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故障(1/2)

他们的目的地在地下二楼，通过莲太郎的引导，两人顺利地抵达中央电算室。

圆穹型房间占地宽阔，各处都设置了计算机等仪器。从正面的角度可以看见巨大的冷光面板，令人惊讶的是即使弃置十年，依然一尘不染。

莲太郎跌跌撞撞地扑向中央控制面板，拉出连接外部的端子插进了手机，系统却提示要求输入二十位的密码。

遵循着耳机中的指令输入了密码，绿色的进度显示计通知系统连接完成。设施与总部开始传输数据。

“……埋设在地下的无人变电所的电力供给正常，输电网也没有异常。保存液态氦的杜瓦瓶一切正常。好极了。发射程序由我们这边进行。”

林默靠在一旁，听着莲太郎耳机中传来的指令。主要原剧情中也没把地图画出来，也没说这密码是多少。自己当时要是干掉了主角，红后或许也能办到这些事，但那要耽误的时间就不知道有多少了，变数太大。

设施亮起警告灯，女性的合成语音响起：

“线形超电磁投射装置开始启动。位于超导飞轮电力储藏系统连结处的工作人员请迅速避难。程序，进入第1阶段。能量充填开始。”

操作面板上一系列令人眼花缭乱的点击——当然不是莲太郎的操作，应该是总部那边的远程操作。

设施开始震动，仿若地震一般，两人都有些站立不稳。正面屏幕上映射出外部影像，固定在仰角七十度的天梯基部一边发出轰隆声响，一边缓缓启动。

等到它终于与地面保持几乎水平的状态，左右两个巨大轨道下方的三脚架——合计六只脚便以吓人的速度插入地面，深深挖开地表，弄塌一座小山才停止。这是为了对应射击后座力所钉下的爪子。

林默摸了摸鼻子，按照电磁炮的原理应该是不存在后坐力的，然而……好吧，在意细节的都是⑨，想不通林默也只能归咎于黑科技。

“切换为联机模式，与卫星通讯。cyclops系统启动。主屏幕显示目标。”

电子音再次响起，林默与莲太郎的目光被屏幕吸引了过去，上面的画面不再显示天梯的样式，而是转换为远处放大的影像。

深棕色带着裂痕的肌肉像是得了天花一般满是疤痕，疤痕上面还长有突起物。八根长了倒刺的镰刀状异物自脖子、头部、右眼等处穿透表皮。头部异常肥大，鸟喙状的弯曲物体自嘴角不自然延伸。剩下的左眼小得可悲。

再加上那四百公尺的身高，林默感觉自己似乎穿越到了传说中的克鲁斯世界，san值受到了极大的冲击……才怪，毕竟不是真的旧日，虽然长得同样恶心。

天蝎座突然停下脚步，将全身的触手笔直竖起，巨大的鸟喙也朝向天空，熟知剧情的林默机智地捂住了耳朵。

咻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彷佛全日本的大气都被这个怪物的巨大咆哮所撼动，震动不断的地鸣让整座设施摇晃，哪怕耳朵被捂住林默也能感受到强烈的冲击，这玩意特么的就是不掉san值的克鲁苏吧！

而莲太郎更加不堪，牙齿喀哒喀哒作响，甚至无法发出惨叫。

“听到了吗？里见同学别发呆！”

耳机中传来的大喝终于让他回神，木更的声音也混杂无法抹去的焦躁与不耐。

“里见同学，你冷静听我说。大事不妙，炮膛里没有装填钬穿甲弹。”

“你、你说什么？”

“轨道炮里没有能够充当炮弹的东西！也就是说这样一来……无……使用。但……分……保……”

“木更小姐？木更小姐？怎么了，喂！木更小姐。”

莲太郎环顾左右，立刻扑向控制面板凝视画面，脸色瞬息变得煞白。先前不断以无线传输数据的进度突然停了，资料的上传与下载都不动了。

“现在我们无法远程操纵……一定是因为超导……磁场的影响……剩下的就交给你……里见同……”

尽管断断续续，莲太郎还是听懂了：

“木更小姐！木更小姐别这样！拜托不要！我没办法。不要抛下我一人！”

“里见同……世界……就……拜……托……”

噗滋一声后切断通话，莲太郎眼光有些呆滞。

莲太郎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气。然而最糟糕的事态不只如此。

惊悚的警报声冷不防地响起，莲太郎抬起头，显示在左边面板的状态画面彷佛暴怒一般变成鲜红色。

“电力储存系统的冷却剂外泄。请立刻停止实验。重复。电力——”这时又响起其它的合成语音。“射击管制装置‘untac’尚未启动。请重新启动或中止实验。”“轨道炮发射角度，水平点+一度，能量充填率88％”

林默叹了口气，将莲太郎的手机自操作台上拔出，重新连上了自己的手环。

“你在做……”

“数据获取中……已获得控制权。”一个通体红色的小女孩出现在屏幕左侧，随后数据开始刷新。

“检查发射情况，然后用我能听懂的话告诉我。”林默下命令到，鉴于其中各种各样的专业名词，林默加上了后面那半句话。

“冷却剂外泄速度0.1每秒，根据检索能够进行一次射击，随后系统将无法使用。”电子音响起，莲太郎敏锐地感觉到似乎与刚刚的“语气”不同了。

这家伙……到底是谁？看着屏幕上出现的形象，莲太郎心中想到。

“一发……估计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