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文笔画风都不错(1/2)

”您不是说他肯定进前十吗，如今怎么不但没进了三十六，而且流传出来的前百名范文中也没有他？“一名年轻人嘻笑地问，锦书斋的掌柜回答说：”我这里已经集齐了二百零二位考生的文章内容，但是就是没有田公子的，这是很奇怪的。或许是他的文章有违制情况所以没有传出来吧，不过我与一位主审官有旧也没有问出原因来。”有人插话说：“那田公子的意思不会是真得睡过了头没去吧！”掌柜说：“他不是你们看起来表面的样子，怎么可能。何况我已经确认他是参加的而且还第一个交卷，当时主监苏大人还当场颇有赞许不住说是好文章。”实际上这群人在这里猜测与争论的数日之前，另一场讨论就生在皇宫一间秘室中。

“此文立意新颖文笔犀利，是一篇不可多得的好文章，不少论点还暗合我朝吏治的一些弊端。真想不到是出自一位十几岁的孩子之手，听说他是在田家长大也未习武道，估计是不仅博览群书而且气魄十足，否则绝对不可能有此见识。”一位老人不注地夸赞，另一位青年官员则说：“确实写得不错，但是给卷子背面画了一幅画是不是太随性了些，不过贵妃画得还真是挺像！”一名中年官员打断两人道：“两位先别急着惜才，文笔画功是不错，那缕清烟点题也着实不简单。但这种做法别说我朝没有过，就是前朝记载中也没有，要是给了这种人一个名分咱们是不是也有点不着调？”青年人也跟着说：”是这个道理没错，可咱们三位作为评审官总得有个意见好让陛下参考吧？“中年人说：”我觉得还是如实评价，但也建议治个不检点的罪，最后让陛下定夺吧。他要是爱才能忍就没问题了，否则排到末位或干脆除名不就可以了。“老人说：“我们不能如此简单地给皇上推卸责任施加难题，今年的题目绝对不是皇上胡来，他考得就是应变与才学，没有束缚了才能真正丈量出真水准，只是不能回回如此。我个人认为这一篇应当是最合圣意的，如果是出自其他人或田家的普通公子还好办，这么就治罪了太草率而且人家那幅画也点出了题目的精髓。”青年人一听后说：“还是您老有见解，我听您的！”中年人也应和说：“多谢您提醒，我差点忘记了当年他做太子时是何等威风，不说这个了。那我们如实把对文章的评判写出来，然后点明此人太随性不易入朝，建议向田家族长言明原因后不排到末位，至于那幅画就当没生过如何？“老人点点头说：”这样比较周全，另外加上一条如果田家未来驱逐此人我们可以招揽一二。“青年人接着说：”意思明白了，学生我还来起草措词然后再请二位润色。田家另外有一人文笔也不错，听说一身武道修为也出众，是不是应该提点一下别被……“

”陛下我等三人虽然一致赞赏他的文笔与悟性，但还是担心此子可能太过随性难以约束，不如卖田家一个人情将此事掩盖下去就可以了。到现在算上苏大人也只有五个人知道有幅画，只要把卷子按在手里就算当事人说出去也没有人会相信。将来有一日若他想要脱离田家我们也可以考虑再招揽，否则咱们给再高的肯定其实也没什么实际用处……“一名青年官员正详细地向斜靠在椅子上的皇帝讲着文试评审的情况。皇帝有气无力地不断询问着文试的方方面面的情况以及初步认定的名次，最后说：”我要先看一下这些文章，后天太上皇与国师一起来讨论要事，到时你们也过来咱们可以一起听听他老人家的意思。“

两天后，三位主审官在勤政殿中有幸听到了仙缘，花白头的半百老人正是田家的那位国师，他为太上皇和皇帝讲解如何吸收外界灵气后通过相应吐纳来协调自身，如何通过入定出定来戒骄戒躁安神定心，以及怎么益寿延年。讲了足足有大半个时辰，三位评审早已从最初的懵懵懂懂转变到听得云里雾里，问及感觉时纷纷表示自己没有那个福份。太上皇则笑着说：“你们初次听到自然不受用，但终有一日会觉得没有白等这半个时辰。为国遴选人才十分重要，特别是寒门子弟是缓减各大亲贵世家的过度强大的根本，这些年轻人将承担着未来朝廷的要职。因此，才让你们一起听这一个时辰。”三人都马上谢恩，期间皇帝一句话也没有说，好像仍然沉浸在道法之中。三人说是来询问皇上亲自审阅学子文章的情况，同时汇报一下对于田家一位大公子在卷上作画的想法，青年官员重新表达了一下他们的意见。此时，皇帝似乎才从梦中醒来一般说他们确定的名次没有问题，也有了处理方法，同时希望通过国师向田家转达一下这件事。太上皇好像对于试卷上画画并不太吃惊，只是确认问了一下是不是十几年前突然出现的那位十三公子后说自己早已不涉朝政，所以这事就按他们的意思办。然后对国师说：“我与那孩子说来也有些许渊源，就请仙师您代为向族长转述一下，咱们就当这孩子没来参加文试就成，反正他也不在乎朝廷的官职。再说如果真想当官三品以下的可以任他挑选。”国师与太上皇走后，皇帝拿出一个单子告诉交给中年官员说：”文试出榜后你就轻闲了，帮我把这些东西办齐了送到太上皇的宫中。“然后又对青年官员说：”后面国师有些事会直接找你，到时不管要什么人去什么地方你都要全力配合。“最后对老年官员说：”老大人您可能要辛苦一些了，二百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