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〇 贵友不弃同食共饮,小舍清寒有苦自知(2/3)
,他竟然更加变本加厉了!”小乙又问,
“这书院已经办了这么久了,先师都没来过的?”
公子回道,
“据我所知,老师是来过几次的,不过应该也没能发现问题所在。我呢,倒是第一次来,遇上了这等好事,嘿嘿,也是没有白来!”
小乙烤了块肉递给公子,公子吃得极慢,细细品味,
“比我家里的还要好吃百倍!”
小乙笑道,
“过奖过奖!”
公子又道,
“对了,你们接下来又要如何,不会还要在书院之中待下去吧!”
小乙笑道,
“那还不是听吕夫子的,他若要我们多留几日,我们也只好认了!何况我们现在出去,立马就有麻烦事了!”
小乙眯眼看着宁大人,公子问道,
“有什么麻烦事,你都处理不得?”
小乙道,
“若是公子替我求情,没准能够有商量的余地!”
公子指着自己,道,
“我?又要如何来做!”
小乙朝宁大人一噘嘴,回道,
“喏,你跟小宁说上一声,小乙他们都是好人,不要再为难他们了,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公子看了看宁大人,又回头望向小乙,完全不知其中缘由,
“这样就可以?”
小乙点头,他便对宁大人道,
“小宁啊,你就别为难小乙他们了,他们是好人,我都知晓的!”
这话一出,宁大人显得有些焦虑,脸色也有些不大对劲。小乙赶忙补充道,
“小宁啊,你觉得怎样?”
宁大人思虑良久,方才回道,
“恕难从命!”
没办法,小乙挠头不止,真是不知还要如何做才好!公子被人拒绝,倒也不生气,只道,
“小宁啊,凡事多往好处想,我也只能这样说了!”
宁大人毫无回应,伸手将瓜哥手中的酒囊夺了过来,里边酒水已然不多,他便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公子眼看没了酒,问众人道,
“不如我让人去取些酒来?”
小乙道,
“咱们躲在柴房吃喝也罢,若是再这明目张胆的取酒来喝,只怕不太好吧!”
公子想想也是,忽的又想起什么事来,喜道,
“哎呀,我怎么忘了,师哥那儿应该也会有不少好酒!我爹可是送了他不少,嘿嘿,还有,他平日滴酒不沾,少个一坛两坛,应该也不容易发现的!那么多好酒放着,真是浪费,不如咱们取来喝掉!”
小乙来了兴致,公子笑道,
“小乙,你跟我一齐过去看看,我负责带路,你负责搬酒!”
有人带头,小乙当然说好,于是二人摸黑前行,小乙知道周围有高人在场,但也学着公子那样小心翼翼前行,自己都觉好笑!
有公子带路,很容易便到了吕夫子的住处。与普通师长的住处并无太大区别,只是窗上的贴纸有些不同罢了。门没上锁,看来吕夫子在书院之中的地位超然,即便不锁,又有哪位敢随意进来!若是小乙单独过来,只怕也不敢靠近,只是现在有了正主在前,自己当个跑腿的,也就没什么担心了!
二人进了屋内,公子点上了烛火,整个屋里的布置,也着实让小乙大为吃惊!只见右侧一张小床,也只三尺来宽,床上放有书籍,垒得老高,足足占去了一大半床上空间,吕夫子那等身形,只睡这么一点,想必翻身都成困难!这床边上置有一张极为简朴长方桌案,上边有笔墨纸砚、印泥章盒,除此之外,也就几件日常吃饭喝水的用具。这屋另外一边,有几只大箱子,公子一一打开,有装着换洗衣物的,有装收藏字画的,当然也有装酒的。
小乙奇道,
“这吕夫子也太过简朴了吧!”
公子也很意外,回他道,
“我也没想到,师哥竟然过得这般清苦,哎,他这酒,我倒真不好意思再拿了!”
小乙点头道,
“你若让我拿,我也真下不去手了!看来,吕夫子不仅仅是对学子们严厉,对自己也是一点不留情面!”
公子也道,
“是啊,本来我也是有师嫂的,可师哥总是忙于教学之事,难得回去见她一面。多年前,师嫂病故,师哥却是最后一个得知消息,可是刚巧碰到各国学者交流,事关国家尊严,师哥为了大义,连妻子最后一面也没见着!这书院啊,是师哥向老师提出来的,所以一切事宜都由他来安排。他本是老师的得意门生,师哥痛失爱人,无心再留,老师虽然不愿,但也只好同意了他的要求,回到长沙,督建起了这书院!哎,师嫂没能给师哥生下个一男半女,师哥又不愿再娶,他来到这书院之后,从始至终只是一个人,他把全身心都投到这书院之中!”
小乙叹了口气道,
“原来吕夫子也是伤心之人!哎,我在想,今日之事,是否做得有些过了!再见他,该不该向他说声抱歉!”
公子道,
“没事没事,师哥虽然厉害了些,但绝不是小气之人,更不会徇私偏袒、公报私仇!”
小乙点头道,
“那咱们回去吧,若是被吕夫子遇上,还真不太好解释!”
公子同意,二人将一切复原,开门出来,公子一头撞到一人怀中,他抬头一看,好不尴尬,只道,
“师哥,你回来啦?我,我们刚来找你,你没在,正要去老师那儿寻你来着!”
这人正是吕夫子,小乙一见他,也是有些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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