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16章(2/2)
眼下留下一片黑森森的影子。安静了10秒。
徐清风没动。
罗伊看着她,继续等着。
20秒过后。
徐清风还没动。
30秒。
罗伊:“ 靠?! 徐清风,你能不能稍微快点儿?蜡烛都要烧完了!”
徐清风这愿许的断了好几次。此刻终于睁开眼睛,“呼”地一口吹熄了蜡烛。
“许好了?” 罗伊问。
刚刚吹熄的蜡烛上还冒着股青烟。
“许好了。” 徐清风拿起桌上的刀子开始切蛋糕。
“许的啥?” 罗伊问。
“随便许的。” 徐清风小心翼翼地切着,试图让切下来的这块上留一朵完整的花。“反正我每年的愿望都没实现过,不如许个难度大的。”
罗伊皱眉:“你这话听得我有点儿害怕啊。”
徐清风没理她,继续仔细切着她的奶油花。
“哎刚好像忘记唱生日歌了。”罗伊突然说。
徐清风瞪她,铲起了切好的蛋糕。
“呃,要不现在唱也行啊。”罗伊赶紧说,“祝你......”
“别,咱们直接下一步吧。” 徐清风说着,把蛋糕吧唧一声,扔进了罗伊的盘子里。
......
陈灼一大早就醒了。
他昨晚睡得不太踏实,醒了好几回。
昨天夜里屋顶平台上的动静让他觉得莫名其妙,但黑灯瞎火的他也不敢贸然出自家的铁门。
于是早上睁眼第一件事,就是抓了件衣服套上,踩着拖鞋准备直奔天台出去检查。
拉开玻璃门之前,一眼瞟到桌上放着把瑞士军刀——前几天刚用来起了红酒木塞。犹豫了一秒,还是顺手抄了起来,搁进了兜里。
陈灼手插兜里,竖起耳朵,在天台来回张望。太阳已经升了起来,在他身后拉出了一条腿长3米的影子。
四周看上去一切如常。
陈灼吸了吸鼻子,又想嘲笑自己是不是有病。
而且就算真有点什么也来不及把瑞士军刀掰开啊。
往前走了几步,扭头过了个转角,一脚踩在一片什么东西上。
低头一看,一下子愣了。
地上一片狼藉,仿佛不久前遭遇了打砸抢掠。花盆碎了满地,土渣子飞得到处都是。纸片黄瓜原形毕露,在中间折成了个直角;两盆豆角已经彻底熄火,歪在地上奄奄一息;多肉的小花盆摔得东倒西歪,肉断了一地。
反正就是一个字,惨!
陈灼往周围望了望——怎么其他摊没事,就这摊这么倒霉啊?
突然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对啊。这谁打击报复专挑自己浇过水的这摊啊?!
难道有人监视?
陈灼环顾四周。
又低头一看,接着吓了今天的第二跳。
——花盆残骸中间还躺着一把剪子。
还是尖头特尖的那种。
我靠?!
陈灼瞪着剪刀。
29楼不是真有另外一位住户吧?!
......
陈灼把屋顶上好好收拾了一下,烂掉的花盆和土全部清扫了。于是原来的那一大摊整个缩小了一圈,还健在的甭管活物还是花盆,也就不剩下多少了。
下楼进客厅,用咖啡机给自己做了杯咖啡。
等坐在茶吧台边用ipad看新闻边喝咖啡的时候,决定暂时先忘记这件事。
然而他还是忍不住往厨房台面那边瞟了一眼。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出现幻觉,他把刚刚那把剪刀带回了厨房。
本来扔进了底层的抽屉里,结果自己每隔十分钟就想去看看剪刀到底还在不在。
最后彻底服了自己,一把打开抽屉,将剪刀“啪”地一声摁在了外面的台面上。
那摊菜和多肉,按理来说没自己什么事儿,本来就是多管闲事偶尔去浇个水除个草;但现在不知道到底被人被鬼砸烂成了一摊,竟然还觉得需要负一下责什么的。
思考了一下,决定今天还是去买几个花盆,稍微挽救一下。免得下次佛系种菜的“亲妈”隔几个月上来,错误地认为自个儿被人偷菜了。
陈灼随手点进了邮箱。这些日子以来除了广告之外就再也没有收到过任何有效传递了信息的邮件。
不对,应该说压根就没有收到任何有效传递了信息的邮件。
但还是习惯性地时不时戳进来看看。
陈灼刚端起马克杯举到嘴边,往屏幕上扫了一眼。发现自己收到了封发件时间凌晨4点43分的邮件。
陈灼盯着发件时间发愣。
平时他不会多注意,但这几天颇为灵异的经历让他觉得自己的神经兮兮指数已达到历史最高峰。
——你怎么不多等一分钟啊。
陈灼点开,扫了两眼。看到邮件内容后,又惊讶地把手里的杯子放回了桌上。
卧槽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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