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9谁借刀杀人(2/4)
曾想到,夏候萱苏早已看见:“不要去看什么比武,萱苏跟眠迟哥哥回院子,晌午都过了,该吃饭了!”独孤倾亦手紧紧的握住她的手,目光斜睨望着小溪面,犹如自语般道:“是啊,该用膳了,日子总要一天一天的过,总要开开心心的过!”
两人并列而走……
我的视线一直没离开独孤倾亦,一路上,他的薄唇紧抿,夏候萱苏握着他的手臂,他的手反握……
他红着眼睛,一步一步地走回去,身上的血一滴一滴地沿着草地蜿蜒至他的院子。
夏候萱苏把他扶坐在床上,刷一下子就往外跑,在她刚刚跑出房门,门砰嗵一声,关上。
偃息犹如鬼魅一般出现,紧绷着脸,盯着他的胸口:“你受伤,又咳血了?”
独孤倾亦从床上站起来,走到屏风后,换了一件衣裳走出来,“现在人多,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我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偃息眯着眼睛道:“昨日中的红色月下美人一夜之间全死了,我是闲着无聊,你放心,没有人知道我出现在这里!”
“做影子就该有影子的觉悟!”独孤倾亦换了一身墨袍,就算胸口溢出血来,也不那么容易让人察觉:“你现在越来越像明面上发展,为什么给你自由不要?有了自由你便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日光下,任凭人打量!”
“不需要!”偃息冷漠的拒绝:“除非你好了,你死不掉,我才光明正大的站在日光下,当然……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独孤倾亦手扶着桌子上慢慢的落座,昂着头看着他缓缓的问道:“你要什么?”
偃息眉头一皱,眼神一冷:“你今天碰见什么事儿了?”
独孤倾亦双手摊开,一副任君打量的模样,反问道:“你觉得,我能有什么事儿?你不觉得,我现在最大的事儿就是你吗?”
偃息缓缓的凑近他,鼻子动了一下,使劲的嗅了一口气,脸臭的跟锅铁一样:“不是咳血,是受伤了,在胸口,谁做的?”
独孤倾亦嘴角微微勾勒,摊开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自己做的,无任何人!”
偃息伸手直接拉开他的衣襟,肤白如玉的肌肤暴露在他的眼帘下,没了皮的胸口,在往外面冒着血水。
“怎么会突然间把它给弄掉?”偃息带着浓浓不解的问道。
独孤倾亦把手放在他的面前:“你不应该给我疗伤吗?问那些做什么?”
偃息眼中被冷厉盛满,从怀中掏出药粉,洒在他的胸口,独孤倾亦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嘴角勾了极小的幅度,不注意看不清楚。
“谁做的?”偃息还是一脸不信,这是他自己动的手。
独孤倾亦呵笑了一声:“你觉得在这月下美人间,除了我自己,谁还敢对我动手?我不要留疤,让它恢复如初!你能做得到!”
“恢复如初?”偃息带着一丝嘲弄:“你这里是胸口,弯弯曲曲的位置正好是你胎记的位置,这种胎记是从骨子里出来的,怎么恢复如初?”
“什么意思?”独孤倾亦低头看自己的胸口,言语颤抖带着不信:“你的意思是说……随着时间的流逝就算把这块皮扣了,还会再长出来?”
偃息手摸着他的胸口,突然声音变柔:“会留下疤痕,你的胎记,并不是在皮肤上,没用的……等到你的胸口恢复如初,只要不在日光下,它都会显现出来!”
独孤倾亦眼中闪过死寂痛楚,有些颓唐的身子一弓,脸色惨白惨白的:“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用刀子剜去丑陋的胎记,我的人生就会不一样,原来,它就如梦境一样如影随形,割舍不下的!”
割舍不下?
独孤倾亦娘亲也不知道是割舍不下的?
所以最开始她自以为把那块皮割掉,一切就会不一样,可是她远远想不到,原来是割舍不下的……
偃息言语平添了一丝急躁:“到底怎么回事?你有什么事情隐瞒于我?”
独孤倾亦漆黑的眼眸望着他,望了很久,方道:“一直以为我的所有身体不好源于这个胎记,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把这个胎记去掉了,奈何……天不随人愿!原来不能割舍!”
偃息眉头高高皱起:“真的只是这样?”
“不然你还以为哪样?”
“胎记而已!”偃息言语中带着浓浓的疑惑:“你并不像纠结于胎记之人,而且这个胎记在你胸口,除非亲密的人,不然他人也瞧不起,为何……曾经你并不执着于它,现在你非常执着于它有没有,是为何?”
“你这多疑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更改?”独孤倾亦把衣裳一拉。
偃息一把拉住他拢衣服的手,眸子盯着他,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的问道:“你不想要这个胎记,我可以想办法取而代之,正好可以利用你现在的伤,让这个胎记变得丑陋起来,你觉得呢?”
衣裳并没有盖住胸口,对于偃息难得用商议的口吻和他说话,独孤倾亦略显诧异,静默片刻:“那就丑陋一点,莫要人看出来这里曾经存在过胎记!”
偃息点头,不知道在他的伤口上又撒了什么,只见他的伤口四周血肉慢慢的溃烂掉,淌着黑水来……
独孤倾亦腰杆挺直,垂着眼帘看着那黑水,顺着他的肌肤游走,偃息又拿出一小瓶红色的药粉,撒了上去,黑水变成了红,红色的犹如月下美人一样鲜红地的颜色。
在肉眼之下,独孤倾亦胸前腐烂的肉在收拢,收拢的过程,那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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