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出嫁即出殡(1/2)
许老汉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老汉真的不知道啊,这棺材里怎么可能提前装着人呢,要是装着,还不给憋死了?”
他说着,指了指路丙。
“这位官爷一直派人守在门口,若是棺材里有人,他怎么跑得走?那他应该还在棺材里待着才对呀?”
姜砚之摆了摆手,“这点雕虫小技,还敢在本大王面前说!闵五你说给他听听!”
他说着,对着闵惟秀抛了个媚眼,他在棺材里不省人事的,这刚刚才醒来,后头的很多事情都不知道啊!
闵惟秀被恶心得不行,“这厮都活蹦乱跳的,可见你这打棺材的手艺是个半吊子,缝都没有清呐,活人装在里头,一时半会的憋不死。”
“这里路丙是派人守着了。但是凶手能够把姜砚之装进棺材里,自己躲进棺材里,可没有那个本事,把自己钉在里头。可是我来瞧的时候,这棺材盖子已经被钉上了。”
“这说明了什么呢?这说明,在姜砚之失踪,到我来之间,有人进来了,给钉了钉子。”
那抬棺材的大汉点了点头,“这同我的兄弟们今日一早给钉的。”
闵惟秀笑了笑,“来的时候,许老汉同你们一道儿,是九个人。走的时候,你们有没有数数是几个人?”
许老汉脸色一变,缩着没有说话。
那壮汉梗着脖子,不吭声,显然不会有人吃饱了撑的,还去数到底有几个轿夫。
所以凶手完全有可能,趁着没有人的时候,悄悄的从棺材里爬出来,然后躲在一旁,等着许老汉带人进来,然后大摇大摆的跟着混出去。
守在门口的,都是姜砚之的随从,并非本地人士,这些轿夫一个都不认识,谁知道哪个是真轿夫,哪个是真凶手?
姜砚之摸了摸自己并没有胡子的下巴,走到了许老汉的跟前,啪的一下拍在了他的脑袋上,跳着脚骂道:“谁给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害死本大王!”
许老汉头一歪,倒在地上半天没有起来,刚刚从棺材里被叫醒的张仵作一瞧,大惊失色,赶忙过去探了探他的鼻息,“大王,不好了,死了!”
姜砚之吓得后退了一步,“这不能够啊,本大王很久没吃饭了,手脚都是软的呢,怎么可能把人打死了。”
张仵作将许老汉放平了,摇了摇头,“不是您打死的,您看这七窍流血的模样,他服毒自尽了。”
一旁的轿夫呸了一口,“这个丧尽天良的,死了干净!正好可以躺在他自己个打的棺材里了。”
姜砚之皱了皱眉头,“路丙,我阿爹没有派人来救我么?你快去通知来人,说我找到了。张仵作,这事情透露着蹊跷,一个守尸人,怎么就这么烈性了,还随身带着毒药。事不宜迟,咱们快些验看关月英的尸体,迟则生变。”
路丙不挪脚,闵惟秀看了他一眼,“你快去同我阿爹说一下吧。有我在这里,谁还能害了三大王不成。”
路丙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闵五娘子,我家大王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寸步不离的守着他啊!”
姜砚之一听乐了,这话他爱听啊,路丙总算是上道了。
……
张仵作撸起了袖子,又从那棺材旁边,寻到了之前他留下的工具箱子,拿起一块青色的布,围住了自己的嘴巴。然后便开始验看起被放在地上的关月英。
“关氏月英,你若是有什么冤情,请在你的尸体上说,我家大王一定会为你做主的。如此,老朽便得罪了。”张仵作说着,先是抬起了关月英的手。
闵惟秀靠近了些一看,不忍心的闭上了眼睛,那关月英的手上全都是伤痕,显然身前遭了不少罪。
“死者手脚上,都有深深的绳子勒痕,显然是长期被人捆绑。手臂上有烫伤十处,刀伤五处,伤口有新有旧,最旧的一处伤看愈合程度,应该快一个月。”
饶是张仵作见多识广,也忍不住摇头叹气的,“再看她的胸口,有明显的凹陷,显然肋骨断裂……这一处最有可能是致命伤。她应该是被人暴打之后,用力挣脱跑了出来,但是不慎摔倒,断骨插入致命处而亡。”
“这是老朽的推断,若是要证实,只要将其剖开,就一清二楚了。”
姜砚之看了墙角瑟瑟发抖的那群女鬼一眼,“不用了,她摆明就是生前遭受了虐待致死。可恨我们上次还没有来得及验看,就被歹人给迷晕了。这许家有大问题,张仵作,咱们走,带着人去许家抓那许文生问上一问。”
张仵作点了点头,将那关月英敛好了,着人放进了棺材中。
姜砚之留了人在这义庄守着,便同闵惟秀还有张仵作一道儿坐了马车,朝着许府行去。
安喜给几人倒了茶水,好奇的问道:“小娘,三大王,那七个女鬼,都是被那个叫许什么的给打死的么?他一连取了七个媳妇,没有一个人能打得过他么?”
姜砚之叹了口气,“弱质女流,哪里就是儿郎的对手。本大王这辈子,最瞧不上打媳妇的男人了,那个许文生,一定要将他重重的治罪,七条人命啊!”
“许家上下却没有一个声张的,还不停的娶,真的是太没有人性了。这些个新娘子,简直就是出嫁即出殡!”
安喜赶忙点头,看着姜砚之小声嘀咕道:“幸亏我家小娘习了武,日后便是遇到这等恶人,还不知道是谁打死谁呢!这么一想,安喜心中可算松了一口气呐。”
姜砚之端着茶杯的手一僵,他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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