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5 赵彤彤心里一阵发慌(1/2)
警车一路鸣着警笛,很快就把我送回了看守所。进了二道门以后就是民警值班室。警察让我下车,民警去值班室办交接手续的时候,我看到武警从楼上跑了下来。他是背着长枪的,到了我的面前以后,就把枪放到一边,边挽着袖子边向我走来。
我一看不好,这一顿挨揍是无法避免了,往后退,是高墙铁网,这么窄小的院子,插翅难逃。他冷笑着向我走来:“小子,不是说我没有能耐吗?”说着,就列开架势,手脚并用的向我打来。这时,送我回来的警车开走了,值班室的民警还没有出来开门。我已经被他打的招架不住了。
我虽然有功夫,也想反抗一下,可是,我很明白,这里不是我反抗的地方,弄不好还会弄个逃跑的罪名,这还没有判刑,就提前加刑了。于是,我只好硬着头皮让他打。
他把我当成了训练时的沙袋了,拳头打在身上是“砰砰碰砰”地的声音,脚踹在身上是“啪啪啪啪”地声音,我站立不住,不时的被打倒,打倒以后,他就让我站起来,再打倒,再让我站起来,后来,我一看没头了,就躺地上不动了。他看我再也不站立起来了,就过来踢我,就在这时,值班室的民警出来了,一看武警在练拳脚,就制止道:“打够了没有,我送他进号那!”
武警没有言语,一把把我薅了起来,刚要再把我打倒在地的时候,忽然看到从我怀里掉出了一个真空包装的鸡爪。他惊呼一声:“所长,这小子偷带进吃的来了!”
我也看到鸡爪落在了地上,所长本来是要让我进号里面的,这时,走过来往我的身上一摸,就又有食品掉落下来。他立即让我站好,可是,我腿上、腰上都受了伤,根本就站立不稳了。武警站在我的身后,抓住我的衣领子,就把我的衣服脱下来,又撕扯了几下,把毛衣也从头上给我拽了下来。裹在身上的布条已经松动,不时的有东西掉在地面上。民警看着,笑道:“还挺专业的,把超市都搬到自己身上来了。”
把布条解开后,就撒了一地,火腿肠、猪蹄子、猪耳朵、各种各样的小点心,真是没少往里面塞呀。这么好的美味,我要吃多长时间?我心疼的不行,想弯腰拣,又不敢,只能站那里发呆。
所长看着满地的食品,气愤起来:“告诉我,谁给你买的?谁安排你和家里人见面的?”
我摇头,说不知道。所长站在我面前,厉声问道:“和谁见的面也不知道吗?”
“这个我知道,是我大姐。”我不说也不行,这么多东西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绑到我的身上?只好说道。
“你大姐是干什么的?”
“啥也不干,老百姓一个。”我说。
所长往后一退:“不说实话,那好,就让这位班长好好的练练。啥也不干,能见到你吗?不是在本系统的,就是有关系在本系统。明知道有监规纪律,还这么干,我非挖出这个人,让他犯错误!”
武警一听,从腰间解下皮带,就对我抽了起来。我咬着牙,任他打,这个时候,我虽然无法反抗,但是也不能活活的被打个半死。刚才已经悄悄地运了功力在身上,他抽在我的身上,就跟真的打在沙袋上一样,动静挺大,可是,我没有一点感觉。
虽然感觉不到疼痛,由于毛衣都被脱了下来,那皮带扣是不锈钢的,打在身上,不能说是皮开肉绽,可也是鲜血淋淋了。
后来,可能是打累了,速度明显的慢了下来,这个时候,我就躺在地上,动也不动,翻着白眼,跟死了差不多。
所长看我不动了,就让武警停了下来。然后,问我:“你说不说?是谁安排你们见面的?”
我反复的说着:“我大姐,是我大姐。”我很清楚,如果所长追查起来,不管是谁安排的这次见面,都会犯错误。人家好心好意的帮忙,再给人家惹下如此大祸,实在不应该。
后来,所长看我只会说这一句话,就自言自语道:“这个人还是个半吊子,差心眼。”于是,就让我进号。
我躺着不动,不是动不了,是害怕他们看到我还能走路,再打我。所长没有办法,就打开三号监室的门,喊出了两名犯人,把我抬了进去。在关门的时候,所长把衣服也给我扔了进来。
抬进号里去之后,把我放在地铺上我睡觉的地方,好多人就都围着我,问这问那的:“赵有财,你这是咋回事?”
我苦笑,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那两个老犯就说道:“这还用问,是得罪了班长,被当成沙袋打了。”
“他们还真是稳准狠。我们是犯人,跟他们是敌对的,所以,对待敌对势力,他们绝不会手软的。这要比整天打沙袋,有趣多了。”
我的脸上和脖子上,都满了血迹,韩鹤用他的毛巾蘸了水给我擦着,一边擦一边说:“身上也有,可咋弄呀,又没有换洗的衣服?”
这个时候,人们已经都散去了,我说道:“没事,有点血不要紧,干了就没事了,只可惜,我这可是刚换上的新衣服。”
李圣皓走了过来,他看着我的伤说:“你这都是皮肉伤,骨头没事就好。”我想说我用了内功,可是没有说出口。
这天夜里,把我疼坏了,下午刚打了的时候,因为我用了内功,所以,并没有感觉到很痛。现在全身都松弛了下来,自然就疼痛难忍了。皮带扣打到的地方,肉都裂开了。我咬着牙,一哼不哼。
第二天早晨列队点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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