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沙狐的血泪之路(一)(1/1)
白泽摸了摸口袋想掏出一根烟,却现自己的烟早已经被收缴了,不由得无奈的苦笑了一下,烟嘛,抽了就没有了,至少小命还在,白泽在内心这么劝着自己。
现在的太阳已离开地平线一小段距离了,阳光也逐渐有了一丝炙热的感觉,这片古老苍茫的大地已经干涸的龟裂,曾经一望无际的非洲大草原早已干枯成为一片金黄色的枯草,旱季已经到了末期。
白泽添了添干涸的嘴唇,正准备艰难的挪动身体回到他的帐篷,却现后面有一个窈窕的身影一个英姿飒爽的姿势站立在他后面。毫无疑问就是给白泽疗伤的那个库尔德女兵。
清晨金色的暖阳洒在她金色的头上,没有任何矫情做作身上散着一种青春与自信气息,身着军装脚踏军靴更让她有一种巾帼不让须眉独有的气质。
“啊!你来了,你什么时候站在我后面的?”
“我为什么不能来的这里?我怕你烟瘾犯了找人借烟抽!万一抽死了咋办?”
她不依不饶的说道。
“没有没有,我严格遵守你的规定,我只是看,我想看看日出。”
“呵呵,你真是好兴致啊!这里的其他战士都不知道能不能看到后天的太阳,你却在这里欣赏日出,不过也难怪你不是我们这个佣兵团的人,在你的身后站着一个不错的国家,不像我,那个曾经伟大的国家和伟大的领袖早已死掉了,现在就剩下一团烂摊子。”
这个库尔德女医疗兵阴阳怪气的说道,不过他的言语间倒是有一丝淡淡的失落。
“见到你这么久,也是你给我疗的伤,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那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白泽,原东部战区的一个战士,被派遣的埃塞俄比亚进行维和任务。”
白泽尴尬的笑了笑对她说道。
“我?如果不是你这么说的话我都忘记我的名字了,这里的战士都叫我沙漠之狐,平时叫沙狐,我的真实名字叫莫妮卡,已经很久没人叫我这个名字了,你是这一年的第一个问我的。”
她淡淡的说道。
“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为什么叫做沙漠之狐呢?”
白泽有些不解的问道。
“呵~我的故事你要听吗?”
“我出生在耶路撒冷,离巴格达并不远,如果你懂历史的话应该知道那里是四大文明古国古巴比伦文明的祥地,底格里斯河和幼拉底河在那里冲出了一片广阔有肥沃的平原,那里就是我的家,曾经有我童年的记忆,也有让我引以为豪的父亲。那时的伊拉克是一个很富有综合国力很强的国家,只不过一场战争彻底毁了她”
“我还有一个年幼的弟弟,还有一个疼我的哥哥,我的哥哥直接战死沙场,我的父亲被俘虏了,和着我们国家的领袖一起被绞死了,我妈妈就带着我和我的弟弟到处逃命,有一部分人逃向了阿富汗和伊朗,也有人从波斯湾逃亡向巴基斯坦,我们选择逃到了埃及,我们在进入沙特阿拉伯的时候,沙特阿拉伯建起了长长的边境线防着我们这些难民进入。”
“不过你知道那些难民真的已经快疯了,他们已经在沙漠和戈壁上跑了将近半个月,能吃的已经吃完了,能喝的水也喝得差不多了,甚至连尿都不放过,有些体质弱的人已经死在了路上,那你也许不知道,那些死在路上的人他们的尸体被人饿得已经忘记了一切的难民啃了吃!”
“后来沙特阿拉伯终于算是让我们进入他们的国家,但是并不能接受我们的身份只让我们暂时居住而且不能过一个月,我们就是这样逃向了西奈半岛,在途中我的妈妈因为生病得不到救治死在了路上,我也没有办法将她安葬,就把她埋在了茫茫的沙漠上。”
“后来我带着我的弟弟苦苦走到了埃及,结果埃及并不能接受我们这些难民,我们只得沿着尼罗河一路向南,我们刚到了埃塞俄比亚的边境,还没有歇两天呢,就被一伙人绑架走了,途中他们给我们喂了安眠药让我们一直昏迷。”
“结果等我醒来的时候我们已经被卖掉了,据说我的弟弟被一群极端宗教势力买走哪去洗脑了,那时他还不到九岁就已经被那群恐怖分子做成了人肉炸弹,在爆炸声中他化为了一团碎肉血沫……”
“我也被那群反政府武装抓走了,原本是留下来打算做军妓的,不过好在我会医疗,他们没有把我咋样,后来那群反政府武装被现在的狮王佣兵团剿灭了,我也顺利的被这个佣兵团俘虏,当他们核查完我的身份之后我就成了这里的一个医护兵。”
随后陷入了久久的沉默,她没有哭只是一言不,白泽也说不出一句话来,这个世界上在他没有关注的角落,有多少人被战乱,饥饿,贫穷,恐慌,和犯罪所侵扰。以前的他确实是坐井观天了,在一个不和平的世界一个和平的国家,他的确没有想过世界会是这样,不过世界确实是这样,这只是世界上最真实的一面。
她的话语没有过多的悲哀,只有一种麻木与深深的无奈……
这里的气氛一片的安静,只有逐渐升起的太阳将温暖的阳光洒在他们的脸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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