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九章(3/4)
把手上的令牌呈上。老者看了令牌几眼,恭敬的引着三人从偏门进去。进到藏书楼里便觉得更加宏伟,藏书楼与藏宝阁一样有三层楼。老者介绍道:“三位想查阅的庄志在最上那一层楼,就请列位自行查阅了。”
凤云逸与段亦勋率先上了楼,云婧却突然问道:“请问老先生,乔允与杜清是何时来的碧湖山庄”
老者一面摇着扇子坐到摇椅上,一面回忆着说:“乔允原来已经改叫乔允了啊!十年之前来的。”
云婧径直行到书架前,又听那老者道:“他来时可不叫乔允,而是叫乔玄。”
凤云逸与云婧不由互看一眼,那刻着玄字的扳指,萧望北被杀时身上插着的匕首。凤云逸摸着自己的下巴,心里想着这碧湖山庄可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段亦勋从书架上摸出那本庄志,随意的翻了翻。庄志上记着每年来到碧湖山庄的人以及那一年所发生的事情。
“乔允是八月前后来到,曾是长安王的门客。”段亦勋看着那庄志对这二人说,凤云逸接话说:“倘若此事真是乔玄所为,他倒还真是个忠心之人。”
“为长安王一家报仇吗?”段亦勋一边念叨着一边往后翻页,后一页则是记着杜清,“杜清也是八月前后来的碧湖山庄,他也曾是长安王的门客。”
凤云逸摸着自己的下巴道:“这碧湖山庄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云婧你怎么会怀疑乔允呢?”
云婧道:“我与翊卫去寻阿勋的那日在后山见过一个丫头,那丫头的姐姐就是三年前死掉的那个女子。而乔允和杜清与那女子很是熟识,所以我才想看看。”
“乔允不是乔允而是乔玄,可他为什么偏偏要改了个名字呢”云婧不解的问他二人。
椅子上喝茶的老者笑道:“这乔玄来碧湖山庄之前可是长安王的谋士,长安王尚在人世之时,他的功绩可都有那乔玄的一半。”
“所以当年的长安之变,寒皇要杀的并不仅是长安王萧煜简,还有长安王府的谋士乔玄”云婧接口问他道。
老者摇摇头道:“老夫不知,但以那寒皇的性子,定是都要杀尽的。”
段亦勋与凤云逸面面相觑,同时冲出。云婧还来不及细问,心下已经知道他二人要去做甚。同老者道了声别,也紧步跟上去。适才在迎客来段亦勋已经提出要查庄志,乔允心知三人看了庄志就会明白自己真实的身份。逃走还是刺杀孙络云婧不得不赌一把,抓住一个小厮问道:“你可见到了孙将军”
小厮毕恭毕敬的道:“孙将军还在迎客来,与北羌使臣一起。”
云婧道了谢,疾步往山下跑去。她心里不停的道,快一点,再快一点。身边的花草树木不断的变更,她终是赶到迎客来。却见瓦上是一身夜行衣的人,而孙络捂着胸口瘫在地上。
“乔玄,你还不认罪吗?”孙络闻声颇觉得震惊的看向瓦上的人。
瓦上的人大笑着取下自己面上的面具,乔允此刻虽然在笑,眼中却流出两行清泪。终究还是被认出来了,终究我还是乔玄,仍然是长安王门下的谋士。
“乔玄,你已经杀了萧望北,为何还要杀孙络?”云婧扶着孙络起来,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
乔玄大手一挥,狰狞的指着孙络说:“这你就要问他的父母了。当年他的爹娘是如何残害长安王一家,你可知道?”
“皇命难违,你又怎能将所有事情怪罪到孙络身上?长安之变发生之时孙络才是个十几岁的孩子,他既没残害过长安王一家老小,亦没参与过长安之变。你却偏要他性命。你这样和那寒皇有什么区别?”云婧大声喊出心中所想,乔玄的脸色登时变得更加难看。目下这迎客来只有自己与已负伤的孙络。她只能想尽办法拖延时间等候别人的到来。
乔玄咬牙切齿的看着孙络,“父债子偿,你没听过吗?他爹早已不在人世,他爹欠下的债就该由他来偿还。”
云婧冷笑起来,“父债子偿?我看你乔玄就是想泄私愤吧!当年你是长安王的门客,你本有机会入朝为官,却偏生了长安之变,长安王满门被杀,而你乔玄从此断送了官路。你口口声声为了长安王,实则就是为了你自己。”
“住口!”乔允伸直了臂膀指着云婧,“住口!当年若没有孙家夫妇,长安王一家就不会惨死,我乔玄也不会至今还是个碌碌无为之辈。我不该恨他吗?”
“长安之变是寒皇下的命令,孙络父母不过遵从皇命而已,你该恨的是寒皇!更何况大争之世向来都是合则留,不合则去。以你之才去其他六国都能有所作为,可你偏要留在寒国。你该恨的,该厌的是你自己吧!”云婧据理力争,扶着孙络又退了一步。
“碧湖山庄后山那个丫头是你的女儿吧!你一心想在寒国为官,若非深仇大恨你绝不会对寒国皇室子弟出手。你眼睁睁看着自己一双女儿被萧望北侮辱,却也不肯救她们。虎毒尚且还不食子,你却能对此袖手旁观。你比起寒皇还要可怕吧!”
乔允的眼中骤然充满了泪水,“对呀!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被侮辱却能不救她们,我还真是冷血啊!”
他怒吼一声,已经将真气聚在手心上。他从瓦上冲下来,孙络忙挡在她身前。而那一击却没打在他身上。
延留奉之跌到地上,而乔允也退后几步,却已被段亦勋与凤云逸用麻绳捆住,他兀的吐出一口鲜血,“好深厚的内力,年纪轻轻有此武艺当真难得。”
延留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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