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穿越之一百二十一(2/2)

运用打刀和太刀，也应当用胁差才对，或者连胁差也用不来，只好改用千本或者苦无。而这个自称“五虎退”的孩子，除了短刀之外再无别的利器，这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如果再仔细看看的话……这个“五虎退”原本配着的短刀，不仅是刀鞘和他同样叫做“五虎退”的护身短刀相似，恐怕连镡都是一模一样的。

是特意去做了和他的“五虎退”相似的短刀？甚至改名为五虎退吗？

在织田信长选择对足利义昭下手的时候，上杉谦信就已经将这个人作为需要重点观察的对象了。织田信长发迹前的事迹他也有所耳闻，无论是奇袭今川义元还是攻下稻叶山城，都算是兵法出众。只是因为织田信长焚烧过佛寺，曾出家的上杉谦信对织田信长完全谈不上好感，更别说和武田信玄类似的惺惺相惜了。之后织田信长狂妄地将征夷大将军驱逐出京都，更是让上杉谦信确定了一点——织田信长这个人，完全不知尊卑为何物。

这样的角色如果说要对上杉谦信抱有尊重之心，上杉谦信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相信的。用“五虎退”去命名身边的忍者，借此来表达对越后的觊觎之心，这倒是更可能一点——只是十分可惜，据上杉谦信在织田家埋下的探子回禀，这个叫“五虎退”的忍者从织田信长口中出现应当是三好家在摄津死灰复燃的时候，也就是织田信长陷入包围网前后。

如果是那个时候就想要蔑视上杉家，织田信长也未免太不知天高地厚了。而且目前看来，织田家的忍者除了“五虎退”还有“今剑”这类的名刀，以及“笑面青江”这等完全没有听过的名字。

……还是说，“五虎退”只是单纯的作为名字呢？

“我很好奇，为什么织田家这次会选择你来赠礼？”上杉谦信收回了目光，淡淡地问道，“一般都是由直臣或者陪臣而来，你的话……应该还没有元服吧？”

“元服？”单纯看年龄其实已经几百岁的五虎退迟疑地重复道，在触及上杉谦信平静的目光后也跟着放松了下来，“我应该是不需要元服……的吧。”

元服代表的是已经成年，就如森长可在父亲死讯传来后选择元服，来支撑起森家的门楣。但是对于刀剑付丧神而言，年龄什么的并不重要，他们被唤于世间的唯一目的就是消灭时间溯行军。

除此之外，外表和心智都是无关紧要的事。

但五虎退这样迟疑的回答显然是给了上杉谦信一个和事实完全不一样的答案。目前已经是个中年人的上杉谦信露出了意料之中的表情，并继续问道：“让未元服的人前来送礼——真是太乱来了。你身上这样奇怪的衣服，也是织田信长给你备下的吗？”

五虎退连忙摇了摇头，小声又急切地辩解道：“不、不是——这，这是我自己的衣服。因为我想着可以见到景虎大人……就，把出现在主公面前时的衣服穿上了……因为，因为想用最初的姿态来见您……”

“不用这么紧张，我明白了。”眼看五虎退又要眼泪汪汪，上杉谦信及时地伸手阻止了五虎退继续说下去，也一并阻止了五虎退摇摇欲坠的眼泪。

他温和的，就像是普通的长辈一样对着五虎退说道：“你好像相当的在意我啊。难道是因为信长给你取了我所持有的短刀‘五虎退’的名字吗？”

“并不是这样的。”正如上杉谦信料想的那样，毫无戒心的刀剑男士诚恳地将姓名一事全盘托出，“‘五虎退’是我、我自己的名字。在第一次见到主公的时候，我，我也是这样说的。”

从他眼里透出来的濡慕与憧憬，竟然全然没有作伪的痕迹。

上杉谦信越来越觉得奇怪了。他不可思议地看着五虎退，蹙着眉说道：“你……很想见我？”

“是、是的！”

“那么，织田信长是发觉了这一点，将你送来的吗？”

这个问题像是将五虎退问倒了。他茫然地眨着眼睛，下意识地觉得这种问题哪里不对，但他显然还无法应对这种内藏机锋的问题。因此，在短暂的思考了几秒后，白发的短刀选择了实话实说。

“是我对主公说我想要来见您……然后，我就带着礼物赶到这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上杉谦信：闹了半天，原来这是我的迷弟。

——

五虎退的性格……e，我以前都没写过这种内向害羞的……不知道如何把握。

嗯，等上杉谦信和五虎退约好打老虎就可以重新返回三郎视角开始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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