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九章 沧海明珠(3/6)
大家了,哈哈,回头我就和小殊说,为了帮你找鸽子蛋大的珍珠,我请随行人员吃了烤海蚌!”“殿下……!”列战英的心头在滴血,在极度忍耐的情况下,大声道,“殿下,天色近晚,您还是得快点才是!”
“是啊,天色晚了!”夕阳的余晖照亮了海面,最多再有半个时辰,就会入暮。
“递交的国书明天就有最后回音了,有了回音,我等就要返程。”萧景琰轻声道,“若是这次下去还没采到鸽子蛋大的珍珠,本王还不知道有没有时间给小殊准备礼物!”
“殿下,我们可以去买一个,只要口风透不出去,林公子不会知道的!”列战英不由脱口而出道。
萧景琰回头看向列战英,眉头紧锁,不悦中带着责备:“我宁愿被他笑没本事,也不要骗他!就如他虽时常欺负我,却从不骗我一样!”
“战英失言!”列战英忙低下头去,轻声哀叹后,悲凉地暗想:殿下,林公子不会知道了,也不会再骗你了,他已经……!
“战英,昨日本王梦到小殊了……!”西沉的日,染红了半边天,“不怎么好,梦中他全身着了火在梅岭山谷中跑着……!”
“殿下……!”列战英失声叫道。
“唉,也许是本王多心了,肯定是大家都叫他小火人,本王又记挂着在北境的他,所以才会做这样的梦。”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萧景琰没注意到列战英的失态,自顾自地说道,“虽然战局对大梁不利,但有林帅在,有小殊在,又何必担心呢?”
“战英?”似想到了什么,萧景琰突然转过头对列战英道,“本王知道你和卫铮走得近,刚才说的话若是被小殊知道了,本王就认为是你说出去的,到时候别怪我责罚于你!”
语毕,哈哈大笑几声,大踏步地走向海边。
而他身后的列战英在此刻已是泪流满面:战英宁愿被您责罚,宁愿被您责罚!!
“列将军,我们怎么办?真的要瞒着殿下吗?”待萧景琰再次入海后,侍卫中有人悄声说。
出使大梁的人员虽然不少,但随行萧景琰身边的都是列战英精心挑选的,可谓个个赤胆忠魂,在乍听闻金陵来信后,唯一的念头就是这绝不可能。
“金陵的事情我等鞭长莫及,可王妃信中嘱咐,我等需严守秘密,殿下一旦知晓,就会如王妃所述,不待国书发还,就直闯金陵或直闯北境!这罪责谁也担不起!”
“是!”侍卫们应声答道。
“……你们来几个人,按着殿下刚才的吩咐,把珍珠收拢了,架起火堆把海蚌烤了!”望着一地的海蚌,列战英深感悲凉,林殊要的珍珠……就算殿下采到了,也送不出去了。那么这一地的海珍珠呢?是否真会成为珠花戴在了王妃头上?
日头西沉,将蓝色的海染成了血红之色……
少时,有人将萧景琰采的海珍珠悉数放在托盘里交给了列战英,也不知是侍卫刻意或者无意,竟挑了块红色的布做衬子。红色的布托着大小不一的海珍珠,在夕阳的照射下犹如斑斑血泪……
大梁金陵
悬镜司内,夏江板着脸听着夏秋的回报,当听到今晨有一位来自浔阳的医女手持浔阳官府出具的文书前往靖王府为靖王妃诊治病情的消息时,他黑沉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今年,夏江刚过四十,接管悬镜司恰满十年整。
“浔阳云家,云飘蓼?”夏江冷哼一声道,“自荐上门为靖王妃问诊?不过十八七岁的年纪?何来如此大的自信?”
“据说是云家在浔阳义诊的时候,碰到了前去求药的邵梦蝶。邵梦蝶记挂靖王府中的母亲和靖王妃,云飘蓼为她的孝心和姐妹之情所感动,故趁着和族中长辈前来金陵结账的时机,前往靖王府问诊!”
“哦?”夏江皱眉,甩了下衣袖,道,“云家远在浔阳,怎么会跑到金陵来?”
“云家擅长火伤和刀伤的治疗,尤其是火伤,所以金陵城内很多药铺都会从云家购入治疗火伤的药膏……!”夏秋自顾自地说着,没发现当他说到火伤的时候,夏江的脸色已经从黑沉转为了狠辣。
“师父,这些徒儿都派人查了,情况属实,云家货款为一季一结,这月因过年所致延迟到了月底!”
从师父手上接下悬镜司并坐稳首尊的位置,夏江自有他的能耐,这能耐不仅仅是靠他一身出神入化的武艺,也靠着狠辣,以及……
擅长治疗火伤的云家,怎么会派出长女亲来金陵,而且去了靖王府?该不会梅岭那场火没烧死那小子,那小子跑回金陵了?
谢玉不是说梅岭已成焦谷,虽寻不到林殊的尸骸,可断无有人生还之可能?别人的不可能在林殊身上都有可能!若林殊真的死里逃生又被云家治好了火伤……
夏江眼中闪过阴冷:不过,你遇到我,我是不会让你有活过来的机会的,林殊!
“师父,是否有诈?徒儿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夏秋因在靖王府得不到待见,还憋着一肚子气,听闻谢玉说其中有诈立刻道:“这丫头只身前来,随身带的就一只诊箱并无他物,诊箱徒儿细细查过,其携带物品均为普通问诊之物,诊箱并无夹层!”
“呵呵!”夏江冷笑几声,随意地问道,“前几日府上可有其他变故?”
“变故?”夏秋低头沉思一番道,“靖王妃始终房门紧闭,除其奶娘外,其他人都没进过她房里。每日的闹腾倒是合着三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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