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章(1/4)
订阅比例不足的话六小时后可见(づ ̄3 ̄)づ
一只白猫蹿下窗台,逃往幽暗的夜色之中。
微风吹动窗纱,映出屋内靡乱的景象,纪安宁呜咽般呻-吟着,一动也不敢动,任由身上的人肆意攻城略地。
这人,是她的继兄傅寒驹!
纪安宁咬着下唇,眼中泪光闪动,湿润的目光看着可怜又可欺。
这个人,是她的哥哥啊!他、他竟这样对她!纪安宁终于鼓起勇气,哽咽着问出口:“哥、哥哥,你、你、你喝醉了吗?”
傅寒驹不曾回答,只轻咬她脆弱的脖子,仿佛要噬破那薄薄的皮肤,品尝她那因害怕而滚烫又活跃的血液。
纪安宁浑身紧绷,僵直了身体,不敢再动弹,更不敢再开口。月光从窗外洒入屋内,落在傅寒驹乌黑的短发上,令傅寒驹每一根细细的发丝都泛着淡淡的光晕。
纪安宁红了眼眶,却无力挣脱,只能任由身上那人肆意攻掠。直至天色幽亮,纪安宁的身体才重获自由。她浑身上下都有被啃咬和抓握过的痛感,让她丧失了睁开眼睛的勇气,唯有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任由泪水无声地滑落。
傅寒驹正在穿衣服。他有着得天独厚的相貌,眼睛漂亮,鼻子漂亮,嘴巴也漂亮,偏偏那锐利的目光稍稍扫一眼,即使是商场老手也得两腿发软。他一颗一颗地扣上纽扣,衬衣逐渐将他光裸的身体遮挡起来,整个人又恢复了平日那种天生便有的禁欲气质。若不是他后颈还带着一道昨晚留下的抓痕,谁都不会相信他昨天晚上做过什么。
傅寒驹踱步回到床边,抓住纪安宁的下巴,逼她红着眼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
纪安宁心里不安极了,示弱般喊道:“哥、哥哥。”
傅寒驹说:“你姓纪,我姓傅。我不是你哥哥,”他薄唇微微一勾,吐出一句残忍的宣言,“你从来都不是我的妹妹,法律上不是,血缘上更不是。”
纪安宁微微发着抖。
傅寒驹捏着纪安宁的下巴,满意地看着上面泛起一个淡淡的红印,心底毫无怜惜:“你母亲与我‘父亲’意图谋夺傅家家财,把你也带进家里装出一副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模样。从那一刻起,你就是我选定的战利品——现在,我赢了,自然该品尝一下战利品的滋味。”他扫过纪安宁被薄被遮掩着的娇美躯体,轻蔑地给予评价,“——不过尔尔。”
傅寒驹穿上挂在一旁的外套,转身走出了房间。
纪安宁茫茫然地蜷在床上好一会儿,才终于平静下来。
她脑中闪过这些年来的记忆,发现母亲和继父的逃离早有征兆,傅寒驹的冷漠与憎恶也早有征兆,只是她始终不想相信而已!
她不想相信母亲与继父的温情脉脉不过是想谋夺傅氏,更不想相信傅寒驹偶尔表露的松动同样是在演戏。
纪安宁把脸埋进被褥里,痛苦的眼泪终于肆意地涌出。
假的!
假的!
家是假的!
关心是假的!
接纳是假的!
全都是假的!
他们都心里都有他们的剧本,他们都知道他们是在演戏,只有她信以为真。
纪安宁无声地哽咽着。
她、她也要逃。
气氛不太美妙,战争一触即发。
傅寒驹看着两个小孩一左一右地黏着纪安宁,皱起眉头,不太喜欢小孩这种麻烦的东西。他顿了顿,对纪安宁说:“我先下楼。”
纪安宁:“………………”
傅寒驹转身出了房间,纪念和纪禹依然一左一右地拉着纪安宁的手。纪念想到傅寒驹刚才的话,眼睛一下子变得红通通。她想过很多可能性,就是没想过傅寒驹会把纪安宁抢走。
可是她又没办法反驳傅寒驹,因为傅寒驹说得对,他们不能霸占妈妈太多时间,妈妈每天都要加班工作到很晚……
纪安宁把两个不知所措的小孩都抱进怀里,亲了亲他们软乎乎的脸颊,缓声说:“他脾气就是这样的,念念你们不要生他的气。”纪安宁犹豫了一下,“节目开始录制之后,我有时候可能要跟萧叔叔去外地,能够找人教你们写作业挺好的。”
纪念点点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纪禹却没想那么多,他和所有同龄小孩一样容易忘事,傅寒驹不在了他就把付傅寒驹抛诸脑后,高兴地拉着纪安宁的手告诉纪安宁今天的早餐是什么:“宋姨做了灌汤包和瘦肉粥!我没吃过灌汤包呢!它们长得很可爱!”
纪安宁和两个小孩一起下楼。
傅寒驹坐在那喝粥,见两个小孩拉着纪安宁坐下,依然一左一右地黏在纪安宁旁边,眉头皱了起来。好在两个小孩都没让纪安宁动手喂他们,傅寒驹神色才稍稍缓和。
傅寒驹解决完早饭,坐到一边看报纸。过了一会儿,纪念把粥和包子都吃完了,她瞄了眼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傅寒驹,跳下椅子,蹬蹬蹬地跑了过去,一脸严肃地坐到傅寒驹对面。
傅寒驹放下报纸,看着眼前豆丁一样的小女娃。
纪念说:“你和妈妈结婚了吗?”
傅寒驹点头:“对。”
纪念单刀直入地开始拟定的谈判:“那你每个月给妈妈多少抚养费!”
傅寒驹微眯起眼。
“以前就算了,以后你不能让妈妈一个人工作赚钱养我们。”纪念有板有眼地说,“你是我和纪禹另一半基因的提供者,生物学上和法律上的父亲,有义务抚养我和纪禹到成年。妈妈说你不会和我们生活在一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