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覆巢(1/2)
“呵,想走。”剑风借着树枝的力立马拦着他们的去路。杀手们逃不得,只能与其继续缠斗。
俩队人马迅速厮杀在了一起。拓跋玉寜一脚踢开身边的男人,朝着燕郇走了过去。
“你没事吧?”燕郇扫了眼走过来的拓拔玉寜,淡淡的开口。
看他那副闷骚样,拓拔玉寜心里就不爽,眼中划过一丝狡黠的神色,芊芊素手一抬故意扶着额头,脸上带着丝不舒服的道:“公子,没事。”
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怎么可能是没事,燕郇深邃的眸子淡然无波,盯着她的样子看了好一会儿,却没有出手帮助的意思。
哔了天了,这燕郇不按套路出牌啊,哼,感觉自己像个跳梁小丑般被他看着,心底的不爽更浓了,“哎呦”突然,拓拔玉寜似没站稳似得朝着燕郇撞去,身子倾斜的像来了一阵风就能刮跑似得,靠,这燕郇别躲开啊。
突的,微凉的肩膀处传来了一丝暖意,似无奈的声音响起:“站好,别动。”
“无聊”拓拔玉寜耸了耸肩,看向了不远处的打斗。
半响,停止了打斗,燕郇看着被俘虏住的杀手,走了上前,皱眉“剑风,快留一个活口。”剑风正要行动,却只见那些杀手全部一脸决绝,没等卸了他们的下巴“公子,全部服毒自尽了。”
“属下来迟,公子恕罪。”而这时,暗卫们全部跪地请罪,原来,这便是暗卫,为主子生,替主子死,拓跋玉寜敛目。
燕郇闻着山坡上刺鼻的残血,轻瞥了眼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拓跋玉寜,道:“都下去。”
暗卫从来只知命令,不问缘由:“是。”
“公子,老太爷在等着你呢。”剑风插嘴道。
燕郇点头,摆了摆手,示意他隐身,剑风看了眼拓跋玉寜,不怀好意的笑了,忙隐了身。
“走吧。”燕郇看向拓跋玉寜。
燕郇这腹黑男还懂得问别人的感受啊,她心里腹徘“哦”话刚说完,腰间便横杠了一个手,将他的腰给禁锢住了,轻轻一点,两人瞬间飞身而起,身后的一切都成了倒影。
别院管家看到燕郇的时候,已半夜了,站在门口的他连忙迎了上去:“公子,你可算来了,老太爷等久喽。
燕郇点点头,走了进去,书房里没人,他朝管家看了眼,后者点头,他这才走到书架上,一个釉画瓷瓶不起眼的摆在那里,他一扭,出现了一道暗门。
暗门里面是绵长的走廊,他按动了不知哪处,整个走廊瞬间灯火通明,约莫半响:“郇儿,你来了。”
走到中心,是一个与外间无异的书房,雕花大椅上坐着一位老者,看着燕郇布满褶皱的老脸上似有笑意。
燕郇弯腰:“祖父。”
“起来吧。”燕老太爷道。
燕郇垂眸:“祖父,给。”
说着,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封泛黄的信,燕老太爷神情凝重:“覆巢名单上第几个了。”
燕郇冷凝:“还剩一个。”
燕老太爷闻言,将名单放在大理石案板上,张开,看向燕郇:‘皇上派了谁去查?’
燕郇:“跟当年一样,依旧是大理寺卿的梁田。”
“哼,皇上糊涂的紧啊,这么多年了,梁田除了能草草办案,还能做什么?当年你父亲,还有你正受盛宠的姑姑,哪个不是被冤死的,梁田查出什么来了?”说完,看了眼手里的名单:“要不是你查到了这封覆巢名单,至今都不知这是阴谋,阴谋啊。”
燕郇大拳一紧,没说话。片刻听着燕老太爷的絮絮叨叨打断道:“皇上察觉事情的不简单了,让孙儿暗中调查。”
燕老太爷松了口气继续道:‘十年前覆巢名单上的人剩下了吏部鄂敏,刑部左侍郎,如今,鄂敏已死,你可从左侍郎那儿下手,本以为他们的阴谋已亡,没想到,十年后却又卷土重来。’名单上的人皆是位高权重者,据郇儿这几年的查探,名单上大部分人皆效忠宫里的那位,是否与她有关。
燕郇扫了眼出神的燕老太爷,淡淡道:“祖父,您还忘了一位。”
“奕愉!”燕老太爷一怔,正色道,对啊,当年奕愉也是名单上的人,可是逃过了一劫。顿了顿,看向燕郇:“这些年辛苦你了,不过,幕后真凶不除,我也无颜去见你姑姑他们啊。”
这些年,他四处搜集情报,就是想查出十年前父亲与德妃娘娘身死真相,揭穿幕后主使的阴谋,可是,一有线索,便会被有心人给截断,思此,心中幽冷异常。
“郇儿,十年前一夜之间死了诸多位高权重的人物,而凶手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实力非比寻常啊,十年过去了,你也长大了,祖父知道你能力卓越,这次,决不能在放过她们。”
燕郇低头:“明白。”说完,正要走,突然“郇儿,慢着。”回头:“祖父还有何事?”
燕老太爷眯起浑浊的眼眸:“你二弟说你收了一个丫鬟。”
“是。”微垂着的眸子颤了一颤。
“你要清楚你身上背负着的是燕家的生死存亡,不可纠缠于儿女私情,听明白了?”燕老太爷凌厉的声音响起。郇儿若如怀儿所说沉迷于一个丫头,那那丫头就没必要活着了。
燕郇背脊一僵:“祖父放心。”
听他这样保证,燕老太爷这才放心的点点头,重新拿起书纸,不知在写什么,只听:“你二弟也是燕家的嫡子孙,和你是一脉相承,你要知道,一个家族,只有团承,才有资格在以后的日子里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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