
“我觉得娘娘你无须担心,侍书呢,也不用这么着急。日后娘娘是要正位东宫的,雪夫人届时不仅是王妃还是皇后的妹妹,倚画是从御前过来的,即便这府里的下人以后的妾侍再嚣张,也不敢越过去的!”
倚画边铺床边信誓旦旦地说,样子很是理直气壮,模样很有几分俏丽。
这话说得一点都没错,可是顾沛蕖却知道眼下说什么都为时过早,只是无论如何她都要在此之前拔掉宫中的那两个眼中钉。
夜里,宇文焕卿像前几日一样偷偷地来到了芷兰宫的凝烟落碧,即便是小小的疑心他也不想在此时平起波澜。
贺一泓见宇文焕卿独自常服而来,照例将他迎进了一旁的偏殿,轻声请安:“微臣参见皇上!”
“免了!”
宇文焕卿透过飘荡的黑纱白绫向外望了望:“这两日有没有形迹可疑的人靠近这里?”
“禀皇上,这两日都是前来吊唁的夫人,并无什么人敢随意靠近。而且即便是更换冰块的空档,臣都是亲自盯着的,绝无人靠近!”
贺一泓拱手禀告,他见宇文焕卿眉宇微微一紧,心中狐疑但还是劝慰:“皇上,娘娘仙逝以来,您日夜悲痛,而今更深露重又亲自前来实在是累及龙体,请皇上千万保重身体。而且再过两日,娘娘就要入陵寝了,您这个样子去送娘娘,娘娘也不会安心啊!”
宇文焕卿见贺一泓言辞恳切,心中宽慰,只是他反复的问自己:难道真的是自己多心了么?易姑姑没有隐情?
他想了想还是坐了下来,听着外边春蝉高低起伏的嘶鸣,夜凉如水的夜里他品着一盏清茗继续等着。
过了不知多久,忽而听到禁卫军发出突兀的响声,像是身上银甲与地面轻微摩擦的声音,那个声音被人有意降到最低,但是却在宇文焕卿的耳中分外清晰:“有人来了,你出去应对!”
“臣遵旨!”
贺一泓一个回身便提剑而去,宇文焕卿则躲在暗处仔细观察来人,只见那人身穿一身玄衣,身手敏捷,而那身形却是一女人。
他仔细的观察着那个人,她的功法和自己的基本功法几乎一模一样,记得从前自己与凌霄交手的时候,他曾说自己的武功出自北越,而他虽然得恩师教导多年却一直没见过此人的真面目。
难道?自己的师傅是北越人?而眼前的女人亦是北越人?
北越武功高强的佼佼者多为北越谍者,而今北越国破多年,北越谍者更是四散于江湖,现在居然有一个身怀北越武功的女人出现在皇宫内,实在是太蹊跷了。
贺一泓虽然神勇但是却打不过这个女人,被她节节逼退,宇文焕卿见此腾身一跃便追了出去。
那女人见到他身体微微一僵,定睛细看一下,便持剑向他而来,贺一泓见此大声呼唤:“快,来人啊!快护驾!”
宇文焕卿轻轻一跃躲过了她刺来的剑,反而反手将贺一泓的佩剑夺了过来,持剑向那女子而去。
风吹过,卷起了漫天黑纱白绫,剑气袭人,天地间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意。
那女人眼见利剑逼近,她掠地飞身跃起,悬空凌驾在半空中,衣衫随风飘动。宇文焕卿一剑没有得手,第二剑接踵而至,在半空中状如灵蛇,剑影叠加看不清虚实。
女人身姿灵动地翻身向后倒跃,宇文焕卿这一剑擦着她的肩甲刺过,但剑尖回舞之时,在她蒙面的额头上留下一道细细的伤口,带起一串细碎的血珠。
女人迅速抹去脸颊的血珠,准备起身再次迎战,却听宇文焕卿大声责问:“你是谁?竟然在朕面前造次?”
声音清脆却震人发聩,她微微一愣,瞪着眼睛看着宇文焕卿,这双眼睛他一点都不陌生,甚至是有点熟悉,这让他很是不解。
那女人眼中冒火,提剑快步向他而来,口中含糊着一句宇文焕卿听得清楚却听不明白的异国之语。
宇文焕卿剑眉一凛,将剑身回收,不等女人的剑落身,便并指为剑,腾空向身前的女人划出一道剑气,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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