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九章(1/4)
那一日下了雨,盛京凉快了几日。这几日又炎热起来,兰若瑶用过午饭,在后院捡了个凉爽的地方坐下。兰若瑶正拿帕子擦汗,卿卿捧着一封信快步行来。激动的叫喊着,“夫人,凤将军的信。”
兰若瑶等不及了,迎上去几步,从卿卿手中拿来那封信。她迫不及待把信取出来,在段府的这些时日她已经快要疯了。信的开篇写着我妻二字,兰若瑶眼中的笑意便从嘴角露出来。她接着往下读,笑的更加明艳了。
卿卿忙问道:“凤夫人,这信里写了什么呀?”
兰若瑶回答说:“这信上说碧湖山庄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很快就要来盛京。”
卿卿双手合十拜了拜,却见兰若瑶的脸色骤然变了。她如遭雷击,愕然的呆在原地,手中的信打着转落到泥地上。卿卿不知所以的捡起那封信,翻来覆去的看,“这信上写了什么?”
墨韵凑上前去看那封信,惊呼说:“这信上说姑娘受了重伤命在旦夕,需要尽快返回天狼山。”
卿卿从墨韵手里抢过信,不住的问:“真的吗?姑娘真的命在旦夕?这该如何是好?”
墨韵见她急的都要哭出来,那边兰若瑶也失魂落魄坐在石凳子上。他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在心里暗自祈祷,希望姑娘能够平安无事。
话说那一日四人拜别了山中的老夫妇便一齐回了碧湖山庄,庄内的各国特使与庄主秦煜如临大敌,齐聚在迎客来迎接这位远道而来得不速之客。四人一走进迎客来,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守在秦煜身边的慕容清郁暗地里握着秦煜的手,眼睛炯然的盯着孙络。
孙络哑然失笑,对秦煜拱手道:“秦庄主,孙暄幕来此是想与诸位一同找出杀害我寒国使臣之人。秦庄主还请宽心,孙暄幕定不会做出什么危害碧湖山庄之事。”
秦煜松了口气,语气也变得温和起来,“那孙将军也请在杜若阁住下吧!”
孙络闻言,朝众人一拱手,翩然去了。他离去,迎客来中的使臣也尽数离开。云婧见慕容清郁推着秦煜,两人看上去似是举案齐眉的夫妻一般。她虽不忍打搅二人,但还是招招手让清郁过来。她还未近前,云婧就问道:“你最近可有看到天玄?”
慕容清郁道:“前日里我还见着了义父,然后就再未见过。你寻义父所为何事?”
云婧说:“我救了你所以天玄说要教我武功,我这四下都寻不到他才来问问你。”
慕容清郁似懂非懂的对云婧说:“义父的房间就在秦煜的小院子,你去那里找找看。”
云婧向慕容清郁道了谢,便急匆匆的朝秦煜的小院子去。天玄的房门虚掩着,云婧在外连连唤了几声都无人答应。她才小心翼翼的推门进去。屋子里没有人,对门的那衣柜门也是虚掩着。衣柜里露出一件黑衣,像极了那日山上伏击孙络的人。云婧悄悄的走到衣柜边,心咚咚的越跳越快。她的心里并不希望天玄就是黑衣人,她更加不希望天玄就是萧煜简。
柜门豁然被她拉开,那件黑衣,那个诡异的笑脸面具无论云婧如何的不愿相信却都出现在眼前。天玄就是黑衣人,天玄就是那消失不见的长安王萧煜简。那黑衣旁还放着一枚扳指,刻着一个简字的扳指。
“你在干嘛?”天玄忽然从门外进来,那一声吓得云婧哆嗦了一下。她迅速转过身,想要将这一切藏在身后。
“你都看到了?”天玄的目光却十分温和,仿佛在看自家女儿一般,“不错,我就是萧煜简。寒国的长安王。”
天玄走进一步,云婧的身子便撞到衣柜上,再无路可退。
“你很怕我?”天玄又逼进一步。
“你是萧煜简,所以你根本不可能有一个刻着玄字的扳指。萧望北尸体旁边的扳指指的不是你,而是别人。”她说着咽了咽口水,压下自己内心的恐惧。
天玄笑道:“你既然已经猜出我的身份,你大可以告诉孙暄幕我就是在山上伏击你们的人。”
云婧却摇了摇头,“倘若将此事告诉孙将军,寒皇就会知晓,当年有长安之乱,谁知道如今他不会再来追杀你。我不会告诉孙络此事也不会告诉山庄中的任何一个人。”
天玄拱手道:“那我就在此多谢你了。”他拉过一个椅子坐下,微闭着双眼,仿佛有意让云婧离开一般。
云婧忙快步离去,刚出了天玄屋子的大门,就如同劫后余生一般长长的舒了口气。她的手心,后背已经被汗水湿透风一吹过禁不住打了个寒噤。她又回头看了看天玄,他悠然自得的闭着双眼在椅子上小憩,云婧这才确认了天玄是有意放她离开。
天玄屡次三番放她性命,让云婧很是不解。若说是因为慕容清郁却也说不过去,天玄的功夫明明一掌就能把人打的筋骨尽断。但他大闹碧湖山庄之时对自己打来的那一掌就连五成的功力也没用到,否则段亦勋当真要没命活了。
云婧左思右想,北狄使臣天玄已经与自己扯不上瓜葛,更何况那天玄不是北狄使臣而是寒国王爷萧煜简。她一路想着念着却一不小心撞到一人怀中,她忙道:“对不住,对不住.”
被撞的那人皱起眉头,问道:“你在想什么这般专心,连路都不看了”
凤云逸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吓得云婧忙收回思绪。这个哥哥虽然平日里什么都依着自己,但也严厉的紧。云婧摇摇头,“没想什么,哥你怎么在这里”
凤云逸怔住了,往她脑门上一戳,“这是杜若阁.”
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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